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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找另一個自己來玩啦。 常朗:“哇,那你們倆感情很好啊?!?/br> 他不帶促狹,很淡定地說:“看起來就像是小情侶似的。” 這話一出,兩個嬌也沒臉紅沒怎的,一點不受到影響。彭梁容沉吟片刻,抱著手臂,笑著說:“所以我們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 舟嬌正拉著他的行李箱,覺得好玩,撕著上頭的膠紙,聽到常朗這話,也說:“對,這就是兩只單身狗在一塊過中秋?!?/br> 彭梁容來得早,來以前給舟嬌發(fā)過消息。彼時舟嬌正好和常家兩兄弟在大廳里,等了沒多久就等到他。 他吃了飛機餐,倒也不餓,穿得清清涼涼??衫欣钭吡诉@一遭,還是嫌熱,所以又摘了帽子,拿鴨舌帽給自己扇風(fēng)。 他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約好明天一起去喝酒,就分道揚鑣。 舟嬌拉著行李箱往房間走,彭梁容背脊汗珠滾滾,薄薄的衣料黏在肌膚上,他一直用著帽子扇風(fēng),是不是和舟嬌說兩句話。 在別人看來,這拉行李的活交給女士來做,確實有點不太好看。 常朗在背后看了兩眼,評價:“很難形容的關(guān)系?!?/br> 常清:“這個世上本來就有很多很難以形容的關(guān)系?!?/br> 常朗大笑:“哥,你這話說得頗有點哲學(xué)家的意思?!?/br> 他擠眉弄眼,“就像我們倆的關(guān)系!” 常清心臟一沉,想說什么,但是又忍住了。 下一秒,常朗戲謔說:“亦父亦子!” 常清:“……” 片刻,他面無表情:“cao=你大爺。” 常朗在他身后嘎嘎大笑,沖上來起跳拍他的肩膀:“你生氣啦?” “我還沒說呢,不是我當你爸爸,是你當我爸爸好不啦?” “好啦好啦,哥,笑一個唄?!?/br> “誒呀,終于笑了,我大不韙再說一句,其實我很想做你爸爸!” “……慣的你,這話被爸媽知道,非得把你頭擰下來不可?!?/br> 常朗神氣十足:“才不會,我哥又不能把我們倆的悄悄話說給別人聽!” 常清默默盯視他,指了一下周圍人,他磨牙:“你這么大聲,還是悄悄話呢?” 常朗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瞅他,一路跟著,然后慢悠悠說:“哥,你真的超好玩?!?/br> “我*” 下一句是,“我最喜歡看你這幅被我搞得說不出話來還只能寵著我的樣子!” 常清:“……” 他好無奈地說了一句臟話,抬手蓋了他的腦門一下。常朗沒躲過去,卻也嬉皮笑臉,混不吝地看他。 他們回到院子,沒多久,常清就又被常朗拉去陪他打游戲。 “來,哥,我做你輔助,你來KO他們!” 一路玩下去,不是常朗尖叫著說要哥哥保護我,就是常朗輸了以后沮喪地趴在常清肩頭,瞎指揮他的cao作,害得常清走神幾次,好在游戲最后還是贏了。 常朗的歡快大笑聲又在房間里響起:“我哥就是牛批!” 常清看著他,好久,才笑了一下,他想,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 * 男大學(xué)生·嬌在山莊的第二次玩樂,憑著一張臉引來了不少桃花。 就怪他這次的穿著打扮太過年輕,白短袖牛仔褲,笑起來又和花似的,誰看了能不說一句俊俏? 偏偏有時候兩個嬌又不是同時出門,也就導(dǎo)致很多人看他單獨一人,身邊沒旁的女伴,就拐彎抹角地想要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幾個大學(xué)生模樣的青年在山莊的湖邊坐著,有攝像師在工作,路人經(jīng)過還能聽到他們說著在拍攝校園公益廣告的事。 彭梁容提著袋子,里頭裝有幾支冰棍。他慢步往湖邊走,因著是下午三四點,太陽斜斜,可日光還是足,閃得人晃不開眼,這么一來,他就懶了,想往樹蔭下走。 樹蔭下正好有一個長椅,他打電話給另一個窩在房間里的嬌:“出來吧,曬曬太陽,我還買了一袋子冰棍?!?/br> 冰棍放在長椅一邊,他把自己目前的位置發(fā)給舟嬌本嬌,百無聊賴地等著人來,一塊解決掉冰棍。 等人時候,他不忘記把鴨舌帽摘下來,用手指薅了一把額頭的碎發(fā),往后撥去。 此前公司里就有人討論過彭梁容最帥氣的發(fā)型是什么。 秘書小姐加過一個唯獨沒有大老板的公司群,從里頭的*里看到過大家一致的意見,是一張彭梁容在公司年會上,額頭發(fā)往后撥,簡稱大背頭的發(fā)型。 怎么說呢,他的容顏不算那種狂拽霸氣的總裁專屬臉,可偏偏這種露出額頭、全臉的發(fā)型最適合他。 身穿西裝時,頭發(fā)往后撥,氣質(zhì)就很俊雅出挑,又夾雜著某種冷郁,總之很迷人。 穿得像男大學(xué)生時,頭發(fā)往后撥,露出全臉,又很“俏”。 他心不在焉玩著手機,吃著冰棍,就被一道忐忑的聲音給喚住,抬起了頭。 “同學(xué)你好,想問下,能邀請你參加一下我們的公益廣告的拍攝嗎?”來者是個典型的校園門面長相——簡稱校草長相,很嫩,穿的衣服也是名牌,看得出來家境不錯。他身高有180往上,笑起來很好看,看他時,眼神明亮,又帶點不自知的情愫。 至少在被追求過N次的彭梁容·嬌看來,這目光再明顯不過了。 他心說,自己難道真就這么招男性喜歡嗎? 想了想,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回復(fù):沒辦法,他的長相也確實有基佬吃這口味。 他咬碎最后一口冰碴,咽下去后,才說:“小同學(xué),你多大了?” 沒回答上一個問題。他的音色柔和,因著吃了冰,呵出的氣都帶點水果味道,彭梁容起身問他時,掃了眼放在一旁還沒丟掉的冰棍包裝,上面畫了一個很可愛的草莓。 他就愛吃這個口味,但是一吃完吧,嘴里就香香甜甜的。 彭梁容一站起來,學(xué)生才發(fā)覺他原來和他差不多高,甚至還要比他高出一點。 他眼神更亮:“我們今年大二,是xx大學(xué)的學(xué)生,正在準備拍攝校園公益廣告,想邀請你當個配角……” 這個男孩的學(xué)校是市里很有名的一流大學(xué),能進這個學(xué)校的都是高考分數(shù)超過一本線至少一百五十分的學(xué)生。 可以算得上是高材生了。 彭梁容見他沒懂他那句“小同學(xué)”代表的意思,嘆了口氣,掏了塑料袋,送了一支冰棍給他,和氣說:“我今年二十七八,不是同學(xué)了?!?/br> 他刻意還說大了一兩歲。 男學(xué)生:“……啊?”他茫然地與他對視,驚訝道:“怎么可能呢,你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啊……” “真的,需要我給你看一下身份證號碼嗎?” 他作勢要掏出來,男學(xué)生連忙擺手說不必了,是他冒昧了。 男學(xué)生接過了冰棍,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