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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么早就睡覺會不會太墮落了?明明剛才才說過要趕路的。……雖然他也的確是挺想睡的,吃飽了就睡神馬的,說的就是他。兩個人最終還是趕路了。光憑腳程,他們只來得及從城鎮(zhèn)的一頭走到另一頭,就在靠近鎮(zhèn)口的一家客棧內(nèi)住下了。郁澤美其名曰省錢,只要了一間客房。官梧想想自己白天吃的的確不少,是要省著點花,便同意了。反正男主已經(jīng)知道,也已經(jīng)確定他是男人了,兩個大男人睡覺難道還能出什么幺蛾子不成?這一晚官梧睡得心安理得,卻是苦了郁澤。官梧本相是貓,天生就喜歡扒著東西睡覺,本來入睡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并排躺在床上的,結(jié)果到了后半夜,郁澤就被纏醒了。一睜眼,官梧的大臉就在距離他不到一寸的地方,郁澤身體一僵,差點跳起來。但他還記著對方在睡覺,硬生生按捺下來,只是再也睡不著了。最重視最崇敬的人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邊,抱著自己,距離自己這么近,好像再靠近一點,就能親上去……親上去?!郁澤心頭一跳,心底竟有些蠢蠢欲動。官梧睡覺死他是見識過的,貓型的時候甚至放在手掌心揉兩把也是醒不了的,如果他此時真的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應(yīng)該,大概,也許……不會被發(fā)現(xiàn)?越是這么想,心中的渴望就愈發(fā)強烈。在官梧大概因為夢到好吃的而舔了舔嘴巴之后,郁澤終于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和想象中一樣,軟軟的,糯糯的,還……“嘶——”郁澤來不及心猿意馬,就覺得嘴唇上一痛,連忙退了回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血。再抬頭看向官梧,估計是因為“好吃的”突然消失,他甚至有些不滿地扁了扁嘴,把郁澤留在他嘴唇上的血跡舔了進(jìn)去。郁澤:“……”這是報應(yīng)?郁澤很郁悶,可之后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反手把官梧抱進(jìn)了懷里,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官梧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郁澤懷里,其實是有點尷尬的。他推了推郁澤,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被對方一個翻身,牢牢地壓在了身下。“喂!”官梧被壓得差點連隔夜飯也嘔出來,沒好氣地給了男主一個后肘。“嗷……”郁澤痛呼一聲,松了手。官梧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眼底一片清明,這才明白過來他之前是故意的!朝他齜了齜牙,越過他下了床。郁澤失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幸虧身上這一半的魔族血統(tǒng),傷口一夜之間竟然已經(jīng)痊愈,否則被官梧看到,少不了一番詢問,說不定還會發(fā)現(xiàn)他昨晚做過的壞事。郁澤一晚上吃了豆腐也吃了苦頭,十分滿足。————轉(zhuǎn)眼便是十天過去。郁澤一路上對官梧言聽計從,官梧說去哪里就去哪里,說吃什么就吃什么,過得十分滋潤。只是壞處也顯出來了,他沒錢了。那些紈绔身上的錢財不算少,但也著實不多,按照官梧的胃口吃了這么些天,還要住宿,早就花的七七八八,沒剩幾個銅子了。比如說今天晚上,他們可能就住不起客棧了。官梧一邊啃著零嘴,一邊看著他愁眉苦臉:“你怎么了?”郁澤笑了笑,語氣輕松:“沒什么,就想著今天晚上住哪里?!?/br>官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平時遲鈍的他忽然間福至心臨,“你是不是沒錢了?”郁澤:“……”怎么這時候這么聰明!官梧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從來不知道一代男主居然還會為了沒錢而發(fā)愁。沒錢可以和他說嘛!他雖然用不了靈力了,但乾坤袋還是能用的。官梧把郁澤拉到一個小巷子,變出了一堆靈石塞進(jìn)他懷里。郁澤:“……”郁澤:“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官梧:“我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好不好?!?/br>郁澤:“……還真沒看出來。”十五歲的外表,五歲的心智。官梧要是知道郁澤腦子里在想些什么非得氣死不可,可他不知道,于是他很高興地催著郁澤去把靈石換成錢幣,然后去買好吃的,去住店。那堆靈石中什么品級都有,最多的是上品,甚至還有兩塊極品的。郁澤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心情,一方面,他不用再為錢財擔(dān)憂了,可另一方面,被喜歡的人養(yǎng)著的感覺……還真沒那么好受,感覺自己特別沒用。郁澤抱著又喜又憂的心情換了錢投了宿,繼續(xù)和官梧同床共枕。雖然一開始他和官梧一起睡的時候還會激動,嗯,現(xiàn)在也一樣激動,但至少能克制了,抱著人很快就能睡過去。今晚卻是不同,郁澤很快睡著,官梧倒是失眠了。距離鳳鳴山只有不到兩天的腳程了。也不知是不是劇情難以篡改,離開劍宗的第一天,郁澤就是往鳳鳴山的方向飛的。鳳鳴山,就是當(dāng)初無盡深淵裂縫開啟的地方。世人只道鳳鳴山是一處山水圣地,卻不知它在幾百年前曾是魔域通往人界的通道之一,后來靈魔大戰(zhàn)之后被靈修大能強行關(guān)閉,若不是遇上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火山噴發(fā),裂縫也不會被重新熔開。而抵達(dá)了鳳鳴山,等火山噴發(fā)之后,他就要把男主踹下去了。估計他之后會恨死自己吧。官梧有些難過地想。就在這時,官梧的耳朵突然動了動,目光移向窗口,一根細(xì)長的管子從縫隙里伸了進(jìn)來,沒過兩秒,淡淡的白煙就從里面散了出來。官梧一個激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同時也蒙上了郁澤的。就是力道沒控制好,一爪子變成了一巴掌。郁澤彈了一下,驚醒過來,下意識就要攻擊,卻立馬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人只有官梧,眼底戾氣散去,有些茫然地看向官梧。官梧指了指窗。郁澤一看,臉就黑了,立時就想要爬起來打架。官梧更加用力地按住他。郁澤無奈,用眼神詢問。官梧也用眼神回答:先靜觀其變。郁澤只好繼續(xù)躺著。迷煙吹完了,郁澤悄悄用靈力把被污染了的空氣都門縫底下吹了出去,就看到窗戶從外面被輕輕地推開了。郁澤和官梧連忙閉眼。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翻窗而入,在地上打了個滾,穩(wěn)住身形。官梧睜開一條眼縫偷看,意外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岳嶺峰上的一名小弟子。雖說是小弟子,但修為也有寧凝期巔峰了,看來是岳嶺等不及,派人來催他了……或者干脆直接殺了郁澤?畢竟郁澤只有寧凝期初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