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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殷家做的事。 以他的身份、財力,再怎么盡力恐怕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他被中年男人偷拍的后幾天,青年一直保持著與往常一樣的生活作息。 去彭家大宅,去公司上班,回自己的公寓休息。 由于霍峻恪并沒有真神通廣大到能把人手安排到他公司里的核心人員里,最接近他的也就只有公司邊緣部門的實習(xí)生而已。而他安排任務(wù)時,也并不直白說明自己要監(jiān)視彭梁容,只說以對手公司的身份安排進(jìn)去,想看看彭梁容的公司發(fā)展近況如何,生意上交接了什么合作伙伴。 因著彭梁容在公司里儼然是風(fēng)云人物,那位實習(xí)生平日以臥底身份匯報時,說的最多也是彭梁容。 畢竟他是真的長得好……帥哥總有點特權(quán)的。 公司的事還匯報的少了些,這也恰恰合了霍峻恪的心意。 臥底實習(xí)生的匯報里,彭梁容的近況與往常沒有太大差別。 他看起來很鎮(zhèn)定,只有一些時候——在電梯里遇上公司職員時,有時候會走神,得愣一會才意識到對方在和他打招呼。 他也確確實實被這件事困擾著。 霍峻恪相信一點,就算此時彭梁容猜不到這事和昭擎有關(guān),而后也總會知道的。 舟嬌、彭梁容、昭擎。 他們?nèi)岁P(guān)系實在令人苦惱,而霍峻恪很想知道幾件事—— 此時此刻燃燒的知曉欲特別強(qiáng)烈! 彭梁容知道舟嬌與昭擎的關(guān)系嗎? 舟嬌又知道彭梁容與昭擎有關(guān)系嗎? 他們做朋友這么多年,是否知道彼此居然會與“昭擎”扯上聯(lián)系呢? 作者有話要說: 碎碎念一下:我發(fā)現(xiàn)我總是深夜靈感很多,以至于熬夜到凌晨發(fā)*。 * 還有三天的雙更! —— 感謝在2020-03-07 03:31:54~2020-03-08 04:20: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槁梧 10瓶;鳳羽笙歌 5瓶; * 我知道了 外頭月色蒙眬, 室內(nèi)燈光明亮, 舟嬌抓著畫筆在工作, 她畫了一會,覺得無聊了,撒手去廚房找吃的。 家里的冰箱總是放著很多食物, 屋里還特意放了一個角落給儲存零食,她離開家去度假的這一段時間里, 零食總量未有增減。舟嬌蹲在地上,把保質(zhì)期短的零食掏出來,又起身拉開冰箱門,倒了兩杯鮮奶。 鮮奶加糖, 冰冰涼, 入腹很舒服。舟嬌端著兩杯, 去書房找另一個嬌。 在家里的兩個嬌, 一個在臥室里做著“舟嬌”的工作,一個在書房里忙著公司里的事。 從前她在家里,喜歡用著兩個女性身份,但近一年起, 因著工作上常常有需要語音聯(lián)系的時刻——除卻“舟嬌本嬌”這個身份外, 另一個待選擇的身份就只有彭家小少爺。 好在這么多年, 以男性身份生活, 也沒有很不習(xí)慣。 彭梁容頭也沒抬,接過舟嬌遞來的鮮奶,他一口喝下, 電腦上還有著語音通話——每每在家有公司上的會議要開,他總會借口攝像頭出錯,將攝像頭關(guān)閉,只以聲音交流。 這也是避免書房的布置被人看到,雖然和他開會的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見過“彭梁容”和“舟嬌”的書房,也就無從知道他平日里開會的地點在何處。但一切小心要緊,彭梁容總是這么想,他喝著牛奶,聲線清晰地念出報表上的數(shù)字,時不時在紙上寫了點什么。 舟嬌把下巴搭在他的肩頭,雙手環(huán)住,在他專心喝奶時幫他敲擊鍵盤,將正在輸入的Word文檔里需要記錄的內(nèi)容記好。 工作時候總是如此,電腦開著,幾個窗口同時在線,不是看著公司下屬的面容開會,就是記錄數(shù)字,甚至還有動紙筆的時候。 彭梁容專心喝奶,敦敦敦幾口,他小小地呼出一口滿足的氣。下巴搭在他光裸的肩與脖交界處,一喝奶喉結(jié)就滾動,“舟嬌本嬌”這具身體在cao縱著打字時,很容易被這動靜弄癢癢逗笑,她側(cè)了側(cè)頭,暫時離開了他的肌膚一秒。 下一刻,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舟嬌就被青年嬌拉到椅子里,辦公椅算不得小,可也實在不算大。 他挪了個窄窄的位置給她,睡衣相碰,他努了努嘴示意她繼續(xù)聽著會議敲字,他負(fù)責(zé)紙筆書寫。 緊接著,他就用左手手肘靠在她的腰側(cè)肌膚。 兩嬌又成一嬌,意識相通,他們分別做著事,在很快的時間里,用兩具身體解決掉了想做的事。 會議結(jié)束,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 一番洗漱后,他們躺在一張床上,舟嬌并不困,彭梁容也不困。兩個嬌有著心事。 他們都在想——虛空聲音當(dāng)初怎么就出BUG了呢? 從那天起,再怎么喊它也沒有回應(yīng)。不過舟嬌本嬌也沒有很慌,她和它相伴這么多年,見過太多次它暫時失蹤,而后又忽然冒出來的事。 但這個疑惑在腦中旋轉(zhuǎn),停滯,久久不能夠消失。 舟嬌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后兩嬌又蜷縮在一塊,摟著恨恨想,她總有一天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嗯,以及,要在知道真相以前,再把戲演下去。 * 年輕的彭家小少爺有著一張很好看的臉,桃花眼,笑起來清俊憂郁,皮膚白皙。他說話的時候,但凡唇角的弧度上揚,就很好看,稍稍散掉了那種憂郁的氣質(zhì),轉(zhuǎn)而是柔軟的、溫雅的。 不論是年幼時候父母給照的相片,還是高中畢業(yè)時的全班畢業(yè)照,亦或者是不久以前的中秋照片……人們總會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嘴角有一顆很小的梨渦。 許是肌rou習(xí)慣,即便是“假笑”,不開心時偽裝的笑,他的嘴角那一顆梨渦也會出現(xiàn),只是變得很淺,接近沒有。 彭家人在彭梁容小時候就是靠這個分辨他的情緒的——剛到彭家的彭梁容不太敢輕易袒露自己的情緒,又覺得笑才討人喜歡,所以即便是很難過了也不愿意哭喪著臉,總是笑瞇瞇的。 而殷家殷隋然并不知道這一點,他看著面前的青年在微微笑,便以為他見他說的這幾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他當(dāng)然不知道,彭家小少爺有一張好臉,這不僅僅說的是他樣貌好看,很多時候,說的還有另一層含義。 ——即便很生氣的時候,只要他愿意偽裝,臉上的表情也可以類似和和氣氣說話時候的溫柔可親。 清晨,彭梁容尚且沒有進(jìn)公司,就在去往公司的半路上被攔了下來。 他是被一種極為“正當(dāng)”,又頗為讓人哭笑不得的手段攔下來的。 別人故意引起一樁車禍,作為被追尾的車主之一,他在交警還沒來以前,就被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