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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我聽過宋城對他的評價,玩的挺瘋的,不過還挺有才的。喜歡拍電影,也喜歡玩美人。我以前寫過的故事,我還真的有點疑惑了。我確實以前寫過一些東西,不過那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雖然不過初中畢業(yè),但初中時也還算是有點兒文藝細胞,寫的作文經(jīng)常被老師夸獎。我以前打工,擺攤的那段時間,空閑之余會買點書看,不過我也舍不得買很多,看完了無聊之下會寫寫讀書筆記,甚至會寫點小故事。說來也沒幾個人相信,我與前女友梁薇有很深的交流還是因為當時我看的書。當時她很晚來我攤上買宵夜,偶然之下看到了我看的書,開始和我說起了話。我是記得她的,雖然我的攤上不知來過多少學生。但我確實很會認人,加上她長得很不錯,還不只一次來過我這里。因為她買的東西還有不少時間才會好,她就和我慢慢聊了起來。她開始講到那本書,她的語氣有點激動。說實話那本書我是在租的房子里的一個很小的角落里找到的。書也挺舊了,不過內(nèi)容在我看來確實還不錯。她問我能不能借給她看,她說她想找這本書很久了,但這本書不太出名,一直沒買到,她說過幾天會還給我。我想了想,就借給了她。從此,留下不解之緣。第5章第5章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先起床,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了一般。鏡子里映出了我略顯疲倦的臉,臉色有點蒼白,脖子上也有著深深的痕跡。昨天晚上,宋城啃咬的過分了。近幾年來,我一沒風吹雨打,二也沒出去工作過,都是宋城養(yǎng)著,原本微黑的膚色白了很多,但我不是很滿意。一個大男人被人養(yǎng)著,還真是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我也沒什么辦法,在這樣的大都市里,我沒學歷,也沒足夠的能力,能夠干得工作還真是少的可憐。雖然我是不計較做那些辛苦點,也較累的工作。但宋城一直不肯我出去找工作,就這樣,我白吃白喝被他養(yǎng)了七年,除了每天會出門買買菜,做飯之余也沒什么其他我需要做的了。每次想想這些,我現(xiàn)在都挺害怕的。現(xiàn)在的生活對我來說,是挺輕松的,不累也不需要為著生活的辛勞不時地擔憂著。但以后呢?我是不怕失去這些,我覺得自己可以承受后果。也許未來的我,辛苦,勞累,但至少我還是我。就算我需要為了生活看別人的臉色,我需要彎下腰,對人屈膝,但至少那是我自己決定做出的選擇。而不是像如今這樣。未來對我來說,未免太遙不可及了。我只能盡量不去想,畢竟生活是過出來的,而不是想出來的。我找了件高領(lǐng)淡灰色的毛衣套上,雖然已經(jīng)是春天了,但天氣依舊是有幾分寒冷。我打了個電話給梁薇,說我最近可能沒有什么時間和她見面,我可能要違約了。她在電話里笑話我,說我是個“大忙人”。我只是跟著她笑了笑,沒有反駁什么。她其實并不知道我被宋城包養(yǎng)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告訴她。她的前兩個男友搞到了一起,這個事情說真的,太過了。這很尷尬,更何況我還是被宋城包養(yǎng)著。我甚至不知道是宋城的第幾個,小五或是小六。他泡過太多人,我只不過是其中的小小浪花罷了。不過,有時我也挺可憐他的。何必這么多年揪著我不放呢?我也不是什么大美人,不過從小到大呢,我確實長得還不錯。我到現(xiàn)在,其實都挺不喜歡我的相貌的。我情愿自己再生的普通點,可惜這幅相貌我并不能輕易改變。我以前出去打工的時候,營養(yǎng)不是很好,挺瘦的,皮膚也很黑很。所以我曾經(jīng)問過梁薇,為什么那個時候會看上我。她起初也沒怎么長篇大論,只是說看上了就是看上了,那有什么為什么。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告訴我。她最初注意我是因為我的笑容,我當時聽到后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事實上,我笑的還真的不多。當時的生活還挺艱辛的,家里上下都要靠我一個人,我一人獨自在外擺攤,賺的錢要精打細算的用,遇到的事情也還真不少。不過我從不向別人訴苦,或是私下里抱怨。我很少哭,幾乎沒哭過,但同時我也很少笑。梁薇說后來喜歡上我也有曾經(jīng)我寫的那些故事的原因。那時候,我借書給她后,她看到了我當時曾經(jīng)夾在書中的一張紙。那紙上有我為了解悶寫過的一個故事。事實上,我寫的東西都挺荒誕的。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腦子在想些什么,居然寫出那種奇怪而詭異的故事。然而奇怪的是,梁薇還書給我的時候說她很喜歡我寫的故事。那個時候,我確實挺高興的。寫的東西被人肯定的感覺著實不錯,她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她挺想看的。我說有呀,不過沒帶來。她說下次過來時想問我借,我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就答應(yīng)了。她總說我寫的故事太虐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說是故事,不如說是短篇。字數(shù)不多,我也就是寫著玩玩。小夏,原名吳夏,曾經(jīng)有接過我的司機調(diào)侃過他,身手利落的很,還真不愧是武俠中人。他個子比我高,人也瘦,混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坐上了他開過來的車。吳夏開的這輛車我坐過挺多次了,這車外表挺普通的,不過里面確實還不錯,坐著挺舒服的。以我對宋城的了解,他雖然平時行事低調(diào),但生活質(zhì)量卻是很有保證。不過想想也是如此,他畢竟出生于那樣的家庭。我在車上還真沒吳夏說什么話,他一向比較寡言少語。車子慢慢開著,終于我在窗外路邊見到了莊成。他里面穿著件薄毛衣,外面套了件夾克,下面穿著低腰牛仔褲。顯得年輕的很,老實說我和他年紀差不多,都挺大了,不再是小年輕了。他見了我,臉上浮起了笑意。走過來做到了前座,然后輕松的對我說道,“放心,我們?nèi)サ牡胤讲皇呛苓h。一切都搞好了,劇組早已經(jīng)去了。小夏,開車吧!”他上車上的利索,小夏也毫不猶豫的開始啟動車子。我是挺奇怪的,今天莊成說話的語氣還真是好的讓我有點懷疑他是在對我說話嗎。她在電話里笑話我,說我是個“大忙人”。我只是跟著她笑了笑,沒有反駁什么。她其實并不知道我被宋城包養(yǎng)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告訴她。她的前兩個男友搞到了一起,這個事情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