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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既明:“你是在挑釁我嗎?”青年忙搖頭:“不是不是,相信我。還是那句話,你要不高興,我這小店分分鐘被夷為平地,就算學校都保不住我,我挑釁你干嘛?對吧?”白既明嘴角扯了扯,對游戲倒是真的有一點興趣了。不過主要還是他很無聊,又不想回學校。“我試試看吧?!彪m然被人戳了傷疤,白既明還是很大度的暫時表示了原諒。青年立刻殷勤的給白既明介紹游戲倉的用法,并為白既明端上一杯冰水:“我看你有點渴了吧?喝一點再玩游戲。放心放心,沒加奇怪的東西,你這高科技眼鏡應該能檢測出來吧?”白既明“嗯”了一聲,很給面子的喝了水,摘掉眼鏡,躺進了游戲倉內。從頭到尾,他對青年的殷勤討好沒有半點狐疑。因為認出他的人,大多都是這個態(tài)度。……【宿主,你確定給他開網管游戲權限,讓他可以玩劇情人物?你們倆不熟吧?】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青年耳邊響起。【嗯,他挺身而出和恐怖分子周旋,以異能失控雙目失明為代價救的那一飛船人里有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是知恩圖報?!?/br>【可是宿主,他不救你你也能逃走啊。】【我不需要他救,并不影響他救了我之后我報恩啊?!壳嗄曜亓饲芭_,繼續(xù)打瞌睡,【何況,他還算我青梅竹馬。】【嗯,你記得他,他不記得你的,單方面的青梅竹馬?!?/br>【……閉嘴。】……白既明心里有些抵觸“瞎子”。他不想自己在現(xiàn)實中只能依靠儀器,到游戲里還雙目失明。不過游戲只激活了這一個角色,他也無聊,想看看在游戲中雙目失明,還怎么玩游戲。登錄之后,白既明看見一個水墨風格的古華夏字“江湖”。星際幾種通用語中,有一種是脫胎于古華夏語的語言。白家據(jù)說祖上也是古華夏的血脈,對這類文化很感興趣,所以白既明認識這兩個字。他盯著這個“l(fā)ogo”看了許久,對于這個頗具神韻的古華夏字很是好奇。遠古文字破譯很難,描摹就更難了,這游戲公司的美工還挺有文化的。文字“l(fā)ogo”出現(xiàn)之后,緊接著游戲又出現(xiàn)了一些只有在文獻中才會出現(xiàn)的古華夏風格的人物圖像,看上去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白既明對這個不知名的小公司有了一絲好感,不過當他登錄“花滿樓”這個角色的時候,好感度立刻跌到了零點。這雙目失明的角色還真的表現(xiàn)為眼前一片黑暗,只是耳朵和嗅覺比較靈敏?!這游戲怎么玩?。。?/br>白既明有一點自己被耍了的感覺。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蘇破蒼穹爽破蒼穹,不要在意邏輯,一切為蘇爽服務。存稿用完前,每天中午十二點更新。第2章白既明還是繼續(xù)玩了下去?!皝矶紒砹恕?,“反正無聊”這兩個理由無論什么時候都很有用。又玩了一會兒,白既明品出點意思。他玩的全息游戲不少,現(xiàn)在學校間的武力競賽都是虛擬競賽。不過再好的虛擬世界,總還是和現(xiàn)實世界差了些感覺。所以虛擬對戰(zhàn),也就是學生和普通人玩玩罷了。而這個游戲,居然給他一種真假難辨的感覺。這家技術不簡單,不知道背后是誰。白既明心里閃過諸多念頭,順著游戲提示,開始做任務。平心而論,這個游戲除了技術讓白既明驚訝之外,其他都乏善可陳,游戲性幾近于無。他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一個失去了雙眼的七歲小孩的日常生活。練功、讀書、吃喝拉撒、和家人交流,順帶聽一聽周圍下人自以為壓低了聲音的閑言蜚語。這有什么好玩的?可白既明卻漸漸投入了進去。原因無他,這個游戲做得太真實了。他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這個七歲小孩,為了不讓愛護著他心疼著他的家人難過,也為了自己那顆不愿意和黑暗妥協(xié)的心,努力學習努力生活,活成目盲心不盲的樣子。這是一個很古老很原始的社會,這里的人會一種叫做“武功”的能力。“武功”分“內功”和“外功”,內功是根底,外功是招式、是實用技巧。這個世界沒有能讓人重見光明的輔助眼鏡,但花滿樓可以通過習武讓自己過上仿若正常人的生活。現(xiàn)在花滿樓就在學習聞聲辨位。白既明明白在游戲中學會了這個技能,也不可能在現(xiàn)實中用出來,但還是對這個武功很感興趣?;蛟S他心中仍存在幻想,如果能不依靠輔助眼鏡,是不是有一日他就能重返自己喜歡的星空。除了對“聞聲辨位”的武功感興趣之外,白既明還對另一件事很好奇——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取代的這個游戲角色,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識。他感覺仿佛體內有另一個人的靈魂,在和他一同cao控這一具身體。雖然所有選擇都是他自己做出的,但他能感覺另一種不屬于他的情感反饋。一個稚嫩卻堅強,樂天知命,熱愛生活的好孩子的情感反饋。“你有沒有聽見過雪花飄落在屋頂上的聲音?你能不能感覺到花蕾在春風里慢慢開放時那種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風中常常都帶著種從遠山上傳過來的木葉清香?”這話是他對別人說的,卻又不是他說的,而是那個小孩說的。“我可能聽見過,但我從來沒有在意過?!卑准让髟谛睦锘卮稹?/br>小孩笑了,好似白既明在自嘲的笑,又好似花滿樓本人在無奈的笑。……白既明心里評價這個游戲不好玩,可當游戲時間結束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了。自己才剛玩一會兒,怎么就一個小時了?“要我再送你一個小時嗎?”頹廢青年湊過來問道。“我自己付錢?!卑准让髂贸隹?,“能自動續(xù)費嗎?”青年道:“可以啊,不過一個人每天頂多只能上五個小時。你這個賬號屬于網管賬號,上線時間為十個小時。”“網管?”白既明問道,“還有這個限制?你到底是愛錢還是不愛錢?”青年無奈攤手:“我愛不愛錢都和這家店沒關系,我雖然是店主,但這店的定價和規(guī)矩都不是我說了算。你也是大人物,應該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