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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兩位添了許多麻煩,我代她來道個歉。”何和面帶春日和煦般的笑容,向喬元禮低頭鞠躬。喬銘易訝異得合不攏嘴:“你知道???”“昨天她回來時樣子不對勁,什么也不肯說,還是小裴告訴我的。”“你……怎么能這么淡定?!”“我很震驚?。÷犕曛笪耶?dāng)場就吟了兩句詩:茍利……啊不我是說,聽完之后我覺得大事不好,本來都打算收拾細(xì)軟跑路了,但覺得喬叔叔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br>喬元禮厭倦地?fù)]揮手:“我已經(jīng)許諾不再追究了,只要她不執(zhí)意報復(fù)我。管好你的女人?!?/br>“讓她回娘家休養(yǎng)了。另外喬叔叔在醫(yī)院的賬單也由我付了?!?/br>喬銘易難以置信:“何和,安娜接近你可是有目的的?。∧惚凰昧?!”何和用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知道真相的時候我也很震驚。不過我有信心感化她。更何況……如果她對我一點真心也沒有,就不會愿意跟我生孩子了?!?/br>“你為什么這么想得開??!”“我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吶。”何和輕撫喬銘易的狗頭,“你一個人的命運,當(dāng)然要靠自我奮斗……”父子倆就這么木著臉聽了一個小時的膜法師講話。何和離開之后,喬元禮對喬銘易說:“你的這個同學(xué)……是個能干大事的人啊?!?/br>第12章喬元禮在醫(yī)院住了幾天,經(jīng)觀察無礙,便回酒店養(yǎng)著。又過了兩周,自覺傷勢已經(jīng)痊愈,于是拆了夾板繃帶。喬銘易讓他再多住幾天養(yǎng)養(yǎng)身體,他一派從容:“回家養(yǎng)著也是一樣?!苯又笠缰θ輪枂蹄懸祝案乙黄鸹丶覇??我這個傷員可扛不動行李?!?/br>喬銘易扁了扁嘴:“回去就回去唄?!?/br>于是訂了機票,收拾好行李,就這么到了機場。辦理托運時喬銘易看著自己和養(yǎng)父的名字發(fā)了會兒呆。“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br>“怎么?”喬元禮插著口袋,悠閑地站在一邊。“你也姓喬,我也姓喬,那我們兩個加起來豈不就是……JOJO?”喬元禮:“???”喬元禮不差錢,所以喬銘易豪氣地買了商務(wù)艙。自打上大學(xué)以來,他就再沒享受過這等奢侈的待遇了。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不心疼。飛機起飛的時候必須關(guān)手機。喬銘易拿出他的小jiejie依依不舍地看了一會兒,唉聲嘆氣地關(guān)上屏幕。“就這么喜歡玩游戲?”喬元禮不解,“聽阿義說你差不多把工資全花在游戲里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阿義怎么什么都告訴你呢!大嘴巴!”喬銘易郁悶,“離開歐洲前我再抽一次,這次的限定卡一張沒抽到,好氣哦!”“我?guī)湍愠橐彩且粯影?。?/br>“不要!你這么非!我的號自從被你碰過之后好像更非了!走開走開!”喬元禮不懂“歐非”是什么意思,但從上下文來看,“歐”似乎代表手氣好,“非”則代表收起壞。年輕人的語言怎么這么復(fù)雜,比黑社會切口還深奧……“那我給你充錢唄?”他熱心地提議,“只要肯花錢,不信抽不到你想要的……那什么小jiejie。”喬銘易霎時間感動得不能自已,差點就抱著喬元禮的大腿喊爸爸了。不對,他本來不就是爸爸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花自己的錢是一碼事,花爸爸的錢又是另一碼事。一個經(jīng)濟獨立的人怎么能這樣呢……再說了,喬元禮的不就是他的,以后可得節(jié)儉一點兒,不能再這么大手大腳了,幫老父親省省錢……他扭頭望著窗外逐漸遠(yuǎn)離的地面,嘟嘟囔囔道:“……還是算了,回去叫老夏幫我抽。人家歐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和卡池談笑風(fēng)生!”飛機起飛時遇到氣流,機身震動劇烈。喬銘易膽小,靠在喬元禮肩上不敢動彈。喬元禮摟住他:“不怕,下面是大海呢,掉下去也摔不死。”“我不會游泳??!”“爸爸救你?!闭f罷親了親他的額頭。喬銘易剛有點兒感動,接著猛然想到:我地理學(xué)的不好你不要騙我,巴黎旁邊哪兒有海呢?!震動很快就停止了,喬銘易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慶祝自己的人生沒有交代在這里。接著發(fā)現(xiàn)整個機艙里只有他一個人傻乎乎地拍著手,便尷尬地裝作看風(fēng)景。飛機很快升上平流層,窗外是一片渺茫的云海。來法國是也是同樣的景色,當(dāng)時喬銘易可沒想過自己竟會在異國與喬元禮重逢,更沒想到他們會有復(fù)合的一天。當(dāng)然,喬元禮命懸一線的事件更是連出現(xiàn)都沒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過。現(xiàn)在他卻坐在喬元禮的身邊,和爸爸一起回家。他偷瞄喬元禮。年長男子戴上耳機,閑適地聽著音樂,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微微側(cè)過頭,嘴角魅惑地一勾。喬銘易急忙用飛機雜志擋住臉,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和逐漸變紅的耳朵。明明起飛的驚險時刻已經(jīng)過去了,心臟卻撲通撲通激越地跳動起來。第13章經(jīng)過漫長的飛行,兩人終于回到祖國的地面。家里派了保鏢和司機來接。喬元禮事先說了喬銘易跟他一同回來。跟在大老板身邊這么多年,大家都是明眼人。既然銘少愿意跟著大老板回家,說明兩個人已經(jīng)和好如初了。司機保鏢候在出口,看到喬元禮甩著手走過來,背后跟著扛了一大堆行李的喬銘易時,臉上都溢滿了驚訝。“大老板怎么能讓銘少一個人拿那么多行李呢!銘少累壞了吧!”其實并非喬元禮故意難為兒子,而是喬銘易自告奮勇幫他拿行李。畢竟喬元禮身體還沒好,他也知道心疼孝順爸爸。但實際扛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行李那么重……他吭哧吭哧跟在喬元禮背后,累得像條死狗。保鏢們接過行李,簇?fù)碇鴥扇松宪?,恨不得一路敲鑼打鼓地回家。路人紛紛?cè)目:這是哪里的大人物來了,還要清場開道吶?五年不曾回家,路上的風(fēng)景都陌生了。這些年城市變化挺大,道路翻修過,也新建了不少高樓大廈,可算是一年一個樣,喬銘易幾乎認(rèn)不出來了。車開到郊外,才勉強和記憶中的景色對應(yīng)起來。去往喬家大宅的公路兩側(cè)依舊郁郁蔥蔥,正是深秋時節(jié),金黃的銀杏落葉鋪了一路,仿佛是為了迎接游子歸來而特意鋪上了一張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