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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師門都是我媳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一點兒教訓(xùn),每天都有那幾個孩子過來欺負(fù)莫悲、有時候也只是把他的筆藏起來,或者趁莫悲起來背書時,偷偷移走他的板凳,甚至只是在背后說他的壞話,不帶莫悲一起玩。

這些對于莫悲來說,都造成不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先生們不好管,也不愿意管。畢竟書院哪家公子的爹娘不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呢,只要不太過分,他們就當(dāng)作看不到。

莫悲在書院里只上了三個月的課,后來就死活不愿意去了。書院里沒有朋友,也沒有人給他出頭,他寧愿賴在家里,被娘念叨。被爹爹打屁股,都不愿意去那個討厭的地方。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十年,莫悲一進這個門派,又重新經(jīng)歷了一次小時候的惡夢。不知為什么,那些師兄師姐面對自己總是冷言冷語的,看見他就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看他靠過去,就紛紛當(dāng)沒事人一樣散開。

一開始莫悲只是覺著自己沒本事,所以被人看不起。后來他發(fā)覺,這和沒本事沒什么關(guān)系。柳霜庭有本事吧,不還是被人聚在身后說壞話?白燁似乎比他們兩個人強一點,可除了那些喜歡白燁的女修之外,其他人也隱隱和白燁保持距離。

他看著自己師父天天在家

游手好閑,沒有正事做,門派里的那些長輩對謝天盈也和藹可親,笑容滿面,卻沒在師門里見過有什么師父的同輩過來和謝天盈把酒言歡。

他們師門和小時候的莫悲一樣,莫名其貌成了眾矢之的。

不過還好,莫悲有柳霜庭替他出頭,一開始莫悲真覺著,愿意幫他出頭的師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師娘。

可惜這個師娘是個大變態(tài)。

“唉....”

他又嘆了口氣,在瀑布水潭邊站定。此時天邊已經(jīng)微微發(fā)光,可整個夜空還是灰藍色的一片,星辰已經(jīng)黯淡下來,等待著太陽接替他們的崗位。

大概還有一刻左右,就到了卯時吧?自己還是別坐在地上,讓白燁看見了,覺著自己疲懶。

莫悲像個傻小子似的,老老實實站在瀑布旁,望眼欲穿地等待著白燁。

可他等來的卻是另一個人。

“馬...馬師兄....?你怎么來了?”

莫悲看見那個長臉道袍男子,臉色都變了。

馬師兄是不冷落自己,可他寧愿被馬師兄冷落啊。

奇了怪了,平時馬師兄是不會來白燁練劍的地方的,怎么今天在這個時候撞了個正著。

“莫師弟,你今天來這里干什么,會小情人嗎?”

“馬師兄,你別開玩笑了?!?/br>
莫悲勉強擠出一點兒笑容,對方往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直到被對方逼到水潭邊上,才意識到馬則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自己。

“莫師弟可真是討人喜歡啊?!瘪R師兄陰陽怪氣地說著,一張馬臉都要拉倒了地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和自己的師娘搞在一起的小浪蹄子呢?!?/br>
☆、第12章

這個人在說什么?

一道驚雷劃過莫悲耳邊,他又后退了一步,踩在了濕滑的潭邊,險些一腳滑落進去。

“你...你不要瞎說!這么說可是...”

“我在瞎說?”

馬師兄得意洋洋的抬了抬頭,他眉飛色舞的表情落在莫悲眼里,可惡極了:“昨天在這里和自己的師娘親親我我的人是誰?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柳霜庭說得老鼠是馬師兄!怎么會是他!他怎么會來師兄這里,又在師娘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也許是莫悲難堪的臉色讓馬則良得了幾分趣味,他沒有急于做些什么,反而主動和莫悲解釋道:“昨天,我?guī)煾缸屛医o白燁那個小兔崽子送什么法寶,說是大長老吩咐我?guī)煾缸龅?,賞給他保命用的,我看了,的確是個好東西,師父都舍不得給我,居然舍得給白燁!”

馬師兄的師父是一位專攻煉器的修士,師從三長老。三長老和大長老似乎一直不對付,也難怪馬師兄會對這個安排頗有微詞。

“你是用那個法寶.....”

“對,柳霜庭境界比我強又如何,也不過是一個爐鼎的孩子,能有什么高深的功法?我?guī)煾缚杀饶羌一飬柡Χ嗔?,他老人家煉制的法寶,柳霜庭怎么可能識破?”

所以昨天師娘沒有找到撞見兩個人親熱的人,才把自己送了回去。今天馬則良主動找上門來,似乎還沒有和其他人說,不至于累及師父吧?

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莫悲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著急自己會怎么樣。

他想修仙,不過是和想練劍,想有件好衣服那些愿望差不太多,有了很高興,沒了也不是太遺憾,大不了被趕下山,繼續(xù)做自己的小少爺。

唯一的遺憾便是,剛剛見了白燁,就又要分離了。

可這件事被捅出去之后,柳霜庭和謝天盈該如何,莫悲倒是沒有個頭緒了,他定了定神,望向馬師兄:“那馬師兄找我,是為了什么呢?”

對方“呵呵”一笑,也不急著說話,用那雙略帶**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莫悲,目的昭然如揭。

莫悲暗暗咬住后槽牙,惡狠狠地盯著對方。他知道和一個正經(jīng)修士硬碰硬,自己是萬萬占不到便宜的,便警告道:“馬師兄,我勸你不要做些不該做的事。我們現(xiàn)在就在白燁師兄洞府面前,有什么動靜,驚動了他,你覺著你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嗎?”

“白燁?”馬則良語調(diào)夸張:“我說你怎么今天這么早出門,原來是終于把白燁也勾搭上手了?可惜人家一點也不在乎你,早在你來之前,我看他就和其他女修一起出山門去了。”

“你放屁!師兄明明和我約好的!”莫悲一聽這個,急了眼。他既害怕又生氣,偏偏拿不出什么證據(jù)證明白燁沒有棄自己而去,一片紅云浮上了臉頰。

他被逼在瀑布潭邊上,頭發(fā)早就被水霧打濕了,幾縷濕發(fā)黏在臉頰邊上,臉色紅潤,秀色可餐。馬則良看到這幅美景,就更加眼饞了。

他對年輕的小男孩有那么點嗜好,可自從來山上之后,師弟師妹們都有自己的師父靠山,馬則良欺軟怕硬,看著合自己胃口的,也只能憋著,私下里暗自意yin。

莫悲自然也入了馬則良的眼,他一看莫悲的師父是謝天盈,馬上就收起了這個心思。

可前段時間,師父的吩咐他給三長老送制好的法寶,偶然遇見了三長老和大長老在說事,這才知道了莫悲明面上是謝天盈的徒弟,實際上只是個爐鼎!

如果莫悲是是爐鼎,那就完全不同了。門派里某些人就算不討他們師父的喜歡,但畢竟有師徒名義,徒弟受欺負(fù)了,師父面上也無光。而一個人的爐鼎,就算再討

那個人的喜歡,也只是個人盡可夫的爐鼎,你要是為了爐鼎和同門急眼,那可是會被嘲笑的。

馬則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