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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便一直沒有睡下,就等著郁澤回來了??墒乾F(xiàn)在郁澤回來了,懷里還抱著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看上去十分奇怪,她的頭頂上不知道豎著什么東西,尖尖的,在月光下泛著絨絨的金色。哼!一定是個狐貍精!但江靈兒沒敢沖過去,一是因為時間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家還要名譽(yù),二則是因為她不想在郁澤面前落下個善妒的印象,畢竟郁澤還從未承認(rèn)過和她的關(guān)系。有了這兩層顧慮,江靈兒只能自己憋著一口氣,氣咻咻地躺回床上,一晚上都不得安眠。郁澤將人事不省的官梧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有些慶幸自己是神水宮隊伍中唯一的男性,若是與他人合住,那還真是有些小麻煩了。官梧仰躺在床上,尾巴被壓住,有些不舒服地哼哼了兩聲,翻身換了個姿勢。金色的貓尾巴還小幅度地在空中一甩一甩,郁澤忍不住一把抓住。官梧一下子炸了毛。尾巴尖猛地豎了一下,撅著屁股迷迷糊糊地跪坐了起來。他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朦朧地看向郁澤。郁澤冷淡地看著他。官梧的尾巴掙了掙,從郁澤的魔爪中掙脫了出來,他自己捏住自己的尾巴,捋了捋翹起來的毛毛。郁澤本想硬起心腸,可看到這副場面實在是狠不下心來。他伸出手,捏了捏官梧的耳朵,毛茸茸的觸感,一如既往地柔軟。“啪”的一聲,尾巴猛地纏上了他的手腕,將之拽了開去。官梧有些警惕地看著郁澤,往后退了幾步,抱著膝蓋,縮在了墻角。郁澤的臉色幾乎是瞬間陰沉了下來。哈!現(xiàn)在連碰都不能碰了嗎?是因為把他推下深淵而心虛嗎?可他偏要碰!明明是他被背叛,明明是官梧做了錯事,現(xiàn)在卻在他面前裝無辜,除了白天見面時的一句“對不起”,其他什么也沒有,現(xiàn)在還避他如蛇蝎,這無疑是在郁澤原本就燃燒著的心頭火上加了一大勺油!郁澤表情陰狠,幾乎是朝官梧撲了過去。官梧嚇得驚叫一聲,扭頭就往床下逃,卻被郁澤抓住腳踝拖了回來,壓在了身下。官梧被嚇到,“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他顯然還沒酒醒,若是在清醒狀態(tài),他就算再害怕郁澤,也斷不會做出這番小孩情態(tài)的。可是他現(xiàn)在喝醉了。郁澤被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以免吵醒客棧的其他人。他匆忙在房間里設(shè)下了一個結(jié)界,這才松開了手。官梧低低地嗚咽了兩聲,像一只被欺負(fù)了的小奶貓似的,眼神濕漉漉地瞧著郁澤,好不委屈。郁澤:“……”他還什么都沒做吧?官梧被【楚楚可憐】模式害得不輕,眼淚根本停不下來。他抽噎著哭訴:“郁澤,你為什么要這樣?”郁澤:“?”“明明誣陷你的人是宗主,你為什么要和神水宮的人說是我?”“明明我對你那么好,從未想過要害你,你卻這么誣賴我?”“我是把你推下了無盡深淵,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我那么喜歡你,我怎么可能可能害你呢!”“……你喜歡我?”郁澤一下子打斷了他,表情有些猙獰。“是、是啊,”官梧抽了個嗝,“我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我很重視你的啊,僅次于寧師兄……”郁澤:“……”“……還有沈師弟,韓師弟,司師弟,哦對了還有烤魚!”郁澤的臉色漸黑。“啊,茗妃和茗燕也挺重要的,但是沒你重要。”郁澤伸手捏住了官梧的嘴唇,寧久沈飛鴻之流也就算了,烤魚也比他重要是什么情況?!……不對!為什么寧久都比他重要?!官梧不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剛才升起的那些喜悅已經(jīng)被不剩多少了。郁澤生怕再從這張嘴里聽到什么自己不想聽的,二話不說,低頭吻了下去,他覺得自己需要接收的信息,也就僅限于之前的那一句“我那么喜歡你”了,其他的都是浮云!官梧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郁澤貼在自己的嘴上干什么?是想要吃他的rou嗎?!沒想到男主報復(fù)起人來的舉動居然這么血腥暴力,官梧不想被吃掉,只能奮力掙扎。郁澤此時的修為已經(jīng)和他差不多了,官梧又喝醉著,完全無法抗衡。只是又親了一會兒,郁澤卻是怎么也親不下去了。他抬起身,黑著臉看向自己的肚子。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正一下一下地捅著自己的肚臍眼。郁澤:“……”官梧得到解放,立馬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睡了過去,他是真的很累了。郁澤看著他的側(cè)臉,頗有些哭笑不得。剛才官梧的控訴他是聽到了的,其實這些傳言他也早有耳聞,卻并不是他傳出去的。他半年前來到神水宮的時候,完全是因為神水宮宮主江蕓說他是前任宮主江芯的兒子,是她的外甥,想要收留他,才留下來的。可他一直對宮中的所有女弟子保持距離,并不曾對他們多言什么,江靈兒也一樣。可后來不知怎的,突然有一天,神水宮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曾經(jīng)的遭遇,還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也套到了官梧的頭上。郁澤起初想過要解釋,后來又覺得沒必要,官梧是天顯劍宗的人,沒人敢得罪,他不需要和這些女子一般見識。只是沒想到,這些話,竟會被官梧聽了去。他能想象官梧當(dāng)時的難過,可他又何嘗不難過?當(dāng)年被刺破納陽泉,墮入無盡深淵,在魔域九死一生的時候,又有誰來安慰過他?郁澤甚至帶著些惡意地想著,他要讓官梧也嘗嘗被人背叛的滋味,向他道歉,請求他的原諒,然后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再也不敢生異心。郁澤伸手撫過官梧的臉頰。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那么稚嫩,那么單純,估計沒有人會相信,這樣一個漂亮的少年,會做出那么讓人寒心的事情。當(dāng)然,那件事的罪魁禍?zhǔn)姿矓嗖粫浀模?/br>而今天晚上,就是動手的好時機(jī)。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是狗屁,只要見到仇人,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jī)會,都要嘗試報仇!郁澤從手環(huán)里取出了一枚丹藥,服了下去。他一月前剛剛進(jìn)入合眠期,二十出頭的合眠期靈修,這在玄流大陸是十分了不起的成就,大路上的超一流宗派中,最強(qiáng)大的莫屬露音寺主持,也不過化嬰期中期。而這顆丹藥,能硬生生地將他的修為提升一個等級,時限為四個時辰,壞處就是接下去三天會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