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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又有著非人手段。 人類總是會畏懼一些自己不能夠理解明白的事。 昭擎在他們看來,就像是身上懸浮著不可名狀的暗色物質(zhì)的生物,貌美陰森,手段通天,是不可控制,不可接觸的。 彭守禮說:“但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送這禮物?!?/br> 如今稍微冷靜下來想想,彭守禮知道,這事要是讓其余人知曉,彭家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究竟是好的還是壞的,單看別人怎么想了。 他略略嘆了口氣。 一家人坐在一起,彭長海提起了“昭擎”,他消息來源多,也知道許多事,便道:“其實我有朋友給我講,那一位先生好久沒出面?!?/br> 昭擎與霍峻恪達(dá)成意向,由他介紹需要達(dá)成心愿人,由他來完成心愿。 這件事也斷斷續(xù)續(xù)了很久,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聽聞過他再出面的消息。 也就是說,昭擎不再施展神通,解決他人心愿。 那他做了什么,又在這段時間里待在何處,也是一個未解之謎。 彭長海:“我那朋友前段時間家里有了點事,想著找人借運……就把念頭打在那位身上,誰知道聯(lián)系了霍家,才知道他已經(jīng)很久不接事。” “他悔了好久,說是早知道早點去找他幫忙就好了?!?/br> 彭長云:“他不怕付出點代價???” 彭長海聳了聳肩:“我那朋友……膽子蠻大,覺得一來一往,有幫有償,這是很正常的,也有心理準(zhǔn)備要付出什么代價——”在座各位都是聽聞過圈子里那些關(guān)乎昭擎的亂七八糟傳聞。 他笑了一下:“誰知道,昭擎好久沒出山,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給我們家下了一場花雨?!?/br> 嘖嘖一會,彭長海還是嘀咕出聲:“還挺浪漫。” 一點也不像是那位的長相。 裴曉握著林倩的手,輕聲安撫她,說沒事別擔(dān)心。 “應(yīng)該不至于是壞事,要是壞事的話,早有人找上我們家了。” 裴曉這樣說,又看向彭梁容:“阿容,你最近應(yīng)該沒遇上什么事吧?” 他搖了搖頭。 雖然擔(dān)憂著家里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但問了一圈,大家近來生活都挺快活開心,裴曉稍稍放下心來,她柔聲說:“既然沒什么壞事……那就當(dāng)做沒事好了,要有事咱們一家人挺挺也就過去了?!?/br> 這話里的意思,還是害怕昭擎的。 彭梁容顯而易見的失望,卻也知道自己的名聲確實不好,他低垂著眼睫毛,有點失落的模樣。 心想:怎么才能讓家里人覺得“昭擎”是好人呢? 他一直以來都想按照好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建設(shè)這個形象……雖然有時候嚇唬嚇?;艟⊥猛妫裘祭湫r也確實挺嚇人,但他在本質(zhì)上還是做了點好事吧。 可大家都挺怵他的。 難道是自己的形象建設(shè)出錯了? 彭梁容陷入了一刻茫然,他想,不至于吧,努力了這么久結(jié)果方向是錯的,那他情何以堪? 嬌嬌·龍·三少爺憂愁地抿起嘴角,并不快樂地嘆了口氣。 * 但是我這幾天一定會補(bǔ)上*的…… —— 大家一定一定注意少出門,出門也要戴口罩,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共度時艱。 第142章 有所企圖 霍峻恪將婚禮“百合花雨”的事全數(shù)告知彭守禮。 也因此, 彭守禮知道那位先生是為了誰送出的這份大禮。 他一向冷靜, 卻在聽完后變了臉色。 “我家梁容……和那位認(rèn)識?” 霍峻恪將這個問句還回去, 平淡說:“這就不知道了,還得問問你家孩子?!?/br> 他大彭梁容十二歲,又生得較為老成,在官場沉浸多年,冷靜端素,頗有長輩之風(fēng)。又因為霍家如今話語權(quán)最大的是他,彭守禮見他也得客客氣氣。 說完這話,他又頗為玩味地笑了一下。 彭守禮正皺著眉思索,錯過了這個笑容, 再看他時, 只能看出霍峻恪臉上的嚴(yán)肅與平淡。 這件事給彭守禮極大的震動。 他神魂不定地歸家, 因著這才是大兒子新婚不久,所以一大家子就總在一起。 林嫂在廚房間燒飯,裴曉和林倩坐在沙發(fā)一角插花,彭梁容在二樓的陽臺曬太陽,聽到停車的聲音, 摘下臉上蓋著的書, 迷迷糊糊地扒在陽臺圍墻上看下來,笑著喊了一聲“爸”。 彭守禮仰頭就看到小兒子臉上掛著的笑容, 像是什么大明星,又帥又俊。他不禁點了下頭,讓他別曬太久。 七月, 這個點,陽臺沒太多陰涼處。彭梁容曬得臉微紅,他把書本撂在一邊,又聽到樓下爸媽喊人的聲音。遂趕忙下樓。 腳步剛落到大廳,彭守禮就看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瞧著兒子此刻的模樣,就忍不住嘆氣。 彭梁容就穿了件短袖短褲,在家里很是閑適,皮膚白得像姑娘,又總愛笑著,看著就是很漂亮很受人關(guān)注的青年。明明也是二十五六的男人,臉卻嫩得很,別人準(zhǔn)會以為他才二十左右。 他慢慢說了在霍峻恪那聽到的事。 果不其然,只看到小兒子一臉茫然地“啊”了聲,是那種無辜到有點天真的表情。青年緩緩聲道:“我不認(rèn)識那位先生?!?/br> 說謊也說得極為淡定,作為身擁多個身份的人,他說謊的技巧手到拈來:“霍峻恪不會是瞎說的吧?” 裴曉:“咱們家容容怎么可能會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是特別驚訝的口吻,再加一點點不可置信,可看彭守禮的表情,分明信了霍峻恪說的話,畢竟霍峻恪實在沒必要無緣無故找到他,說出這些來。 她頗有點膽戰(zhàn)心驚:“阿容,你仔細(xì)想想,有沒有什么時候接觸?” 彭梁容:“沒有,我從來沒有和昭擎有過什么聯(lián)絡(luò)?!?/br> 他眼瞳很清,不笑了,又覺得有點冷,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不明白為什么說昭擎認(rèn)識我,我從來不認(rèn)識他——除了聽一些他的八卦外?!?/br> 彭長云和彭長海也從房間下來,先是困惑,后聽了這些,彭長云猛然想到什么,“上次,還記不記得上次?” 他目光看向彭梁容,青年意識到什么,臉色變了變,他猶豫不決:“不會吧……” 大家都意識到“上次”指的是什么。 彭梁容被藥昏,在監(jiān)控中是被帶走,可后來又神秘出現(xiàn)在家里。 那時候因為實在沒頭緒,不明白這種玄妙的事情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大家就默認(rèn)將這件事先掀過去。 警局里這件事還掛著,就等日后有線索再勘察。 今時今日,才明白當(dāng)初的玄妙是為什么——將昭擎置入其中,所有不合邏輯之處就都能得到解決。 這話讓全家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