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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的使用情況驚呆了。 這叫什么?一天只能用一次,而且為了避免造成不可估計(jì)的破壞,還得斟酌小心地用! 舟嬌本嬌,如今的昭擎摸著戒指,面無表情地想:這就叫做貨不對版,欺騙消費(fèi)者。 “這枚戒指里的能量可以做出一些比較超常的靈異事件,”金眸·嬌·昭擎呵呵笑了兩聲,清艷絕倫的臉上,雙眼迸發(fā)出反派邪惡的光芒,他一字一頓道,“它那個大騙子,欺騙我的感情,我還以為我能夠變成齊木楠雄,結(jié)果我現(xiàn)在就只是個盜版的齊木南厷?!?/br> 彭梁容沉默、沉默。 另一個自己更加生氣地吐槽:“真的太絕了!就這還指望我稱霸世界讓無數(shù)主角俯首稱臣呢!” “我自己都嫌寒磣!” 作者有話要說: 嬌:虛空聲音,出來挨打! * *以后才發(fā)現(xiàn)作話少了一截……然后我也想不起我具體要說啥了,就把記得的說一下吧。 大家可以把戒指當(dāng)做“每日愿望滿足機(jī)器”,一天用一次的那種,嬌可以用它做想做的事,但是!因?yàn)椴荒鼙WC威力如何,會不會產(chǎn)生不可預(yù)料的破壞性,一般來說,嬌只會在克制自己的想法的情況下做事。 嗯,好像就這些了,想到再加。 — * 謝謝大家! * 齊木楠雄(さいき くすお)是漫畫、動漫作品中的主人公,超能力者,無口吐槽帝。是一個嬌覺得很厲害,作者也覺得很厲害的異能者(比大拇哥) * 第25章 大佬馬甲 舟嬌醒來的時候, 是早上八點(diǎn)鐘。 她先是閉眼摸了一下身邊的床單。余溫猶在,被子好好地蓋著。睜眼再看,注意到床頭貼了一張便利貼。 【去公司了?!?/br> 舟嬌曉得這是二號·嬌留下的消息。 自從“彭梁容”這個身份回國,彭守禮給他安排了個分公司總裁身份,彭三少的行程就忙起來,好在不久后, 彭梁容就適應(yīng)了這個節(jié)奏。 一天下來,約莫是有五六個小時,彭梁容需要在公司里,其他時候, 只要沒什么要緊事, 他還是能夠自由安排時間的。 舟嬌起來,換了衣服,到廚房看了看,發(fā)現(xiàn)飯已經(jīng)煮好了。 吃過以后,洗掉碗筷,收拾衛(wèi)生。 她到書房工作了一個小時, 門外響起快遞員的聲音。 “舟小姐, 您的快遞到了!” 舟嬌簽收快遞后, 拿出裁紙刀把快遞盒子打開。 旋后,抱出一件雪白的衣裳。 快遞單子上顯示這件衣服是購于一家漢服店, 舟嬌不太懂這些,但是為了新馬甲的身份,她硬著頭皮看過一些科普貼, 又選了一件白衣飄飄的衣裳。今*服到了,她思忖片刻,換了張臉來試。 舟嬌本嬌——昭擎,他光裸上身,平靜地伸展手臂,將這件衣服穿上。 長長穿衣鏡映出他的模樣。 黑發(fā)及腰,被他用女孩子的發(fā)圈扎起來,并不顯得女氣;美人尖襯得他若神靈臨世,他垂著眼眸,金芒從半合的眼皮間泄出,長而密的眼睫、冷硬的眉骨讓人過目難忘,他輕輕舒出一口氣,把腰帶系上。 再抬起臉,他稍稍上揚(yáng)唇角。 金眸似惡龍,容顏卻清絕,本該是仙風(fēng)道氣、超凡脫俗的大美人,卻因?yàn)檫@雙眼,硬生生顯得兇惡很多。 這雙眼并不給他帶來任何神圣之感,只讓人覺得心神俱顫,不敢再輕易看他。 “好兇?!?/br> 昭擎冷冰冰地說。 他睇了一眼衣擺,發(fā)現(xiàn)這家店的做工實(shí)在不行,線頭都出來了。 昭擎:“……” 他忍氣吞聲地掏出剪刀把多余的線頭剪了。 結(jié)果線頭太多,他坐在沙發(fā)上認(rèn)認(rèn)真真剪了好久,還沒剪完。 等到彭梁容回來的時候,他鼻尖都冒了汗,手指捏著衣擺拿著大剪子咔嚓咔嚓剪。 青年皺眉,伸手握住他的手。兩人心念相通后,彭梁容推了推已經(jīng)剪累了的昭擎,淡聲道:“我來剪?!?/br> 他接過他的工作。 昭擎順勢倒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垂眸看他,簡直像個大惡魔,奴役了性情溫和的人類,讓他喪失尊嚴(yán)地蹲在他腳邊做事。 他想到這個,輕輕笑了起來。 大惡魔睜著一雙金色眼眸,笑瞇瞇地看著模樣清俊憂郁的青年,而后眨了眨眼。 青年察覺到內(nèi)心相通的想法,默默抬頭掃了他一眼。 大惡魔笑得更開心了,最后渾然不顧那不近人情、傲視群雄的冷酷長相,抱住另一個自己,撒嬌精上身:“早上做的飯真好吃?!?/br> 彭梁容:“我們做的飯是一種味道,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br> “哼哼?!币贿吺侨鰦删淖约海顟B(tài)下的舟嬌本嬌,此時的彭梁容也覺得自己太磨人了點(diǎn),他拍拍手把剪子放在一邊,說,“這張臉撒起嬌來,好像要?dú)⑷艘粯?。?/br> 昭擎瞪大眼。 彭梁容忍著笑,看另一個自己處于震驚狀態(tài),若無其事地想:哎,果然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和自己才是最好的伴侶。 和自己完美搭檔的性格,他永遠(yuǎn)不會厭煩——因?yàn)檫@就是自己,就算撒嬌得有點(diǎn)嚇人,誰能對自己討厭的起來呢? 這樣想著,彭梁容又對自己說:“這家衣服質(zhì)量太差,我們還是訂做兩件衣服吧?!?/br> * 霍峻驍接到堂哥的電話。 “怎么了?” “爺爺重病,現(xiàn)在在市立醫(yī)院ICU,我已經(jīng)趕過去了,你趕緊來?!碧酶缁艟≌Z氣凝重,霍峻驍仿佛被誰扇了一巴掌似的,劈頭蓋臉地一下子懵了,他停下手上的工作,掛了電話,立刻準(zhǔn)備開車到市立醫(yī)院。 但是鑰匙插上,手卻抖得開不動車子。霍峻驍吞咽喉嚨,眼眶紅著,四顧看去,他平日住在市中心公寓,距離幾個朋友的住址都很近。很快,霍峻驍下了決定,打電話給彭梁容:“你現(xiàn)在在哪?” “公司里,怎么了?” 彭梁容的公司地址也在市中心,恰巧就是距離他家最近的,霍峻驍?shù)溃骸拔宸昼娭畠?nèi)能趕到我家嗎?我需要你帶我去醫(yī)院。” 彭梁容沒有猶豫,好在此時正是上班族的工作時間,道路上沒有那么多車輛,不易堵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彭梁容把霍峻驍送到醫(yī)院。 在車上,霍峻驍?shù)氖诌€在顫抖,他深深呼了幾口氣,一邊和彭梁容解釋:“老爺子生病了?!?/br> “這事不要和別人說,我只和你說了?!?/br> 彭梁容沉凝點(diǎn)頭,他明白他的意思。老爺子也曾是政界一把手,十多年前退下來修養(yǎng)身心,但其姓名拿出,仍驚天動地,重病這種事,是不能夠隨意透露的。 ICU前,霍家親友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