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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來眼眸格外漂亮,像是星星。 “對了,舟嬌知道咱們阿容喜歡她嗎?” 裴曉:“……”她猶豫,“這我就不知道了?!?/br> “我覺得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迸硎囟Y看向那兩人的互動,青年和女孩低聲說話,突然之間,女孩笑了起來,杏眼彎彎。青年就這樣溫和地看她,慢慢唇角也掛了笑。 “沒見到舟嬌以前,我擔憂好多,怕這個孩子心機深,怕她知道和我們家的淵源后對容容有什么看法……” “但是見到以后,我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 “如果她當年沒走丟,一定也會像容容那樣,是我們家最貼心的好孩子?!?/br> 彭守禮摟了摟裴曉,輕聲說,“沒事了,現(xiàn)在遇見也不遲,如果孩子之間有緣分,那么我們還是能成為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家人的?!?/br> 裴曉吸了吸鼻子,點頭。 “嗯,我要讓容容加油追她了。而且舟嬌現(xiàn)在是單身,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裴曉很有干勁兒,握拳給自己打氣,彭守禮被逗笑了,“老婆,你還真是一會哭一會笑的?!?/br> 他吻了吻她的臉,“但我就是愛你這個性子?!?/br> …… 翌日的生日宴會。 地址是在彭氏集團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今天這整棟酒店都為彭家三少的二十四歲生日做準備。 彭長海看到自家弟弟從大廳樓梯下來時,哇嗚一聲,豎起大拇指來:“這也太帥了嗲!” 俊美的青年抬起臉,輪廓清朗、眉目精致,他穿了一身雪白西裝,顯得格外肩寬腰瘦,整個人就像是從T臺下來的模特那樣好看。 彭梁容一直就是家里最漂亮的孩子。受此夸獎,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彭梁容笑彎桃花眼,伸手錘了一下二哥的肩頭:“你也帥的。” “那還是我們阿容好看,”彭長云挑剔地掃了一眼彭長海,“老二他穿得像個浪子。太浪了?!?/br> 彭長海大聲嚷嚷:“你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彭長云冷傲地瞥了一眼他,慢條斯理道:“花領(lǐng)帶大背頭,你說你sao不sao?!?/br> “害,老弟我?guī)?,花領(lǐng)帶大背頭也超帥的好吧?”彭長海和彭長云互懟著,兩人加起來都快七十歲的人,非得爭個氣。期間噼里啪啦sao話連珠,逗得彭梁容直笑。 青年笑起來,眼兒彎得好生漂亮,唇角露出的梨渦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柔軟可親,舟嬌在不遠處看到那個自己,也捧起臉感慨:我可真好看啊。 生日宴會開始,彭梁容的朋友們基本都來了。彭守禮在臺上親自為小兒子做了開場,下頭的人議論紛紛。 “彭三少是他們家收養(yǎng)的孩子吧?他爸還真舍得讓他進公司里?” “不是說彭三少可能是彭守禮在外頭找女人生的私生子嗎?要是私生子的話,讓他進公司不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br> “屁,你哪里聽來的謠言,要真是私生子,彭夫人裴曉和他那兩個哥哥非得把他吃了不可,還能這么疼他?”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不遠處的彭家三兄弟,他們聚在一起,面上滿是笑容。英朗的彭長云、風流的彭長海、俊美的彭梁容,那位三少爺果然還是最吸睛的,燈光之下,五官立體眉眼深邃,他端著酒杯,眼神孺慕看向臺上的父親。 也有人注意到在裴曉身邊的年輕女孩——很陌生的臉,漂亮自是不用說,她穿了黑裙,鎖骨上掛了一條鉆石項鏈。有人眼尖,認出這是今年奢牌新出的款,價值百萬。 陌生女孩低聲與裴曉說話之間,又陸續(xù)有幾個年輕女人上前,試圖與彭家三個兄弟交談。 彭梁容被鐘喬亞攔住了。 他錯愕地看著面前曾經(jīng)與他有過“相親”之緣的女孩,皺了皺眉,問:“鐘小姐,有什么事嗎?” 鐘喬亞緊緊盯著他,緩緩說,“在阿姨身邊的那位,就是你喜歡的女孩嗎?” “……” 彭梁容看向自己,舟嬌似有所覺,同時抬起眼,與他對視。 他們長久而平靜地望著對方。 酒店大廳內(nèi)的燈光明亮輝煌,高高的香檳塔酒液搖晃,馨香的花束在紅毯的左右兩側(cè),人人身穿華服,遙遙有朋友的笑語歡聲。青年的長睫眨動,他沒有笑,眼中卻是脈脈情誼,鐘喬亞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她癡癡地抬起頭來,凝視他瘦削清雋的下巴——他有著一張足夠讓好多女人心動的臉,輪廓美好,眼神憂郁。而青年吝嗇看她,他的眼看向另一個女孩。 她從看到他的照片時,就對他有好感了。在見到他真人后,她著迷地想,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這么值得心動的男人呢? 他的眼中總像是凝結(jié)了春天的霧水,憂郁而清冽,蒼白臉上,深黑眉眼仿佛國手親自以毛筆精心勾畫得出。 他常常是溫和有禮貌地勾著唇,那雙本該是風流成性的桃花眼經(jīng)此笑意暈染也不覺得艷麗四射,只讓人覺得——這該是溫文爾雅,該是翩翩公子。 鐘喬亞遲遲得不到回答,于是固執(zhí)地又問了一遍:“是嗎?” 他仿佛憐憫般施舍了一刻目光,溫和平靜地對她說:“……這不是你該問的。”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彭梁容像是才意識到面前是他的追求者般,略略皺了皺眉頭。 很快,他拒絕了她——用那樣令人心碎的理由。 “很抱歉,我不喜歡你?!?/br> 他看到她眼中瞬間充盈的淚水,頓了頓,“如果你覺得,是我喜歡她所以拒絕你,能讓你覺得好受些……那就請這樣認為吧。” 青年輕輕略過她,對上了彭長海疑惑的眼神:“鐘小姐怎么了?” “她喝酒嗆著了。”就連為她找的理由都是這樣溫和有禮——同樣,也很疏遠。 鐘喬亞失魂落魄地看著他的背影。 她看到他往裴曉的方向走去,似乎柔聲喚了“mama”,很快,又輕輕地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那位女孩耳鬢的碎發(fā)。 那個女孩在他觸碰她的耳鬢時,似乎驚怔一刻。 然后,她們對視上了。 遙遙空中,鐘喬亞淚眼蒙眬,舟嬌滿目復雜,最后是鐘喬亞先敗下陣來,她低下頭,匆匆擦去眼淚,抽噎一聲。 舟嬌:“?!?/br> “你真是魅力四射啊?!?/br> 彭梁容冷淡地糾正:“換成‘我’比較恰當點?!?/br> 好吧。 舟嬌:“……我真是魅力四射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鐘小姐(捂臉痛哭):這個女人還用目光向我示威! 舟嬌:。 * 感謝大家的訂閱~ 接檔文,求一個收藏~ 文案: 朝倦是被稱為“冷如霜雪、艷若桃李”的絕世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