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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聽說我是深情男配[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8

分卷閱讀208

    那個東西,那個占據(jù)了滄玉身體的東西想必死得同樣輕松容易。玄解的目光暗沉了下去,他喝了一杯冷茶消化火氣,可茶盞最終沒有留住,在他掌心里化為了齏粉。

沒必要再為死去的東西憤怒。

玄解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又回到了床上去,將滄玉抱入懷中,他聽見了對方穩(wěn)定而平靜的心跳聲,終于安心入睡了。

第116章第一百一十六章

滄玉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身旁并沒有任何人在,連茶水都冷到令人清醒的地步。

那兩根木簽離開他的手心后被放在了木桌上,滄玉之前將它們攥得太緊,掌心里劃開了道細(xì)微的口子,眼下都已消失不見了。大妖就是有這樣的好處,任何傷口與痛楚只需要休息一定時日,妖力就會自動修補愈合,除非身體真正到了崩潰的地步——不過真到這種情況,只怕已是油盡燈枯了。

滄玉這時已沒有前幾日那么疲憊了,于是下床喝了杯冷茶,房中只有他一人,倒不畏懼赤/身/裸/體,只是他剛走了兩步,就看見新的衣裳已經(jīng)整理好放在了床頭。玄解不懂得如何折疊衣物,這些衣服大概是直接從箱子底拿出來的,顏色是他喜歡的,玄黑色的衣物帶了點紅線裝飾,衣擺的紋樣看不出是火焰還是花朵。

這些衣物都是頂尖的繡娘一針一線縫好的,無可挑剔,滄玉對顏色沒有什么偏執(zhí)的愛好,倒沒有太在乎這是不常穿的黑衣,將衣服穿好后下意識照了照鏡子。黑衣襯得他愈發(fā)白皙孱弱,好似瘦了一大圈,霜白的長發(fā)流淌在微微抖動的玄黑布料上,如同山頭滾落的雪花。

這黑衣,玄解穿來是華貴疏狂;滄玉穿來,便顯得不太適合,好似捕在漁網(wǎng)中的白鶴,插翅難飛。

等滄玉推開窗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外頭淅淅瀝瀝開始飄小雪了,他與心魔纏斗了太久,對方占據(jù)這具身體度過了少說有些時日。所謂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他在心境之中困守,磨煉自己掌控的力量,倒是半點沒有感覺。

不過還好,雖沒能看到漁陽的深秋,但到底迎來了初冬。

冬天的漁陽清晨,人并不太多,畢竟天氣一冷就總叫人心生惰性,偷偷賴一炷香的床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是如此。加上冬日的白晝短,天亮得較晚,雞鳴時天光都未出,黑漆漆的一片,還要浪費一盞豆油燒燈,不如晚些起。

天地一片素白,看得人眼睛疼,有幾樹早梅已然開了花,這時沉沉墜在枝頭,花骨朵打顫,綻放的花飄來清淡的香氣,風(fēng)一吹,細(xì)雪就簌簌落下來。

然后滄玉聽見了玄解的聲音。

白朗秋這半月來每日都起得很早,他每天都會來客棧等玄解下樓,然而對方總是同樣的回答——閉門謝客。店小二與掌柜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與玄解同住的那位客人不在他自己的房里,對方既不出門也不要吃的,來無影去無蹤,是人總要吃喝拉撒,夜香婦每晚路過,不見玄解清理,更不讓店小二進(jìn)去。

若非沒傳出什么惡臭,拍門總有人回應(yīng),掌柜的幾乎要以為客人死在房間里了。

白朗秋使了些銀子,讓掌柜幫忙跑一趟詢問玄解有沒有空閑,日日如此,他本以為今日同樣要無功而返,哪知道玄解出乎意料答應(yīng)了,只是要另去廂房,不能吵醒他房中的人。

客棧當(dāng)然有供以好靜的客人休憩用餐的地方,白朗秋財大氣粗,干脆包了下來。

才坐下剛倒上茶,白朗秋的手都沒能從熱氣上離開,就感覺到一陣清風(fēng)掠過臉頰,轉(zhuǎn)眼間對面的椅子上就多了個人。對方落座時連頭發(fā)都還未散落,無風(fēng)自動,飄散在空中,半晌才垂落下來披散在肩膀上,漆黑如墨,幾乎與衣裳融為一體,他生得很美,黑衣未能突出凌厲凜冽之感,倒顯出幾分雍容。

看來是位高權(quán)重之輩。

白朗秋微微垂眸,他與滄玉沒打過幾次交道,唯一的照面就是愛兒鬧事那一遭,印象并不深刻,之后結(jié)識玄解,倒是在月老會上遠(yuǎn)遠(yuǎn)見過他們二人一面,當(dāng)時人多口雜,更瞧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如今面對面坐下來,倒看出幾分來。

玄解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好像早知道對方要來,更沒有提出任何異議。來人的唇角微微帶著笑,氣氛有些沉重,他好似全然不以為意,只是看向了玄解。

以白朗秋那一日對玄解的認(rèn)識,能使桀驁如他這般溫順平和的,恐怕就是那位房中人了。

男子之身,確實令人驚訝,不過觀其樣貌,又不是那么難以理解了。

漁陽風(fēng)氣雖然開放,但與永寧城那種風(fēng)流隨性的潮流大不相同,還是以男歡女愛為主,見不怎么慣這等假鳳虛凰之事。白朗秋早年隨著商隊跑過大江南北,不知道見過多少稀奇事,更何況他生性通情達(dá)理,倒沒用太異樣的目光看向二人。

也算是白朗秋運氣不錯,此刻玄解的脾氣說好很好,說不好也很不好,倘若惹怒他,只怕就得永遠(yuǎn)留在這廂房之中了。

滄玉對白朗秋跟玄解要講什么壓根不在意,他只是在這時候想看著玄解罷了,見對方頓時沒了聲,便心知肚明是有所顧慮,微笑道:“不妨事,你盡管繼續(xù)說下去,就當(dāng)我不存在好了?!彼f得倒也明白,“倘若他答應(yīng)幫你,那自然會幫你;若他不愿意幫你,我還能為你說說好話。”

白朗秋當(dāng)然不是個傻子,他眨了眨眼,順著這句話就接了下去:“不知道公子怎知我是來求玄解兄幫忙的?”

“你總不見得是大清早來跟他喝酒的?”滄玉淡淡笑了笑,“這么冷的天,又是這樣的清晨,要不是令你輾轉(zhuǎn)難眠的事,絕不會選這個時辰來找他?!?/br>
白朗秋無奈地笑了笑道:“不錯,確實如此?!彼聊似痰溃鞍雮€月前,我妻子突然得了病,身子倒沒什么大礙,只是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請了許多大夫都沒有用,說她眼睛并無任何異樣,我想到玄解兄四海為家,游歷至此,說不準(zhǔn)見過相同的事,便想來問問有沒有聽過相同的癥狀,可有什么法子?!?/br>
突然看不見東西了?

滄玉若有所思,面上笑道:“白老爺怎不求神拜佛?”

“公子不要取笑。”白朗秋無奈道,“這些時日我確實貢獻(xiàn)了不少香火,我那夫人倒是心平氣和,說礙不著什么事,然而她年紀(jì)輕輕,又不曾做什么惡事,怎會突然壞了眼睛,若真有仙佛,想必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