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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評論里說說,到時候我另外開個配角番外出來,免費(fèi)的,算是補(bǔ)償,各位大大晚上好⊙▽⊙第68章梨花落盡,學(xué)堂的院里又變得空曠。李五更得了空過來幫忙打掃、整理,累了一上午,總算是忙完了。“你這些書還要不?不要我拿給志恒。”李五更從書架后探出頭來問道,這幾本放在角落里都落滿灰塵了,應(yīng)該是沒看過的。云舒之抬頭一看:“不要了,最下邊還有幾本,你找出來一并給他罷?!?/br>李五更頷首,把書找出來擦干凈,步到云舒之跟前。云舒之正在批改今早收來的作業(yè),紙上的字歪歪扭扭,實(shí)在難看,他微微皺眉,看了看名字,把人給記下來。“我跟你說個事兒。”李五更道。“什么?”云舒之放下筆。“面莊跟茶館的生意也漸漸起來了,每日進(jìn)的銀錢也多,我想拿一些出來捐助?!?/br>云舒之有些詫異,面莊跟茶館那點(diǎn)生意算不得什么,一個月好的時候也才百多兩,李五更平時花錢都盡量省著,好不容易賺了這么多錢,現(xiàn)在竟又要捐出去。“捐去做甚?”他問道。小地方不容易討到吃食、銀錢這些,故而越偏遠(yuǎn)的地方乞丐、流民越少。龍興雖小,但街上鮮少見到討飯的,如此這般云舒之卻想不通能捐助誰。“捐給學(xué)堂,也好幫村里的學(xué)童減點(diǎn)束脩?!?/br>李五更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說沒遭過白眼和嫌棄那是假的,可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回想起來也不會再在意。他不是甚爛好人,只是想做點(diǎn)什么,村里像楊志恒一樣的孩子有不少,哪個不想進(jìn)學(xué)堂,但束脩也不是哪家都能交得起的,沒錢要么不讀,要么砸鍋賣鐵,全家供一個人讀書。讀書不一定有出息,但總歸是條路。能識字會算術(shù),以后那些孩子好歹能有口飯吃。他想做這個,只是兜里有多余的錢,要放在以前,肯定是不會去做的。且他以前能喝點(diǎn)墨水,多虧了教書先生心善,如今也算是一種繼承了。云舒之沒反對,道:“捐錢自是容易得很,但后續(xù)很麻煩,減多少,又如何上報,一起減還是看情況來,這些都需要想好,一時半會兒也沒具體的法子,且今年的束脩已經(jīng)收了?!?/br>李五更點(diǎn)頭,倒也是這個道理。出錢容易做事難,銀子再多也得有個計(jì)劃。“那我再想想?!?/br>“嗯,到時候我也出一些”云舒之回道,把人拉進(jìn)懷里,彎腰下巴擱他肩上,“為夫先替孩子們道聲謝?!?/br>李五更笑著推開他。黃昏時候,柔風(fēng)吹過,甚是愜意。云舒之還沒忙完,李五更便帶著瑾瑜他倆在外頭等著。柳絮趴在他腿上,不時咂巴幾下嘴,口水包不住就順著嘴角流,李五更無奈又好笑,拿帕子給她擦了。小姑娘不太喜歡這樣,抗拒地偏頭,腳下一個不穩(wěn)險些摔倒,李五更忙拉著她,把人抱起來。而瑾瑜呢,乖乖地站在旁邊,安安靜靜的。李五更剛想叫他,忽而大風(fēng)刮過,吹起地上的沙子,他沒來得及閉眼,眼睛剎時酸痛,他趕緊揉了揉,淚花兒都出來了。待眼睛不痛了,睜開,他還未開口表情就已凝固――瑾瑜不見了。李五更嚇到了,大喊幾聲,沒人應(yīng)。他趕快抱著柳絮到處去找,可都沒看見人在哪里。“云舒之!云舒之!”他沖到房間里叫人,可把門打開一看,云舒之也不在。心里急得要死,但他還是存有一絲理智,云舒之不在,就是說他比自己先一步知道瑾瑜不在了,追去了。他有些怕,抱緊柳絮,在屋里來來回回地走。正如李五更所想,云舒之先發(fā)現(xiàn)林瑾瑜不見了,風(fēng)一吹他就感到不對勁,便立馬出來,只見一道黑影掠過墻頭,而瑾瑜卻不知所蹤。他下意識就跟了上去,緊緊追著黑衣人。黑衣人抱著林瑾瑜跑得飛快,他把小家伙兒的嘴捂住,不讓林瑾瑜有說話的機(jī)會。許是后面有人追讓他有些心急,他竟然把林瑾瑜的口鼻都給捂住了!林瑾瑜伸手打他,小臉憋得通紅??珊谝氯私z毫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仍舊捂著。后面的云舒之看到了林瑾瑜臉色不對,他頓時大駭,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提速飛去,折扇在空中一個回旋,卻沒有打中黑衣人。他接住扇子,眼神冷冽,摸出黃符,口里念念有聲,黃符忽地燃燒殆盡,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生生截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輕功頗好,但不是云舒之的對手,何況他也不是來打架的。他放開林瑾瑜,右手食指上的鐵戒割破小孩兒的皮膚。林瑾瑜感到痛,頓時哇哇大哭。云舒之臉色大變,可不敢輕舉妄動。自知打不過云舒之,黑衣人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忽然把林瑾瑜托舉起,猛地扔出去!云舒之一驚,折扇打向黑衣人,趕快去接住林瑾瑜。把孩子接到手,再一看那里,黑衣人已化作一灘血水――他是自殺的。撿起扇子,云舒之蹲在地上細(xì)細(xì)查看,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人寧愿自殺也不愿跟自己動手,恐怕就是擔(dān)心自己會從招式中找到線索。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林瑾瑜白嫩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一道道縱橫交錯黑痕。云舒之感覺手里燙得很,定眼一看,頓時驚駭!“爹……”林瑾瑜難受得很,可他不會說,只能噙著淚喊,“熱……”云舒之在他身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衣服被割破了,拉開,后腰上有條小傷口,那里已是黑紫一片。他從未見過這種癥狀,不曉得這是什么毒,不敢亂用藥,只先把xue道點(diǎn)了阻止毒擴(kuò)散,再用真氣先護(hù)住林瑾瑜的心脈,抱著孩子就往回跑。他心急如焚,傳音給玄清道人。李五更也不比他好受,急得半死終于看到人回來了,還沒來得及高興一下就看到林瑾瑜中毒的模樣,差點(diǎn)給嚇暈過去。即使封住了xue道,毒物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散,林瑾瑜現(xiàn)在整張臉都是黑的,那些黑色得東西還會游走,但又局限在臉上,去不了其他地方。“怎么會這樣?”李五更眼淚水直落,孩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跟被誰扼住了喉嚨似的,身上也燙人得很。云舒之見情況愈加不妙,忙進(jìn)屋去拿銀針,往幾處大xue里插。封住的xue道已經(jīng)擋不住毒物的侵蝕,毒物已經(jīng)朝心口走了。“按住他的手腳?!彼f道。李五更趕快把林瑾瑜的手腳按住。云舒之一手給林瑾瑜輸送真氣,一手將銀針插.進(jìn),他要用銀針將毒物引出來。雖然這種方法不能將毒完全除去,但至少能引出一些,只是這個法子很傷身,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會用這個。要一面護(hù)住心脈一面引毒,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