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夜宵、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修仙精分作大死、嫁給一個和尚、蛇與華爾茲(H)、氣運(yùn)之子的炮灰?guī)熜郑ù?/a>、秘書和薛定諤之貓(H)、獅子被愛俘獲(H)、師兄的困惑[古穿今]、主角每天都想攻略我
寒柏很豪氣地說。說完扭頭看向傅林:“傅林,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都可以,老板拿主意吧?!备盗终f。“今天老板請客,咱們得狠狠宰他一頓。去悅賓樓吧,我哥們說那的川菜做的特地道。你們都能吃辣吧?”傅林點(diǎn)頭:“我能。”季寒柏說:“那就去那。”車子在悅賓樓跟前停了下來,是個仿古建筑,門口還有迎賓的小帥哥,也穿著明清的衣裳。三人剛進(jìn)去,往包間走,路過一間包間,那包間門沒關(guān)好,傅林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傅瑩,正笑盈盈地端著酒杯說:“真不能喝了,再喝就出洋相了?!?/br>“傅姐這是不給我們王老板面子啊,老秦,你看著辦啊?!?/br>“喝喝喝?!迸赃呉粋€腆著大肚子的禿頭男拍傅瑩的屁股。傅林就停了下來,看了看前頭走著的季寒柏和劉胖子,跟了上去。三個人到了包間,傅林都還沒有坐下,就說:“我去個洗手間。”他說完就從包間出來了,徑直走到傅瑩所在的包間門口,推門走了進(jìn)去。他一進(jìn)去,就有人看到他了。傅林直接拉了傅瑩的胳膊:“我跟你說讓你不要再喝不要再喝,你怎么還喝?!?/br>傅瑩有些醉醺醺的,看見他還愣了一下:“你怎么在這?”“誰啊這是?”老秦問。“我侄子?!备惮撔χf。“別喝了?!备盗帜樕行╇y看,拉著她往外頭走。席上就有點(diǎn)亂,傅瑩忙說:“老板們多海涵,我出去跟孩子聊兩句哈。”傅林把傅瑩拽了出去,傅瑩一邊踉踉蹌蹌地走,一邊掙扎說:“哎呀,你干什么呀,拽疼我啦?!?/br>傅林松開她胳膊,在太陽底下瞪著傅瑩:“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說了不喝酒不喝酒的。說好的事,你怎么變卦了呢?”“做生意哪能不喝酒,我要真一滴不沾,老秦還要我呀,他要我干嘛的,光□□啊。”傅瑩說:“哎呀你別管了,我酒量怎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br>“是不是說好的,我去釣季寒柏,你就不再喝酒了的?!备盗终f:“你就是不聽,早晚有一天喝死你?!?/br>傅瑩說:“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咱們不能把寶全押在他身上呀?!备惮撘娪e在看,就小聲說:“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了,會注意的。你以為我白喝的,等會出來老秦就得給我錢呢?!?/br>“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喝?!备盗謶B(tài)度非常強(qiáng)勢:“你相信我,我肯定成功。”傅瑩見他這樣,撫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這樣,至于這么激動么,又不是頭一回見我這樣?!?/br>傅林不說話,胸膛起伏的厲害,眼圈紅紅的,板著臉。傅瑩說:“行了行了,最后一次,我還不知道呢,你怎么在這?”“跟季寒柏一起來的,來吃飯?!?/br>“那趕緊進(jìn)去啊,別露餡了?!备惮撜f:“你要真心疼我,趕緊把他拿下!看我陪個酒你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后還能成什么大事,咱們這種……好了好了,不說了,我進(jìn)去了啊。今晚上別回家,我那催債鬼弟弟又上門來了,晾他一天,他就自己回去了?!?/br>傅瑩說完就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跑進(jìn)去了,傅林在日頭底下站了一會,長吁了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這才進(jìn)去。劉胖子說:“我們都點(diǎn)好了,你看你想吃什么。”季寒柏說:“隨便點(diǎn)?!?/br>傅林就點(diǎn)了個涼拌黃花。因?yàn)樗匆呀?jīng)點(diǎn)好的菜里頭,有兩道是不辣的,這兩道菜并不算特別,在主打麻辣的川菜館里點(diǎn)這倆菜,季寒柏和劉胖子,肯定有一個人不喜歡吃辣,劉胖子說他是能吃辣的,那不喜歡吃辣的,大概率是季寒柏。果不其然,吃菜的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季寒柏幾乎不怎么吃辣的,劉胖子點(diǎn)的那幾道招牌菜,他幾乎都沒怎么動筷子,就這還吃的滿頭大汗,空調(diào)調(diào)了又調(diào)。傅林要了一瓶啤酒,對著吹。“呦呵,”劉胖子說:“一看就是能喝的。我還以為你不喝酒呢?!?/br>季寒柏也有點(diǎn)意外。傅林說:“我只能喝啤的,白的一喝就醉?!?/br>天熱,服務(wù)員拎了一箱啤酒,他們開了六瓶,誰知道季寒柏和劉胖子一瓶沒喝完,傅林兩瓶就下肚了。跟喝白開水一樣。事實(shí)證明他酒量也就那樣,因?yàn)樗榷嗔?,筷子都拿不住?/br>劉胖子笑:“小年輕,不逞能了吧?”傅林趴在桌子上,喝的太多太猛,他有點(diǎn)難受。其實(shí)不該這么喝的,喝酒跟釣人一樣,猛了都不行,得循序漸進(jìn)。這個度他本來是很會拿捏的。吃完飯以后,季寒柏扶著他上了車,劉胖子說:“機(jī)會機(jī)會。”“滾?!奔竞卣f。傅林還有點(diǎn)失望,他倒希望季寒柏畜生不如趁機(jī)搞他,在車?yán)飺u晃了兩下,就倒在了季寒柏的肩膀上。車?yán)锟照{(diào)吹著,出過汗的皮膚微涼。季寒柏心中狂跳,抑制不住的卑鄙邪惡念頭。幸虧有劉胖子在,不然就他們兩個,他覺得自己未必能抵抗雄性惡劣本能。傅林的皮膚真好啊,白,光滑,感覺全身都干凈。從河里出來,傅林就沒再穿T恤,只穿了件灰白色的襯衫,松軟潮濕,開了領(lǐng)口幾顆扣子,露著鎖骨。劉胖子轉(zhuǎn)了一下后視鏡,透過鏡子看到后頭的季寒柏,兩只手的手指頭敲著膝蓋,頭微微轉(zhuǎn)向窗外,一副天人交戰(zhàn)的樣子。慫逼。二十三四歲正當(dāng)年的小狼狗,定力怎么這么強(qiáng)。他有必要教一教季寒柏什么叫男人了。他見路上沒車,就來了個急轉(zhuǎn)彎,傅林身體一晃,頭就要從他肩膀上倒下去,季寒柏趕緊用手去扶,溫?zé)岽植诘氖终撇幌袷歉患夜拥氖郑衷诟盗值牟弊由?,傅林怕人碰,何況脖子,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電流傳進(jìn)五臟六腑,麻了。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種酥癢的感覺,脖子上的筋都繃緊了,腳趾頭都縮起來了,只希望季寒柏趕緊松手,誰知道季寒柏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怕他再跌倒,大手捂著他的脖子,再沒松開。傅林難耐地想:我死了。作者有話要說:季狗:我也死了。第六章脖子上那種難耐的感覺,讓傅林渾身都覺得癢,他感覺他身上都是涼的,只有脖子guntang。季寒柏掌心的薄繭剮蹭著他的敏感的皮膚,傅林終于忍不住了,縮了下脖子。他佯裝清醒了一點(diǎn),坐正了身體,頭偏向車門一側(cè)。季寒柏問:“難受?”傅林沒說話,閉著眼睛。耳朵都是紅的。季寒柏還以為他喝酒上臉了。傅林有點(diǎn)泄氣,沒想到他這太過敏感的毛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