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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你像從前那樣事事遷就我,體貼我。” 徐詣將她手貼在自己唇邊,輕輕地吻:“這一次換我事事遷就你,換我對你體貼入微。” “初初,沒有別人,從來都只有你,相信我。” 明明是溫情的氛圍,徐詣也享受這份難得的親密,卻突然被溫錦柔一耳光打碎。 徐詣的左臉迅速紅起來,他有些愣神,顯然沒有料到她會這么做。 溫錦柔平靜冷漠地道:“徐詣,我是給你臉了嗎?說過了,讓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br> 作者有話要說: 唉 又被打了.慘就一個字 ☆、第 33 章 “對不起?!毙煸勆ひ舭祮≈狼? 對于她這突然的動手,他并沒有一分怒氣, 姿態(tài)放得很低。 溫錦柔轉(zhuǎn)身出去, 徐詣盯著她背影, 沒敢去追。 病房重新恢復(fù)安靜,他伸手碰了碰自己被打的側(cè)臉,自嘲一笑。 溫錦柔來看過徐詣之后,他出院的心便更迫切了,沒過多久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此時項目進(jìn)行到關(guān)鍵時候,溫氏與戴氏正在競爭, 雙方負(fù)責(zé)人是平時經(jīng)常被拿來比較的溫玉落和戴優(yōu)苒,不少圈內(nèi)人等著看好戲, 不知這兩人誰輸誰贏。 戴優(yōu)苒明顯是卯足了勁, 溫錦柔目前穩(wěn)步前進(jìn),相對于戴優(yōu)苒的急攻, 她則是不驕不躁,仿佛勝券在握。 姜止有意入股,溫錦柔拒絕, 隨后楚烊也約了她,表示對溫氏的項目感興趣。 顧向煙曾調(diào)侃, 這些人都不是對溫氏的項目感興趣,而是對她這個人感興趣,溫錦柔常常一笑置之。 但楚烊的邀約,她并沒有拒絕, 有的話,是應(yīng)該說清楚的。 最近溫家和姜家來往密切,溫錦柔在某些方面的順從讓溫氏夫妻認(rèn)為她對姜止也產(chǎn)生了感情,聯(lián)姻的事,或許近在眼前。 溫錦柔到餐廳的時候下了雪,司機(jī)抱歉的道:“小姐,車?yán)餂]有傘?!?/br> 溫錦柔看著窗外安靜飄下的雪,輕聲說:“沒關(guān)系?!?/br> 大概是最近太忙,已經(jīng)忘記入冬很久,這是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南方看到這樣一場鵝毛大雪有些難得,溫錦柔忽然想起,母親去世時,就是這樣的雪天。 萬物安靜,湮滅生機(jī)。 嘆了口氣,溫錦柔推開車門。 忽然頭上一把傘傾斜過來,她微愣,抬起眼,與一雙深沉幽靜的眼眸對視上。 溫錦柔慢慢蹙起眉,為什么到哪里都可以遇見這個人? 徐詣的傘幾乎遮住溫錦柔全部的身體,他自己則是站在雪地里,肩上落了霜雪。 “你跟了我一路?”溫錦柔問。 徐詣淡笑:“沒有,路過。” 溫錦柔根本不信,這男人占有欲強(qiáng)烈,如果知道她出來見別人,定然不會裝作不知道。 “我要去見楚烊?!彼敛槐苤M的說這話,絲毫不管徐詣聽到這話,是否心會滴血。 他點(diǎn)點(diǎn)頭,嗓音低?。骸拔遗隳??!?/br> “不用你陪?!?/br> 徐詣:“我就在餐廳外。” 又補(bǔ)了一句:“不打擾你,我只是想看看你?!?/br> 溫錦柔:“隨你?!?/br> 保持著一步的距離,徐詣與她并肩同行,傘始終撐在她頭頂,溫錦柔只當(dāng)做看不見,心比誰都狠。 楚烊早就在餐廳等了,溫錦柔徑直走到事先定好的位子。 徐詣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坐在距離他們兩桌的地方,視線可以看到溫錦柔,確保楚烊不會對她做什么,但并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位置。 溫錦柔朝楚烊走去,他起身為她拉開椅子。 “謝謝?!?/br> 楚烊笑:“不用?!?/br> “下雪了?!?/br> 這位子靠窗,窗外好景色看得清楚。 可溫錦柔并不喜歡冬天,有太多不美好的回憶,淡淡看了眼,雪果然越下越大了。 剛才徐詣將她送到餐廳外便停下,沒再進(jìn)來,天這么冷,雪這么大…… “錦柔,錦柔?”是楚烊的聲音。 溫錦柔回神:“嗯?” “你怎么了?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br> “沒事?!?/br> 楚烊切入話題:“我找你是想說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樣?感不感興趣?” 確切的說,他找她,是想借此機(jī)會接近她,從而追求她。 溫錦柔淺笑著打量楚烊。 兩年多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改變,楚烊也的確成了逆襲的典范,如今的他和兩年前初見時已經(jīng)天壤之別。 “楚先生知道我為什么接受你的邀請嗎?” 楚烊挑眉,自我調(diào)侃:“總不可能,是你喜歡上我了吧?!?/br> 溫錦柔笑意更深,手指摩挲著咖啡杯:“你也知道不可能,說這種話不覺得可笑嗎?” 楚烊有些許尷尬,他平時也是個天王涼破的人,可這姑娘總擅長用沉靜冷淡的態(tài)度輕飄飄地拆穿他的偽裝,讓他無地自容。 “楚先生,我來是想告訴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fèi)任何時間了,我們之間不會有什么可能。” 她沒提工作,單刀直入的說私事,當(dāng)然也是因?yàn)槊靼壮燃s她的用意。 溫錦柔并不享受被幾個男人追逐的樂趣,相反有些反感,她早就過了戀愛腦做白日夢的年紀(jì),如今只想盡量安靜的過自己的日子。 楚烊安靜的看著她,沒說話。 徐詣可以聽到兩人談話的聲音,溫錦柔的話,讓他從剛才就一直緊鎖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唇邊勾起一抹笑意,更加仔細(xì)的聽溫錦柔說話。 “說實(shí)話,姜先生?!?/br> “你們?nèi)齻€人之間的行為,在我認(rèn)為很幼稚?!?/br> 楚烊擰眉:“你覺得我們的感情都很幼稚?” 她很冷漠:“是?!?/br> “一切給我造成負(fù)擔(dān)的追求,都讓我反感?!?/br> “我們可以是朋友,但是從今天開始,請不要用任何方法企圖引起我的注意,我很忙,沒空在工作之余,還要來解決你們幾個大男人之間的明爭暗斗,我也不是皇帝,沒空雨露均沾?!?/br> “楚先生,聽明白了嗎?” 冷漠無情的話,楚烊聽得臉色發(fā)青,徐詣卻眉眼十分溫柔,心情大好。 楚烊不甘心:“那么姜止呢?徐詣呢?他們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徐詣神情一頓,忍不住凝神細(xì)聽。 溫錦柔莞爾,“能意味著什么?我有將誰放在心上過嗎?” 不得不說,楚烊從未見過溫錦柔這種類型的姑娘,她甚至都不想掩飾自己的冷漠薄情,就這么明晃晃的擺在明面上來說,別人的喜歡對她來說是累贅,她只想只身前行。 她真是楚烊見過的,最溫文沉靜,也最遙不可及的人。 溫錦柔慢悠悠地攪拌著咖啡,“楚先生也不要覺得我說話直接,有時候說話直接點(diǎn)是好的,總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