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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還是要解決掉那個鬼打墻,讓后來人不會再撞上……” 霍峻驍回憶起當(dāng)時的場景,依稀覺得那是一場奇幻而玄妙的夢境。 他記得當(dāng)時昭擎問完后,又來了一句:“對了,你應(yīng)該有錢吧?” 霍峻驍:“???” 他沒料到面前風(fēng)姿月貌的男人口中會說出這句話來,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聽到他淡淡說:“我缺錢,救你的話,你能拿出多少?” 霍峻驍呆呆:“神仙、神仙大人,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盡力給你?!?/br> 他又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充滿嘲諷意味,“神仙大人?” 仿佛是嘲笑他給自己取了這么一個代號,霍峻驍沒想到自己會把心里對他的稱呼說出來,一時間頗為面紅耳赤。 他張口結(jié)舌,旋后聽到他道:“叫我先生就可以?!?/br> “至于……神仙?”昭擎冰冷的金眸看向他,唇角挑起的弧度帶著刻意的輕柔,他摩挲了右手食指上的戒指,霍峻驍注意到,那枚戒指在暗淡的天光下,流動過似星般的光芒,他張了張口,“這個稱呼,我不喜歡?!?/br> ……后來的事,就很簡單了。 一身正氣的霍峻驍?shù)降走x擇了耗時比較久,但是不會對別人有什么影響的做法:讓昭擎解決掉了那個鬼打墻。 他在瑟瑟發(fā)抖中迎來了晨曦,太陽出來的那一瞬間,昭擎難耐明亮,蹙著眉頭,淡聲說一切都已經(jīng)解決。 “先生,我該怎么給你錢?”霍峻驍見他有意離開,立刻問道。 昭擎沉思一會,“我沒有銀*行*卡?!?/br> 霍峻驍從這句話里得到了一些消息,他想說他可以帶他去辦。但是在看到昭擎那雙眼后,遲疑了:或許他沒有銀*行*卡不是因為自己沒有辦,而是因為……他沒有身份信息。 最后,昭擎只抓了一把霍峻驍買日用品剩下的零錢就走了。 走之前,他被霍峻驍強(qiáng)行塞了一只手機(jī)——霍峻驍自己的,為了便于聯(lián)系。他巴巴道:“先生,我家最近遇到了點事,可能需要您的幫忙才行,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yīng)來一趟?” “可以?!?/br>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只能幫你們做一件事?!边@當(dāng)然是因為那枚戒指的能力只能夠做到一日一次金手指。 舟嬌在一開始就明白塑造“昭擎”這個身份時,要注意哪些事情。 她不能夠貿(mào)然應(yīng)下太多請求。 霍峻驍卻以為這句話的意思是:“只要錢到位就能夠做多幾件事?!?/br> 他又是怎么理解到這條歪路上,不是昭擎要cao心的。此時此刻,他只是很平靜地又問了一遍霍峻恪:“你確定要我讓病人能立刻說話?” 霍峻恪遲疑了。 很快,他接到了一通電話,在接通后不久,霍峻恪給了他回答:“是的,我確定?!?/br> 好吧,昭擎想,今天的裝神弄鬼環(huán)節(jié)就要結(jié)束,他這個齊木南厷也該退場。 戒指上發(fā)出了輕微的亮光。這光芒除了他無人能看到。 他撫摸了一下戒面,而后抬起頭,倒了一杯水,拍醒了安定劑作用下沉睡的老者。 明明是連在耳邊大聲說話都不會吵醒的安定劑,他這么一輕拍,霍老爺子立刻就醒了。 被喊進(jìn)來的醫(yī)生候在旁邊,見狀也瞪大了眼睛。 昭擎握著水杯,給病人喝了一口。 一口之后,就收了水杯,然后說道:“可以了?!?/br> “這就可以了嗎?”醫(yī)生實在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道,“還有,你是怎么讓霍先生醒過來的?我們明明打了安定劑……” 他對上昭擎的眼,剩下的話居然不敢說出口,他感到背脊像是有一條冰冷的毒蛇爬過,明明是這樣仙人的長相,眼神卻陰郁可怖得要命。他臉色白了,再看一眼,那雙金芒流瀉的眼低垂下來,剛才所有狠厲盡數(shù)消失,仿佛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咳咳,峻恪、峻驍……”就在此時,霍老爺子從喉嚨里憋出了兄弟倆的名字。 “爺爺!”霍峻驍撲到病床前,激動得不能自己。他握住老爺子的手,眼眶紅著——因為先前老爺子不能開口說話,狀態(tài)極其差勁,連入眠都不得安寧,在聽從醫(yī)生的建議下,給他打了安定?,F(xiàn)在老爺子可以說話,狀態(tài)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向昭擎道謝。而在場的其他人則問起昭擎:“你是怎么……怎么做到的呢?”他不答。 霍峻?。骸拔衣牶蜗壬f,你們道士能驅(qū)鬼趕邪,可從沒聽過也能做神醫(yī)的?!彼抗獯倘?,昭擎卻施施然一笑,他說,“不然霍峻驍為什么找上我?” 如果他只有普通的“驅(qū)鬼趕邪”能力,他又憑什么在一眾道士中脫穎而出? 昭擎撫摸手上戒指,這似乎是他的習(xí)慣,霍峻恪特意看過,那枚戒指除了花紋精美、色澤冰冷外,并沒有太多特殊之處。 見他沒有明說的意思,言語中透露出不耐來,他莫名不敢再細(xì)問下去。 于是只能作罷。 霍峻恪在霍老爺子醒了以后,又客客氣氣送走了昭擎。 昭擎走以后,霍峻恪問霍峻驍:“他家住哪里你知道嗎?” 霍峻驍答:“我也找人查過……沒能查出來?!?/br> “關(guān)于他的身份,我問了觀長,他說他從沒聽過他們那個圈子里有什么叫做‘昭擎’的人,生有金眸的也沒有……”霍峻恪補(bǔ)充,方才的電話就是觀長打來的。 那樣出挑的長相,若是之前在世間出沒過,定然會留下痕跡。憑他們霍家的能量,都查不到的男人,其神秘程度可見一斑。 霍峻驍又說:“那次他救了我,說是離開,我本想跟著看看……”見霍峻恪很不贊同地看他,他氣弱道,“我太好奇了,就突然來了一個人,還是那樣的人……真的是沒忍住?!?/br> 好奇心讓霍峻驍跟了上去,可只是眨眼間,他就再沒看到原本在前方的白袍男人。當(dāng)下就驚得他直冒冷汗。 他將這事與堂哥說。 霍峻恪沉思,又掏了紙筆,把昭擎手上的戒指按照記憶臨摹下來。 霍峻驍對金石有一定了解,曾經(jīng)也興趣地學(xué)了點珠寶設(shè)計,兄弟倆將那枚戒指的模樣勾畫出來,最后得出的圖紙和現(xiàn)實中那枚差不了太多。 他將這張圖紙發(fā)給了一個老先生——老先生研究古物很多年。 他們心里都以為那枚戒指會是古物,卻沒想到,老先生的回答是:“這是近代的戒指樣式。” “若我沒猜錯,這是個男戒,應(yīng)當(dāng)還有個配對的女戒。” 兄弟倆面面相覷,霍峻驍吞吞吐吐:“難道……那是一枚……” 老先生的消息也在此時傳來:“這是對戒中的一枚?!?/br> 霍峻恪補(bǔ)全了他要說的話:“婚戒?!?/br> 作者有話要說: 舟嬌*amp;amp;昭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