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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驍比他強些,畢竟年輕,家里不強求他在這幾年內(nèi)結(jié)婚,而霍峻恪稍有不同,他需要穩(wěn)定自己的家庭結(jié)構(gòu),趁著不算老的年齡,把人生路該走的步驟走完。 生在這樣的家庭,有些東西是他們身為后輩不得不去遵從的墨守成規(guī)。 霍峻恪對此沒有意見。 他毫不在意,轉(zhuǎn)而又投入了自己的工作中。 舟嬌又把虛空聲音喊出來。 “你說,征服主角……寧隋我該怎么征服啊?!彼萑肷钏迹友蹐A圓,撅著嘴巴,一副思考很費勁的樣子。 也確實如此,冬天一到,窩在充滿熱度的房間里,她的腦子就像是融化的芝士,黏糊糊攤在一塊,怎么也沾不起來。 她嘟囔嘟囔,自己都不是很想思考,索性喊出虛空聲音,共同謀劃。 虛空聲音的回答也很空泛,或許也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它也懶散得很,提議一點建設性都沒有“看看他想要什么東西?” 舟嬌翻了個身,露出雪白的肚皮,她翻了一個白眼“算了,我再想想吧。” “寧隋”是目前來說,遇到的主角中最難征服的一位。 不像是其他世界主角,在某個方面有弱項、短板,昭擎還能就其做出滿足他人心愿的法子,從而推進他們對自己的崇敬、折服。寧隋的地位接近是這個社會金字塔尖中的上等人,家境優(yōu)渥、未婚妻美麗,現(xiàn)在甚至連兒子都有了,而家里居然沒有因為這個兒子有過多的爭吵。他的生活完滿到令人艷羨。 劉玄鳳曾以羨慕的口吻對彭梁容說,寧隋二十七歲就擁有一個穩(wěn)定、平和的家庭,是非常幸運的人了。 和劉家的氣氛不同,寧家父母感情盛篤,對兒子寵愛有加,寧隋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他所受的教育強于很多人。 …… “征服”這個詞,在網(wǎng)絡百科上搜索,能夠得到以下釋義“一,用武力使(別的國家、民族)屈服。二,(意志、感染力等)使人信服或折服?!?/br> 舟嬌語文不差,她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甚至還能就這詞造句造段,但若要歸之現(xiàn)實,卻又有些難了。 畢竟,寧隋和其他人還有一個非常不同的點。 ——他最開始,甚至連“昭擎”是誰都不知道。 那么,她早前打下的“敬畏”“威懾”形象就全無作用,哪怕后來他去查詢,知道了昭擎是何人,也沒有最開始的作用。 舟嬌咬著嘴唇,弱弱嘆氣,想以后要是能夠打響昭擎的名氣就好了。 讓全世界人聽到昭擎的名字,就知道他是怎樣厲害的人! 然后!震撼!發(fā)抖!怕怕! 那征服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不過現(xiàn)在她還不能夠做到這一點,一切都需要時間的沉淀……并且,至少就她所知,霍家、殷家對昭擎的態(tài)度,皆是希望普通人不知道他才好。 他的存在很容易引起大眾的恐慌,一旦恐慌到峰頂,那么會發(fā)生什么,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舟嬌又翻了個身,把毯子拉到脖子上,臉蛋下,她眨著眼,想著事。 另一個自己現(xiàn)在在京城工作,還沒到下班的點。 她的腦子被暖氣熱得暈乎乎,于是又想睡覺了。 可是不行!連法子都沒想出來,怎么可以就睡覺?! 舟嬌“嘩啦”一下掀開毯子,深呼吸兩下,搓搓臉蛋,飛快地跑到冰箱去,掏出一只雪糕來,拆了啃兩口,這才覺得精神起來。冰涼的食物入腹,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默默地把手機掏出來,一面刷新著時下熱點,一面與朋友聊天。 她常常是以舟嬌本嬌的形象,和各個馬甲身份的朋友聊天。 時間飛快地流逝,到了下班的點。舟嬌估摸了一會,果不其然,半小時后,另一個嬌就回來了。 風塵仆仆、滿身寒意的彭梁容抖落圍巾上的雪花,舟嬌哇了一聲,“家里下雪了?” “學明區(qū)下雪了,家里好像沒有下。”京城地大,城東到城西的距離,坐車要好幾個小時。因此很多時候,公司出來下了雪,家里還是亮堂堂的天和太陽。 他的臉凍得有些僵硬,舟嬌踮起腳,拿放在爐子邊的袋裝奶溫了一下他的臉頰。 彭梁容把臉埋進她熱熱的掌心,碰到袋裝奶溫熱的表面,他長長呼出一口氣。 “真是暖和?!?/br> “……” 肌膚接觸,心念相通。 兩個大腦同時歸納收拾今天兩具身體的記憶信息。 通過彭梁容在詢問過劉玄鳳了解寧隋的信息后,只是瞬間,舟嬌就歡快地叫了一聲,“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彭梁容同步地露出表情,眼神明亮! 兩個嬌心想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第83章 降世背 后 寧隋是個很有女人緣的男人。 他長得就像是言情中的霸道總裁——英朗的眉眼、冷淡的音色, 克制疏冷的性格讓很多女人沉迷。他和彭梁容是兩個性格上的極端, 一個冷淡,一個溫柔,唯幾的共同點, 就是兩人長得都很帥, 女人緣都很好。 但是寧隋招惹來的,絕大部分都是爛桃花。 而彭梁容強他太多, 追求他的女性從沒有像寧隋的追求者那樣固執(zhí)、可怕的。 這都是劉玄鳳告訴彭梁容時,他在心里慢慢比較出來的。 比較這個的時候,彭梁容心里沒有太多感覺, 他與寧隋的關(guān)系只止于老同學而已, 再加上之前發(fā)生的事, 以至于他不知道該以什么臉色應對他。 劉玄鳳察覺到這二人的怪異氣氛。他試圖給彭梁容介紹寧隋,說點好話——情感作祟, 哪怕他們沒有可能在一起,他也很希望彭梁容能和自己的好友有至少過得去的交情。 這是劉玄鳳的小小愿望。 他也確實這么做。 在彭梁容根本沒有試圖探尋寧隋的意思時,這只“鸚鵡”先生就熱情飽滿地說起他是怎么和寧隋認識的了。 劉玄鳳比彭梁容小兩屆,他在國外留學期間, 和劉家人基本沒有聯(lián)系。他母親也在國外, 但也有家庭,他雖然知道自己被母親疼愛著, 但因為年歲漸長、性格原因, 他也不能夠放任自己依賴母親。 在陌生的留學環(huán)境中, 認識同樣國籍的朋友, 往往是通過一些聚會、酒局。 劉玄鳳就是在聚會上和寧隋認識的。 兩人都是富貴家庭出來的孩子,在很多方面都有共同語言,兩人相談甚歡。后來共居一棟別墅,也正是巧合。 劉玄鳳說“那時候?qū)幩灞灰粋€留學的女生追求,他不堪其擾,剛好我的別墅安保比較好,所以就來和我一塊住?!?/br> 兩人的友誼在留學幾年間,愈發(fā)深厚。 彭梁容托著下巴,側(cè)臉笑問“他有這么多女人追求啊?” 劉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