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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關(guān)系了。 要知道,此前舟嬌甚至還想過將蘇奇聽到的“昭擎”男聲當(dāng)做伏筆之一,畢竟后續(xù)要是揭露出那道男聲屬于誰,可不是一個“驚喜”? 然而,然而,現(xiàn)在計劃打亂,她想做的事很多都不能再做…… 想到這里,舟嬌就忍不住搖頭:誰能料到呢,她會出那樣嚴(yán)重的一場車禍。 又因為車禍,她所經(jīng)歷的事近乎如同電影拉快進度,飛快地掠過,她手忙腳亂,又是拉出“昭擎”扮演,又是各種動作,才能夠在那段時間里做到事事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6.11的*~ 今天的*我盡量提前,下午or晚上*。 這兩天應(yīng)該沒事了,接下來就會*正常啦。 —— 感謝在2020-06-11 00:33:54~2020-06-12 02:30: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蚊香不防蚊 1瓶; **: 蜿蜒而下 京城, 暑期燥熱, 街邊的冷飲店外頭擺放著大型遮陽傘,靚麗女孩們攜手結(jié)伴,或手捧冷飲杯啜飲, 或與女伴笑語連聲。 彭梁容戴著鴨舌帽,他靠在跑車旁, 抱著手臂無奈看著祝恒和曾翹兩人甜蜜蜜攜手去買冷飲。 跑車只有兩座, 祝恒開的那輛在他的車附近, 一樣是價格極高的豪車。 豪車、俊男, 讓落在彭梁容身上的目光多了起來。 他穿得很顯年輕,短發(fā)、白襯衫、寶石藍牛仔褲,手臂曲線白皙結(jié)實,為了擋住太陽, 他還稍用手掌遮了遮臉。 連指甲片都是修剪得圓潤、整齊。 十足俊的樣子。 曾翹這張臉還算出名,她特意戴了口罩,所以也沒什么人認(rèn)出來。祝恒雖然參加過一些節(jié)目,但也不算特別有名,導(dǎo)致這兩人拿著冷飲走到彭梁容身邊,最受睹目的居然還是彭梁容。 曾翹遞給彭梁容一杯烏龍奶茶。 彭梁容笑著說謝謝,他拆了吸管,喝了一口冰涼的奶茶,覺得這酷暑的炎熱都被驅(qū)散些。 三人這趟出來是準(zhǔn)備去郊區(qū)的海濱場玩,這兩年才開發(fā)完畢,開發(fā)商的侄子剛好是他們認(rèn)識的朋友。在朋友圈宣傳這海濱場時, 彭梁容注意到,后來祝恒邀請一眾朋友來玩,他便沒有拒絕。 周末,正是休閑好時機,他穿得休閑,喝了大半奶茶后,上車開往海濱場。 海濱場風(fēng)光很好,沙灘上甚至還有附近馬場牽來的賽馬。有游客在條順靚麗的馬身邊拍照,海風(fēng)、砂礫、藍天、白浪,湊成一片怡人風(fēng)景。 彭梁容懶散地靠在沙灘躺椅上,喝椰子水。 祝恒早就換上泳褲,瞧見他這幅樣子,忍不?。骸安蝗ビ嗡俊?/br> 彭梁容看了眼他,祝恒的上身還有手術(shù)后的痕跡,但他在傷口愈合許久后,問詢了醫(yī)生的意見,得知可以紋身,就樂滋滋地找了紋身師,給自己文了一道很酷的閃電。 人稱“閃電俠祝恒”。 彭梁容胸膛上的刀口早已經(jīng)恢復(fù)許多,他的這具身體在變化馬甲時,這道刀口也不會消失。 相當(dāng)于,這場意外給他的身份暴露多了一分危機。 不過好在,其余馬甲幾乎沒有什么在他人面前展示身體的機會。 幾個女性馬甲,就算是只穿胸衣,胸衣也會擋住刀口,剩下的男性馬甲昭擎又是常年長袍加身,沒人會看到他衣物下的肌膚。 他也并不避諱在他人面前展示傷口,只是今天真的不是很想動彈——姑且當(dāng)做他太懶好了。 D市的舟嬌本嬌在觀望著下周的馬拉松賽季,又訂了合適的酒店給常朗、王長飛。 她對D市的旅游景點沒有特別熟悉,這么多年居住,也只讓她熟悉了D市的美食點在何處何地。 好在常朗、王長飛也好應(yīng)付,答應(yīng)邀約時就說,想吃遍D市。這個請求,舟嬌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下來,她摩拳擦掌,準(zhǔn)備做好功課,請他們過上一段飽口腹之欲的假期。 而這邊,彭梁容·嬌在京城逍遙自在,曬著海濱陽光,看著沙灘上靚女帥哥,很是快意。 在祝恒問他要不要下水時,他搖了搖頭:“今天不想游泳?!?/br> 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椰子水,他瞇起眼睛,嘴角掛了笑意:“你們先去玩?!?/br> 祝恒:“來海邊怎么能連外衣也不脫?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一點不像是來海邊玩的大老爺們。” 彭梁容低頭瞄瞄自己:“短袖、短褲,哪里不對勁了?” 曾翹走過來幽幽說一句:“他就是想和你比比身材——誰讓你長太帥,導(dǎo)致暴露健美身材的祝恒一點沒受關(guān)注?” 被親親給吐槽了的祝恒強裝鎮(zhèn)定,他哼笑一聲,“才怪,我就是覺得你來一趟就喝個椰子水,也太不劃算了點。” 彭梁容:“……” 他無語地看了好友一眼,見他又有舉起手臂炫耀肌rou的樣子,笑了一下,“行吧,我去換個泳褲?!?/br> 海濱場的更衣間距離沙灘很近,他換了泳褲出來。 一時間,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盯他。 有女孩茫茫然道:“這是人型反光板吧?怎么這么白這么亮?” 曾翹戴著墨鏡,也忍不住偷偷摘下來,多看幾眼。男人們就沒想那么多,祝恒大笑:“果然如我所想,你白得真有點嚇人?!?/br> 幾個被祝恒邀請來的男性友人們:“嘖嘖嘖,雖然白得有點像白斬雞,但是身材還是很好的?!卑牒釒Ф实目谖牵砹喝菀呀?jīng)很習(xí)慣了。他繼續(xù)捧著自己的椰子水,懶洋洋地擺手:“你們繼續(xù)玩,我繼續(xù)喝水。” “真不下水?” “不下。” “那算了,我們先去玩?!?/br> 彭梁容嗯了一聲,他長腿支著,靠在沙灘躺椅上,能感受到周圍投來的目光,不甚在意地抬了抬嘴角,又掏手機,給另一個嬌打視頻電話。 接通后,舟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彭梁容白得發(fā)光的胸膛。 她皺眉:“在哪里呢?” “海濱場,沒下水?!?/br> 胸膛處有一道刀口,顏色已經(jīng)轉(zhuǎn)淡,沒有最開始的猙獰,因著醫(yī)生開刀時刀口縫合得漂亮,傷勢恢復(fù)得好,看起來也挺有風(fēng)格。 像是一道拉鏈,從胸口蜿蜒而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先寫這些~明天盡量多寫。 ——*: 盈盈光芒 胸膛的傷口, rou粉色邊緣, 因為形狀像是拉鏈,另一個嬌在撫摸時怎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從上至下, 多次重復(fù)。 舟嬌也注意到彭梁容光裸著上身模樣,她說:“不是說今天不下水嗎?” 彭梁容幾句帶過解釋, 又笑了:“其實曬曬太陽還挺舒服的?!?/br> 他皮膚白, 笑起來嘴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