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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個叔叔走了,我?guī)ベI白糖燒餅吃,好不好呀?”白糖燒餅!莫悲想到燒餅酥脆噴香,烤得金黃的外皮,白砂糖在里面融化成黏糊糊的樣子,咬一口,舌尖就甜滋滋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家里人覺著糖吃多了不好,很少帶莫悲買這種東西吃。白糖也算是挺值錢的食材,莫悲可舍不得用自己的零花錢買。莫悲正要點頭應(yīng)下,白燁卻搖了搖頭,拉住了他。“她想用你代替我?”白燁平靜地問:“那個時候我是小女孩的外表。如果來人沒有見過我,很可能會把另一個小男孩錯認成我,她……想……?”他好像很自然地接受了自己小時候被當(dāng)成女孩子樣的這件事,莫悲偷眼看了看師兄長長的睫毛,皮膚還是那么白皙好看,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透出一點淡淡地血色。現(xiàn)在的白燁,如果好好打扮,應(yīng)該也是一個英氣俊俏的女孩子,只是身形有點過于高挑挺拔了。沒關(guān)系,反正莫悲就喜歡白燁長得好看的樣子,是男是女不影響長得好不好看呀!“白娘確實有這個意思。不過她平時對我挺好的……”莫悲忍不住為白娘辯解了一句,不想讓師兄誤會自己的娘親是個壞人:“我想她一個女人家,遇到麻煩,急昏了頭也是有可能的,你千萬不要誤會她呀。她平時可照顧小孩子了?!?/br>白燁點了點頭,看他這幅樣子,想來也不是太在意白娘是什么樣的人。哎,看他這幅樣子,莫悲反而更心塞了。連自己的娘親都不在乎,怎么會在乎小時候的玩伴呢。“你下次別再一聽吃的,就顛顛兒跑去幫忙?!?/br>白燁忍不住教訓(xùn)了一句師弟。被他教訓(xùn)了,莫悲的心情反而快樂起來,他不服氣地反駁:“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再這么被騙了,師兄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心里卻想著,就算是白燁不記得自己了,現(xiàn)在他是白燁的小師弟,也是有優(yōu)待的呀~那天晚上,白燁拉住了正要點頭的莫悲,轉(zhuǎn)頭問白娘:“娘親,是那邊的人找到我們了嗎?”白娘搖著頭,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卻從圓圓的杏眼里滾了出來,她走上前一步,抱著白燁道:“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帶你走更遠了……”莫悲知道原因,白娘身體很不好,做點體力活兒就臉色發(fā)白,站不住腳。他大姐心腸好,請了大夫來看,大夫只說白娘是氣血雙虧,心脈郁結(jié),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天玄城是世外桃源,想進來出去都要費不少功夫。白娘這種身體,帶著一個孩子,委實有些為難。她哭了一會兒,便止住了。莫悲不懂白娘為什么哭,還以為是有人欺負了她。畢竟對方是個帶孩子的女人,總有些人喜歡欺軟怕硬,便說讓白娘跟著他去莫府,他讓爹娘給白娘主持公道。他還說自己未來的姐夫是個特別正直的人,大姐心底也好,一定會幫白娘出氣的!白娘聽了,便更難過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夸莫悲是個好孩子。她一手握著莫悲的小手,一手握著白燁的小手,翻來覆去地看兩個孩子,越看越是心疼,原本下了的狠心,現(xiàn)在又舍不得了。最后,她哄著莫悲道:“快要天黑了,莫悲聽話,先回家吧,免得家里人擔(dān)心。嬸兒家里有點事,你明天再來找白燁玩,行嗎?”莫悲就算是再傻,也覺察出不對了。他正要開口勸說白娘,說他不怕壞人,實在不行可以讓管家找?guī)讉€壯小伙兒來幫幫白娘,白燁也跟著點了點頭。,推著莫悲往外走。“你該回家了?!?/br>莫悲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白燁早就有了小大人的氣質(zhì)。對方和現(xiàn)在一樣,也是沉靜,不愛說話的氣質(zhì),大家都夸白燁懂事得早,能幫白娘做事,也不惹麻煩,比只會偷吃偷懶的莫家小少爺搶得多。白燁像是已經(jīng)預(yù)感到什么一樣,先是勸白嬸兒不要太難過,好好冷靜一下,接著說要送莫悲回去。莫悲拼命搖頭,還是被對方連拉帶拽地帶到了狗洞的地方。對方先是告訴莫悲他和白嬸兒可能要出趟遠門,很久不會回來了,接著良久地沉默著,然后告訴莫悲。他說:“仙人都是壞東西?!?/br>莫悲愣住了。“你們什么時候會回來呀?”莫悲怯生生地問道。白燁只是說自己一定會回來,卻沒有說具體時間。他讓莫悲趕緊回家,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其他人,還嚇唬莫悲說,如果他爹娘聽了莫悲的話,一定會很生氣,打莫悲的屁股。“師兄,你還記得你為什么要說這句話嗎?”白燁皺著眉,努力從記憶里搜尋著蛛絲馬跡,可惜他對于山下的記憶空白得像是茫茫雪地,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我記不得了?!?/br>“哎,要是你記得,說不定就能查出來那天來的人是誰呢!”莫悲繼續(xù)述說著。他告訴白燁,等他偷偷從狗洞里鉆回了家里,發(fā)覺家里人為了準(zhǔn)備jiejie的婚事,忙忙碌碌的,沒人發(fā)覺莫悲的不對。他看著家里人喜氣洋洋的神色,想起白娘的眼淚珠子,心里實在是堵得慌,又偷偷跑到了白燁家里,想悄悄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要是沒事兒,自然就好,要是白娘嘴里那個叔叔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就大叫起來,把周圍的街坊鄰居都引過來,把那個壞蛋狠狠揍一頓。可當(dāng)他看見那位來客的時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莫悲至今還記得,這是一位特別普通的男人,普通到連對方的面孔,在自己的記憶中都變成了模糊不清的樣子。對方臉對著白燁母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手背在身后,抬著下巴,讓白燁到他身邊來。莫悲過來了,男子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說什么。小小的莫悲卻覺著害怕極了,雙腿死死定在了原地。時至今日,莫悲還記得那種窒息一般的壓迫力,周圍的空氣仿佛化作了毒蛇,撕咬著小孩子細嫩的皮膚,逼迫著他逃走。白娘并未注意莫悲的到來,而是哀求那位男人放過白燁。對方譏諷她偷了別人的孩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白燁的親生母親,隔空甩了白娘一巴掌。白娘纖細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個彎兒,掉在莫悲面前,不動了。她的脖子和頭顱擰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嘴角流出幾絲鮮血。白娘大大的杏眼兒圓睜著,黑黢黢的瞳孔空洞地盯著莫悲,再也沒有眨一下眼睛。莫悲嚇著了。他捂住嘴,十年過去了,想起白娘的死狀,他的胃還是一陣抽搐。和馬則良,趙明不同,白娘是莫悲很熟悉的人,明明上一刻還在和莫悲笑瞇瞇地說話,現(xiàn)在就變成的一具不會動的尸體。小孩子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