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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有個好相與的相親對象介紹給她們。 就是不樂意相親的女孩見到彭梁容的照片時,也都改口說自己愿意了。 彭梁容確實(shí)長得好——好得像是娛樂圈的明星,還是那種能夠火好多年的那種。 誰不樂意多見見帥哥啊,就算是沒成,加個微信當(dāng)個好朋友也是好事?。?/br> 抱著這樣的想法。 這些靚麗的女孩,在父輩的安排下,見到了彭家三少彭梁容。 第一眼,驚艷絕倫。 第二眼…… 女孩被來自彭梁容身后的兄弟團(tuán)給驚呆了。 祝恒抓著一溜兒的好兄弟們來看熱鬧,哼哧哼哧地笑著* * * 第59章 斯德哥爾摩 彭梁容的相親宴就這樣被祝恒領(lǐng)著兄弟團(tuán)給打攪了。 然而, 第一次可以這樣做, 后面再來這個套路就很不好。 彭梁容·嬌只能是在相親宴上做出最直男最不紳士的行為。 ——不問女孩想吃什么,自己抓過菜單就點(diǎn);在女孩有意再約時,笑瞇瞇說自己明天還有一場相親宴;在離別的時候自顧自驅(qū)車回家, 沒管女孩。 他本質(zhì)是舟嬌, 很明白女孩最討厭怎樣的男士。 …… 通過這一番行為,彭梁容總算是把自己在那些女孩眼中的好印象霍霍干凈。 他倒也不惋惜, 畢竟從最開始就不給她們希望才是最好的。 舟嬌本嬌暫且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會是怎么樣的。 成家立業(yè)?生兒育女? 她要以什么身份成立家庭? 這個世界上有兩個舟嬌,兩個相同的自己,她總不能一個自己成立一個家庭吧? 這是普通人到這個年齡會想的事。 不過, 她到底不是普通人啊。 所以舟嬌只淺淺地思考了一會, 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她對成家立業(yè)、生兒育女沒興趣。 …… 又是昭擎·嬌要上線的時候。 彭梁容·嬌應(yīng)付過所有相親宴, 日子終于逍遙,他從公司回到京城住所, 就直接利用任意門到d市公寓。 家里的游戲機(jī)游戲還沒被打通關(guān),有時候一號·嬌打打游戲,沒空時候就二號·嬌接手,繼續(xù)通關(guān)。 彭梁容·嬌一回來連衣服都沒換, 性別臉也來不及轉(zhuǎn), 直接就拿起游戲機(jī)興致勃勃地玩起來。 他看昭擎穿上黑衣,在沙發(fā)盤腿坐著的人抬眉笑了起來“早去早回?!?/br> 昭擎·嬌“嗯!” 說來好笑, 其實(shí)這兩個身體中存留的都是同一個意識, 但因?yàn)樾詣e、容顏、氣質(zhì)的不同, 有時候同樣含義、同樣態(tài)度的話, 經(jīng)由口中說出,截然不同。 像是這個對話,不久前昭擎·嬌和彭梁容·嬌也有過一回。 彼時是昭擎讓彭梁容“早去早回”,彭梁容回了個“嗯”。 和現(xiàn)在彭梁容顯得情深款款的溫柔叮囑不同,昭擎馬甲的那句“早去早回”好似是硬邦邦甩出來的。 昭擎猶豫了一下,他問另一個自己“還記得上次霍峻恪問為什么穿黑衣服嗎?” 在思考的時候,兩個嬌很少進(jìn)行心念相通。往往是不接觸對方肌膚,同步利用兩具身體,兩個大腦,才更有助于她們提出問題,解決問題。 這就是有分身的好處。 彭梁容點(diǎn)頭。 “其實(shí)我總覺得他好像想得太多了……” 提出問題,解決問題的時候,兩個嬌會分別以不同的角度進(jìn)行全面思考。 他們各自代入不同角度——一個是旁觀者,一個是當(dāng)事人。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一個人原本穿白衣服,后來換成了黑衣服,想到的會是黑衣服耐臟……”這是最基礎(chǔ)的想法,“但再細(xì)究深入,因?yàn)閾Q衣服的人身份不同,所以旁觀者……也就是霍峻恪,會不會覺得,是因?yàn)橹鞍l(fā)生了什么事,才讓那個人不愿意再穿白衣?” 代入當(dāng)事人的思考是“但是這個人,也就是我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真的就很簡單,只是覺得白衣服太容易臟了?!?/br> 兩個嬌都若有所思。 昭擎在出門以前,最后觸碰一次彭梁容的手。感知到他玩游戲的快樂后,心滿意足地離開。 彭梁容繼續(xù)玩游戲。 他打通過這一關(guān)后,接到一通電話,來自祝恒。 才接通,就聽祝恒氣喘吁吁地說“梁容,你知道昭擎嗎?” 陡然從祝恒嘴里聽到這個名字,彭梁容是有些震驚。 他以“昭擎”馬甲出現(xiàn)在世人眼中,也有一年半載,期間彭梁容的父母兄長提過一嘴這姓名,因?yàn)椴簧踉谝庖簿蜎]有細(xì)細(xì)詳談下去。 “彭梁容”的朋友圈里,只有霍峻驍因?yàn)樘眯值木壒剩€比較了解“昭擎”的存在。 其他人,或許對昭擎有好奇,但是在家中長輩的告誡下,極少談?wù)摯耸隆?/br> 祝恒為什么說起這個來? “我有事情想求他幫助,你有沒有什么門路……”祝恒的聲音帶了很濃重的憂郁色彩,這是彭梁容從沒在他身上聽到過的聲色。 他皺著眉,極力安撫“你深呼吸,究竟有什么事?慢慢說?!?/br> “我聽說霍峻驍之前見過昭擎,所以剛才打電話過去讓他幫我介紹一下,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見見昭擎。” “他和我說沒辦法,這件事現(xiàn)在他也不是很清楚,他也好久沒見過昭擎?!?/br> “我想,你會不會能幫到我什么。” 祝恒解釋了打電話來的原因,又疲憊重重道“為什么找昭擎?”他涼涼地笑了一下。 彭梁容的心臟緊縮。 祝恒喃喃“我有事想求求他。” 性格樂天派的祝恒能有什么事想求昭擎? 還是在霍峻恪宣傳出,若是有心愿相求時,越大的愿望收取的代價越高的“危言聳聽”之下。 昭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到來自這個階層的愿望——他們往往不缺錢、不缺權(quán),想要的也就是長命,能夠好好享受這個階層的特權(quán)。 但昭擎絕不輕易對疾病、生死再多做插手。 霍家老爺子那事,只是他為求進(jìn)入這個階層的跳板。 在此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當(dāng)“神醫(yī)”,后來湯修那事更是為他響起警鐘。 霍峻恪比他更害怕其他人提出這樣的請求,惹得他再次發(fā)怒。 要知道,那次d市下的雨,足足三天才止。就不說讓多少農(nóng)民的作物受損,那三日d市的交通、學(xué)生白領(lǐng)的上班都受到極大影響。 白龍發(fā)怒,后果是人類無法想象的。 霍峻恪就此沒再給他過什么來自這個階層、這個圈子的委托。 祝恒都求到彭梁容這里,可以說是真的無計可施。 但他想問清楚他究竟想要昭擎做什么,祝恒又一言不發(fā),只說這件事不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