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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這次為了捉拿郁澤,每派都派出了大半高手,甚至還有幾個人數(shù)少的傾巢而出,勢必要把這個大魔頭擒拿回去,以儆效尤。郁澤打了沒一會兒,就被十幾名長老給纏住了。至于剩下的弟子呢,自然是要和劍宗的人打了咯。官梧還真沒想到這場無妄之災,躲過了魔族對他的覬覦,現(xiàn)在又要因為郁澤的身份而大打出手。寧久的神色也嚴峻起來。他一聲令下,就有弟子退下,而后大量魔獸跑了出來。連官梧都震驚了一小下。天啦嚕,若不是這一仗,他還真忘了天顯劍宗的招牌不是劍法,而是魔獸!這是一個由化形妖修統(tǒng)治的宗派啊,怎么可能沒魔獸!不僅有,還有很多!和蝗蟲一樣多!其他宗派顯然也沒有見識過劍宗的實力,一下子被這么多魔獸嚇得有些發(fā)懵。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也紛紛召喚出自己的魔獸來抵抗。那叫打得一個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呃,還不至于,但的確死了不少人。眼見著魔獸廝殺愈發(fā)劇烈,官梧看到他們互相撕咬的時候只覺得小心臟一顫一顫的。不知道是不是同為獸族,官梧一點也不想看到他們因為人類的命令而同類相殘。他一掌拍飛了自己的對手,是某個不知名一流宗派的長老,用冰將之凍在原地之后,扭頭就跑。那長老在錯愕之余,眼底也閃過一絲鄙夷——他還以為官梧臨陣脫逃了。官梧一路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在完全遠離了眾人的實現(xiàn)之后,默念口訣,變回了本相——雖然剛成年不就卻依然威風凜凜可以當個背景板的遮天狴。官梧相信,以自己的神獸威壓,絕對能讓那些魔獸趴地上。他將靈氣全身游走了一遍,嘗試著大吼了一聲。整座山峰頓時抖了三抖。遠在主峰戰(zhàn)斗的郁澤和寧久雙雙愣了一下,然后又雙雙把趁機看過來的敵人踹飛。郁澤怎么想先不提,寧久卻是轉頭看了一眼幾位妖修師弟,他們也正好看過來,幾人不由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官梧這是想做什么?官梧并不想做什么,他只是不想讓那些魔獸再打下去了罷了。他的神獸威壓雖然對人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震一震應該也不成問題。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他從紅袖峰跑回了對戰(zhàn)場所。果不其然,官梧一出現(xiàn),那些還在互相撕咬的魔獸們頓時就萎了,都像個大姑娘似的,顫顫巍巍不敢動了。那些弟子感受不到神獸威壓,用契約命令自己的魔獸繼續(xù)戰(zhàn)斗,卻毫無作用,他們就像吃了有毒的植物一般,趴在地上,根本不得動彈。官梧的威壓不僅僅針對外來魔獸,對劍宗內的魔獸也同樣有影響。寧久終于看出官梧想做什么了,不禁頭疼地扶額。這師弟,究竟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啊……官梧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造成的后果,有點尷尬地縮了縮脖子,順便一爪子拍開了想要攻擊自己的某個小弟子。好像給大師兄添麻煩了呢……官梧抖了抖耳朵,瞟了眼還在對打的眾位,心想要是他吼一聲,會不會有用呢?于是官梧就吼了。他修為頗高,甚至比在場最厲害的外派長老還要高。神獸的吼聲可是天生附帶了靈力,在場比他修為低的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他們只覺得頭暈目眩,幾乎失聰,連眼前的場景都有些看不清了。郁澤見狀,趁機把與他纏斗的十幾名長老都打飛了出去,再也爬不起來,就急匆匆地朝官梧走去。官梧吼完自己也有些暈,眼角余光瞥見了寧久氣急敗壞的神情,一轉頭又正好對上了郁澤的臉。他只來得及舔了舔郁澤伸過來的手,就失去了意識。第73章懷孕了官梧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圍了一圈腦袋。司摘月的大臉貼得最近,嚇得官梧一巴掌就糊了上去。司摘月差點從床上摔下去,沒好氣地拉開他的手,道:“終于醒啦?”“嗯。”官梧抹了把臉,覺得頭還是有點暈,撐著床就想要坐起來,司摘月連忙搭了把手,還給他墊了個枕頭,官梧受寵若驚,“怎么了?”這時候郁澤端了一碗藥走進來了,一屁股擠開司摘月,將藥碗遞到官梧面前,“喝了?!?/br>官梧湊過去一聞,到?jīng)]有中藥那種苦澀的味道,反而是滿滿的天然清香氣,皺著眉推開幾乎貼到自己嘴唇上的碗沿,問道:“這什么東西?。俊?/br>郁澤嘴唇頓了頓,似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倒是司摘月十分直接,一字一頓地道:“安胎藥。”“噗——”官梧差點一口口水噴在郁澤臉上,碗都差點被他撞翻。他搖搖晃晃地抓住郁澤的肩膀保持平衡,一副看天外飛仙的表情看向司摘月:“你說什么??。?!”司摘月面不改色,重復道:“安胎藥?!?/br>官梧:“……”一定是他還沒睡醒,一定是他還在做夢!官梧用力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問道:“那些和尚呢?”“已經(jīng)敗退了,”郁澤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把藥碗往前遞了遞,“乖,快喝了它?!?/br>官梧鼻子動了動,神色抗拒,并不想吃草怎么辦?他努力挑起新話題:“哦,那是被我嚇跑的嗎?”話音剛落,一記冷哼就從門口傳來,寧久背著手從門外走了進來,沒好氣道:“你還有臉說!”官梧縮了縮脖子,討好地笑道:“怎、怎么了?”寧久大步上前,泄憤般地擰了一把他臉上的嫩rou,微微泛紅了才松手,“你傷了我們自己多少弟子,你知道嗎!本事沒有,就會添亂!”官梧不服地抗議:“哪有!我明明是想趕走那些臭和尚的!”“就你那無差別攻擊,還是省省吧!”寧久翻了個白眼,“幸好那些普通弟子身上都佩戴有我們劍宗特制的玉牌,否則早就和外面那些人一樣,被你吼聲中的靈力震得七竅流血而死了!”啥啥啥?!他的吼聲有這么牛逼?官梧又是興奮又是愧疚,忙問:“那些弟子怎么樣了?”寧久道:“服食了司師弟配置的方子,暫無大礙。”官梧這才松了口氣。看來他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能像游戲里一樣,發(fā)動群攻能夠避開自己隊伍里的成員,他早就該在那些魔獸無差別俯首的時候想到的。幸好寧師兄有先見之明,才沒造成自己劍宗內部的無謂傷亡。不過想到這里,官梧又問了:“那那些和尚靈修,是不是都重傷逃走了?”“的確有一部分被你的聲音震傷了,”說到這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