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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們,大家說起話來也就更放松。 鐘瑠秀靠在藤椅上,長腿支著,看大家熱情滿滿地在燒烤架子上放串串。黃橋還自告奮勇去后廚給他們做意面吃,此時也有伙伴從廚房里端著鍋碗瓢盆出來,直起身子掃了一眼,嘿,黃橋手藝還不錯的樣子,做的食物看起來垂涎欲滴。 翁綏就在她附近,自然瞥見她目光所向之處。 也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一直很溫柔很平靜地看向舟嬌在的地方。 她們之間有一種奇特的默契,在某時某刻,兩人會同時抬起眼,第一時間找到對方并對視,唇角彎起一絲微笑。 舟嬌笑起來像是小仙女,鐘瑠秀笑起來像個狐貍精。 誰都不會覺得這樣的組合會是摯友,但偏偏他們就見著了。 翁綏心中有很多想法滾動,他實在情不自禁,走到鐘瑠秀身邊,狀似隨口一問:“jiejie,你怎么和舟嬌認識的?” “……” 鐘瑠秀愣了一下,說:“是多年網(wǎng)友奔現(xiàn)?!?/br> 他們也知道鐘瑠秀之前去過邊疆支教四年的事,大家敬佩之余,也常常會笑著調(diào)侃她是“最美人民教師”。翁綏的好奇問到點子上了,還好鐘瑠秀腦子轉(zhuǎn)得快,一下子反應過來:“支教結束以后我們見的面?!?/br> 翁綏臉上的表情更復雜了:感情這還是“網(wǎng)戀”成功的典范啊? 看鐘瑠秀的表情,似乎不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什么特殊含義,她大概還覺得自己和舟嬌之間的感情純潔得很吧,但在一眾旁觀者看來,她們尚未挑明,二人感情卻已經(jīng)是別人插不進去的那種了。 他默默抬手飲了一口酒,心說只有美人和美人網(wǎng)戀奔現(xiàn)才有可能,至于普通人也就算了吧。 鐘瑠秀又說:“我們很投緣,興趣愛好和工作都很相似,所以一見面就成了特別特別好的朋友了?!?/br> 她瞇起狐貍眼,笑得格外溫柔。 翁綏酸成一顆大檸檬。 他悠悠嘆氣:這種甜甜的“愛情”,他什么時候才能擁有呢? * 舟嬌那邊,也有人好奇問起她和鐘瑠秀是怎么認識的。 舟嬌回答:“唔,網(wǎng)上認識的,認識挺多年的,然后她支教結束,我們見了一面,發(fā)現(xiàn)各方面都很合得來,就常聯(lián)系,成了很好的朋友了?!焙迷诙际峭粋€人,對類似問題的反應也做出了類似的回答,沒讓她陷入答案不同的窘迫境地。 陳佳佳知道她今年二十三歲,和鐘瑠秀差了五歲整,便問:“那你認識她的時候年紀不大誒?!?/br> “對,上大學時候認識的?!敝蹕陕畛浜顽姮娦阏J識的起始末端,編故事讓她心情愉快,她音色清澈,說起話來頗有幾分甜美,笑起來也是,大家就看著她說話期間,眼中柔柔笑意氤氳。 “真好啊,我就沒有這樣好的朋友?!标惣鸭逊鲋槆@息,她meimei在一邊笑,“jiejie,你自己脾氣怎么樣還不清楚啊,你要是像秀秀姐和舟嬌這么溫柔,那肯定也有好多人想和你做朋友了?!?/br> 陳佳佳氣得翻了個白眼過去,meimei并不畏懼,做了個鬼臉跑去泳池邊泡腳去。 很快,第一批燒烤燒好了,主餐意面也端了出來,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又自己挑著生食材放在燒烤架子上,等待下一批的成果。 舟嬌看到“鐘瑠秀”走過來,她們手臂肌膚貼了貼。兩人的神色都怔了怔,旋后又彎起唇角來。 舟嬌*amp;amp;鐘瑠秀:還好我聰明,沒有說漏嘴! 二號·嬌·鐘瑠秀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編出來的故事,決定下次再有人問的時候就以這個來回答。 這件小事算是過去了,大伙開吃。別墅團建如火如荼,黃橋捧著啤酒杯笑嘻嘻地來給舟嬌、鐘瑠秀碰酒,程梓露托著臉頰看他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秀秀姐,敬你一杯!” “敬我做什么?”鐘瑠秀不解,但也不愿意落他面子,應付著抬起手來,要和他碰杯。 黃橋嚶嚶嗚嗚:“敬你把這么漂亮的妹子帶過來了!” 仿佛下一句就要跳出什么流氓富二代經(jīng)典語錄了。 鐘瑠秀和舟嬌額頭青筋同時一跳。 翁綏眼看著鐘瑠秀眼里冒火,都準備要拉架,就聽那傻憨憨黃橋又說:“你們倆的感情也太好了叭!希望你們一直這樣好下去!” 他敦敦敦喝完一杯啤酒,又仰天長嘆“我瑞思拜,太陽真橘真美麗!”,陽光悠悠灑灑,襯得這張醉意朦朧的臉格外沙雕。他幽魂一樣飄到小外甥那去,湊過去和他玩switch了。 聶英哲:“看樣子是喝醉了?!?/br> 鐘瑠秀哼了一聲:“就是看他醉了才沒揍他?!?/br> 溫瑛和陳思宇緊挨著,兩人抖著肩膀忍笑。 舟嬌也冷酷,一張仙女臉十分嚴肅,接了自己的話:“真的太欠了這張破嘴。” 又給自己倒了兩杯啤酒壓壓驚,兩人同步敦敦敦喝了下去。 氣氛又恢復和諧,大家開心地烤串聊天,把帶來的啤酒喝得七七八八。啤酒度數(shù)比較低,但大家都沒怎么醉,于是又相約著換泳衣下泳池游泳。 男士女孩們各自換了泳衣下水,下水前,身材曼妙的各個女孩很是被男士們夸獎了一番。 鐘瑠秀靠在泳池邊,用腿推了一下旁邊的舟嬌。 舟嬌本嬌覺得有點暈眩。 肌膚相碰,心念一通,她很快就知道這暈眩來自什么了——她的馬甲身軀好像酒量不是很好…… 舟嬌曾經(jīng)做過實驗,在換臉換馬甲后,每一個馬甲的食量、酒量都是不一樣的。彭梁容、慕峻的酒量都還不錯,她自己的也很好,算得上是海量了,而這新來的馬甲還沒有試過酒量,今天剛一喝酒,沒注意控制,就有點暈乎乎的。 “唉——”鐘瑠秀把腦袋擱在矮她一些的本體身上,摟著她的腰,迷迷糊糊說:“有點暈……” 舟嬌可不敢讓醉酒狀態(tài)的自己在池水里待太久,她嘆著氣,想著下回一定不能讓“鐘瑠秀”喝太多酒,扶著她的手臂往池子岸邊去。 陳思宇在水里大喊:“秀秀姐怎么了?” “她喝醉了。”舟嬌回答,讓另一個醉酒的自己躺在了長長的藤椅上,身上蓋了浴巾,夕陽要從天邊落下了,咸鴨蛋似的紅色慢慢地融化了云朵。 她低下頭,讓“鐘瑠秀”把頭靠在她的大腿上。 心念相通后,那種暈眩的感覺又來了,算是頭一回感覺到醉酒狀態(tài)的舟嬌有點新鮮,她面頰雪白,眼神卻像懷里的大美人那樣濕漉漉、暈乎乎的。 太陽留下了最后一束明亮的光,從天邊落在泳池岸邊,藤椅上的二人恰好被臨幸,她們的影子長長。一個皮膚瑩亮雪白,一個因醉酒透著粉,在聽到溫瑛喊了一聲“秀秀姐”時,懵懂而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