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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們這里不夠亂嗎!”郁澤朝那些光頭長老抬了抬下巴,道:“反正他們都覺得你們和我這個大魔頭勾結(jié)在了一起,不論你們說什么都是沒用的,還不如利用一下我手下的魔修和魔族,把這群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們一掌打回門派,再也不敢來進(jìn)犯?!?/br>寧久:“……”說得好有道理竟無法反駁。眼睜睜地看著那大片大片的魔修像蝗蟲過境一般碾壓過那些外派弟子,寧久在覺得慘不忍睹的同時,竟也覺得有些暗爽。很快,那些攻山的弟子就都被壓制了下來。一名小頭目一樣打扮的魔修跑了上來,在郁澤面前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了一塊黑色的石頭。官梧好奇地想要用爪子去摸一下,卻被郁澤兇殘地打掉了。寧久也好奇地問道:“這是何物?收繳來的?”“不,是用來找人的?!庇魸烧f完,便將手中的黑石用力一捏,化作了齏粉。不遠(yuǎn)處的樹林后突然傳出了一陣嘔吐的聲音,不多時,韓沖陰沉著臉色,率先走了出來,而跟在他身后的,不用說,就是真空大師。只是真空大師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甚安好,胸前的僧衣上染了大片的鮮血,嘴角也有未擦盡的血沫。真空大師冷冷地看著郁澤,全無之前的和藹可親。官梧有些發(fā)慫地夾住了尾巴,爪子也無意識地勾住了郁澤的頭發(fā)。郁澤將手伸到了頭頂,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官梧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卻舔到了一點石頭的碎屑,頓時呸呸兩聲,吐了兩口唾沫。他知道,真空大師之所以會受傷,絕對是郁澤捏碎了那塊石頭的緣故。只是那塊石頭究竟是什么東西,卻是不得而知了。真空大師咳嗽了兩聲,在地上幾位長老震驚的目光中,目光如利刺一般盯著郁澤,“那塊石頭,你是什么時候煉的?”“十六年前,誅仙臺之事后?!庇魸善届o地說道。“十六年前……”真空大師喃喃著,“竟是這么早?你看出什么了?”郁澤嘴角一咧,冷聲道:“大師,當(dāng)年的靈鬼,應(yīng)該就是你吧?!?/br>真空大師眸色一寒,道:“你什么意思?”“其實我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對你起了疑心,卻苦于沒有證據(jù)。”郁澤道,“若只是平常的事件,我是斷不會插手的,但是……”郁澤的聲音變得狠厲起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害死官梧!”“官梧是自殺,與我無關(guān)?!闭婵沾髱熯@么說,顯然就是間接承認(rèn)了自己是靈鬼。一旁跪著的幾個長老都驚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震驚甚至比真空大師死在他們面前都要強(qiáng)烈。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真空大師回頭,看著他淡淡一笑,眼底卻是讓之心驚的陌生神態(tài),“我說的話,你們難道還聽不懂嗎?”“不……這不可能……”那幾個長老完全不敢相信,“真空師兄,你素來仁愛,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你們不也做出了不分青紅皂白便攻打另一個門派的事情嗎?”真空大師說道,“你們比起我,也差不了多少?!?/br>“這怎么能一樣!我們是為了救你啊師兄!”其中一個長老戚哀地叫道,神情無比控訴。“哦?”真空大師一挑眉,“真的是為了救我,還是為了天顯劍宗的資源?”此話一出,地上頓時一片寂靜。寧久不可置信地瞪著這幾個老和尚。他原本以為這些老東西只是想要給他們露音寺找回面子,找回真空,卻不想,竟被真空大師這個“受害者”一語道破真相!他們竟是沖著天顯劍宗的資源來的!怪不得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集結(jié)了這么多門派一同來攻打,原來是有利益瓜分的。寧久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把幾個老和尚說得啞口無言之后,真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郁澤的身上。他問道:“我的心頭血,你是什么時候取到的?”“在大屠殺的時候,”郁澤道,“我之所以殺了這么多人,一是為了給官梧報仇,而則是為了做掩飾,取到你的指尖血!我沒有證據(jù)證明你是靈鬼,卻知道你是靈鬼,殺了你也不算過分?!?/br>真空大師道:“可你卻到今天才拿出了這塊石頭,而且并沒有殺死我?!?/br>郁澤伸手摸了小貓一把,道:“我本想讓官梧親手結(jié)果了你,如今卻也算是物盡其用了。”真空大師仰頭哈哈大笑了幾聲,竟是一點都沒有發(fā)怒的跡象。官梧的下巴貼在郁澤頭頂,整只貓都緊張得不行。真空大師的實現(xiàn)若有似無地掃過他的方向,官梧忍不住“喵”了一聲,往下一竄,躲進(jìn)了郁澤的衣襟中,又返身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看向真空大師。郁澤繼續(xù)道:“若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真空大師,你應(yīng)當(dāng)不是原來的真空大師吧?”真空大師挑了挑眉,“哦”了一聲道:“這話怎么說?”郁澤道:“你應(yīng)當(dāng)是趁著大師本體虛弱時,趁虛而入并且奪舍成功了的魔修吧,甚至是……魔族?”真空大師淡定道:“是又如何?”這一句話再一次震翻了在場的所有露音寺長老,半天之內(nèi)連續(xù)收到這么多沖擊,他們心臟病沒犯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并不如何,”郁澤道,“不論你是魔修還是靈修,只要敢傷官梧,就要做好償命的準(zhǔn)備!”“哈哈哈哈——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真空大師大笑兩聲,饒是身受重傷,卻也在頃刻間招來了一陣黑旋風(fēng)。在場的人,包括郁澤,都忍不住瞇起了眼。待到旋風(fēng)散去,視線中哪還有真空大師的身影!韓沖倒是沒有被一塊兒帶走,略顯茫然地站在原地,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留下。見眾人紛紛朝他望過來的時候,韓沖才恍然大悟一般,把真空大師臭罵了一頓,居然敢把他一個人留下!————數(shù)日后——官梧正躺在床上,一邊看著小人書,一邊享受著小魚干的美味。突然,一個人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到了他的床邊,差點沒剎住撲上來。官梧趕緊往里讓了讓,問道:“怎么了怎么了?”來人氣得臉色通紅,正是司摘月,他道:“我就想來問問郁澤,那個魔君究竟什么時候能滾??!不能自己滾也得讓人給他轟出去,簡直是神經(jīng)病,郁澤人呢!”“他去神水宮……不是,遮天宮拿東西了?!惫傥嘞乱庾R回答完,又追問道,“怎么了?韓沖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司摘月氣得說不出話來。自從那天攻山事件結(jié)束,那些攻山的露音寺僧人以及其他門派的人,有了那幾個權(quán)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