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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3D》的首映禮就是在這里做的。一個瘦小的青年從卓陽身邊經(jīng)過,一不留神撞了他一下,竟然撞得卓陽一個趔趄。“對不起!”那人說著,匆匆離開。夕陽西下,霓虹閃耀,卓陽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望著黑洞洞的博物館門頭,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難以壓抑的憤怒與哀傷,這強(qiáng)烈的感情逼得他在大街之上幾乎想要大聲咆哮,然而最終這個念頭卻被一絲理智壓了過去。陸鎣一很可能在黃楊手里,他得把他救出來!要快,要準(zhǔn),不能浪費(fèi)時間!他這么想著,深呼吸之后強(qiáng)自壓下了情緒,然后撥打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他從未撥打過,但卻已在他的手機(jī)里存在了一段時間,上一個撥打這個號碼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是羅婉玲。電話響了幾聲后,那邊接通了,一陣低沉的爵士樂傳來,然后是一個男人的嗓音:“喂。”“劉老板,”卓陽按捺下焦躁的情緒道,“我是薔薇山莊的卓陽。”電話那頭的劉文軍沖著坐在他對面的人微微一點(diǎn)頭,說:“我記得你,有什么事?”“我想找你借點(diǎn)人?!弊筷柡芮宄约旱膯伪鲬?zhàn)能力,然而光靠他一個人卻并不能夠在這巨大而繁華的都市中迅速找到陸鎣一被刻意藏匿起來的蹤影,而他等不起!劉文軍笑道:“我沒聽錯吧,你找我借人?”卓陽說:“小陸被人綁票,有生命危險,我需要盡快找到他并將他救出?!?/br>“綁票?”劉文軍電話那頭的聲音似是有幾分玩味,他說,“那你應(yīng)該報警才對啊。”卓陽沉下聲音:“劉老板,我請求你借我人手?!?/br>劉文軍說:“給我一個借你人的理由。”卓陽鄭重地說:“劉老板,你借我人手,這個人情我以后一定會加倍還給你!”劉文軍看了眼對面坐著的人,那人對他使了個眼色,他便道:“笑話,你不過是個家庭旅館的服務(wù)員,你能做什么?”卓陽捏著手機(jī),微微垂下眼睫,片刻后抬起眼來,已是換了一副神情,眼中精光外露,宛如世上最最鋒利的兵器,他說:“薔薇山莊的卓陽或許做不到什么,但是,另一個卓陽可以,比如……”隨后,他清晰而緩慢地吐出了那幾個字。片刻之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fù),掛斷電話,匆匆向博物館附近的小巷找去。劉文軍一直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盲音都還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卓陽竟然是……他幾乎覺得不可思議。一直以來,他自詡自己算是混黑道混得頗有建樹了,雖然與那些省級或是京城的大佬們沒法比,但在這市里也算是號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誰能想到他轄區(qū)里先有了原強(qiáng)威鏢局的家主遺孀羅婉玲,后來了太原陸家的陸鎣一,如今又多了個深藏不露的卓陽?劉老大人到中年,第一次嘗到了難以形容的挫折感,這就像是一個通過努力滿以為自己第一個交卷還能考得不錯的學(xué)生突然發(fā)現(xiàn)班里的其他同學(xué)不交卷不是因?yàn)闆]做完,而是因?yàn)槿思以缇捅惶崆颁浫×恕?/br>“媽的!”這個精干的漢子也忍不住罵了一聲。“劉大當(dāng)家?”李景書端端正正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杯紅茶,面色如常地看著他,風(fēng)平浪靜的表情令人看不出他對陸鎣一被綁票一事的絲毫緊張。“卓陽管我借人手,他……他那個身份我也不想招惹,所以只好借給他了?!眲⑽能姛o奈道,心想這都叫什么事兒啊,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李景書說:“哦,他是什么身份?”雖然明知房里再無他人,劉文軍還是湊上前去,在李景書耳邊說了一遍。李景書聽完,面上雖是波瀾不興,眼神里卻也有了些許變化。“這倒出乎我意料了?!彼牢康溃拔覀兗疑贍敼煌τ锌慈搜酃??!?/br>劉文軍被他這話給說糊涂了。先前李景書出現(xiàn)在他面前自報家門的時候,劉老大才知道陸鎣一竟然是當(dāng)年天下第一鏢太原陸家的繼承人。劉老大祖上就是綠林好漢,他這黑老大事業(yè)也算是子承父業(yè)、一脈傳承,而自古以來,鏢師和綠林好漢就是個亦敵亦友的關(guān)系,所以他自然知道太原陸家,也知道像陸家這種古老的大家族,哪怕自明朝嘉靖年間因玉慈航一案而沒落卻決計不會倒塌。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不再顯于明面,陸家必然還是在漫漫的時間長河之中不動聲色地延續(xù)了下來。他以為李景書出現(xiàn)是來找他借人的,結(jié)果對方卻開口就要求他不要插手此事,劉老大便覺得自己很可能是窺到了古老大宗族內(nèi)部爭奪家主之位的腥風(fēng)血雨,而李景書是站在陸鎣一對面的,可是此時聽來,卻又仿佛不是。李景書見劉文軍一臉“好奇寶寶”的復(fù)雜表情,不由呵呵一笑說:“家主命我?guī)Т笊贍敾厝ダ^承家業(yè),他不肯,那便是要自立門戶的意思,既是如此,就免不了要考校一番。按照陸家的規(guī)矩,這一單委托,就算是他的考題,他自己也立了生死狀,接鏢如交命,這條命能不能保住,就單看他自己了?!?/br>☆、第十章深入敵巢陸鎣一自一片昏暗之中慢慢醒來,第一反應(yīng)是“疼”。“靠,下手那么黑!”他在心里罵了一聲。五感慢慢地回來,他開始能夠分辨出自己所在的環(huán)境。這是一間昏暗的屋子,充斥著陰冷的濕氣、陳年堆放物品的霉味,還有一種難聞的酸腐臭味。他試著動彈了一下,手腳都被捆住了,后腦勺則疼得要命。陸鎣一很憂郁,他的后腦勺才剛好沒多久就又遭重創(chuàng),不知道會不會變笨。“為什么不能用麻藥呢?”他想,敲悶棍這種事簡直太低俗了!他靠著地面,扭動著身體,慢慢地掙扎坐起。這間“牢籠”顯然位于地下,沒有窗戶的屋內(nèi)時不時還會震顫幾下,每當(dāng)這時,頭頂就會“撲簌簌”地掉下塵土來,陸鎣一猜測附近不是有地鐵鋪設(shè),就是有工地正在施工。“啊……”身邊不遠(yuǎn)處傳來了另一個人聲,陸鎣一看過去,借著外界傳來的昏暗的燈光,勉強(qiáng)認(rèn)出了另一個囚徒,是林雪萍。林雪萍也被綁縛住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此時氣息微弱地靠在一堆麻袋上。發(fā)現(xiàn)陸鎣一醒了,她空洞的眼神才有了點(diǎn)神采,正著急地想要對他說些什么,陸鎣一卻喊在了她前頭。他重重呻吟了幾聲,跟著扯著嗓子大喊起來:“這、這是哪兒???林雪萍,你怎么會在這兒!”他的聲音很快驚動了外面的看守,隨著腳步聲,一個身高一米七十多,體型敦實(shí)、相貌兇狠的男人走過來,用力敲了鐵欄桿幾下。“閉嘴!別吵吵!”陸鎣一愣了一下,立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