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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說不出是甚感覺。那種事他雖然也知道一二,可當李長關把包得嚴實的書給他,又教了他一些時,他整個人都傻了,想起云舒之感覺就更不對勁了。夜里睡下,滿腦子都是那本書上的東西,又想著平日里云舒之對他做的,身下漸漸有了反應,渾身都熱。后天就是成親的日子,云舒之早被林家人帶走,說是成親的前幾天不能讓他們見面。他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愈加難受,越是不去想,那些纏綿溫存的畫面就越多。鬼使神差地,他把手伸進褲子里,心一狠,把羞恥扔一邊去,弄了一刻鐘,終于好受了。褲子黏糊糊地粘著皮膚,李五更在心里把云舒之狠狠罵了一通,才起來換褲子,又怕明天家里來人,于是半夜悄悄把它洗了晾好。第49章日子過得飛快,李五更還未做好準備便到了廿七。小地方娶親很簡單,接親,拜堂,請大家吃頓飯,親事就成了。李五更廿六晚上是在學堂過的,一大早李長關就來跟他梳妝,哥兒成親后就不能在戴冠束發(fā),而是得把頭發(fā)編成三股辮垂在后面,一束為自己,一束為男方,還有一束則為孩子。“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佩,有頭有尾,富富貴貴?!崩铋L關邊梳邊念,念著念著就忍不住落淚。這是平時云舒之歇息的屋子,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人。她趕忙把眼淚抹了,給李五更編辮子:“嫁過去了,就要好好和云先生過?!?/br>李家又沒個親戚,如今李五更出嫁,本來是打算讓四嬸兒來梳頭的,可李五更非得讓李長關來。姐弟倆相依為命,當初阿姐嫁人時,是他送的,現(xiàn)在輪到他了,不管合不合禮節(jié),他只想阿姐來送自己。辮子編好,李五更起身,給她擦淚。李長關噗嗤笑出聲,替他把紅裝理正,感嘆道:“真好看?!?/br>李五更有點羞,臉立馬染上紅暈。李長關笑他:“有什么好羞的,不信待會兒你問問云先生。”說完又改口:“瞧我,都一家人了,應該是弟夫才對。”“阿姐……”李五更不知怎么地,抱住她不肯放。“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今天你出嫁,該高高興興的?!崩铋L關拍著他的后背,像小時候一樣用臉挨了他的臉一下。姐倆還沒說幾句話,迎親的隊伍就來了,喜慶的銅鑼嗩吶立馬把成親的歡喜氣氛帶動起來。李五更被抱上花轎,而后又換上一雙新鞋,何寶云是伴娃娃,也同他一起上了花轎。李長關在門里看著轎子遠去,哭得更加厲害。云舒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隊伍前頭,村里的小孩兒愛玩鬧,在迎親隊伍間跑來跑去。到了家門口,云舒之搭躬拱手請李五更下轎,哥兒出嫁是不蓋紅蓋頭的,轎門一開,李五更便柔柔地對著他笑。過門檻、跨火盆,行至花堂,說是花堂,其實就是院子里搭了個臺子。兩人站在香案前,香案上香煙繚繞、紅燭高燒,鄰居戚友就位,在司儀的主持下,三叩三拜,禮成。李五更被送回屋里,云舒之留在外頭陪大家飲酒。村里的人都在,眾賓歡飲,好不熱鬧。徐九容為了見一回聞人西,便求云舒之送一張請?zhí)铰勅思胰?,林、云兩家的面子聞人老爺子也不能不賣,故而聞人西也在。徐九容看著他們成親,心里是癢得不行,心想以后他也得來一回!徐九容沒甚架子,跟大伙兒坐在一起,鬧著要拼酒。幾個喝酒行的也來了興致,拿著酒杯就過來,紛紛表示要來比個高低。“就咱們幾個比可不成,”徐九容說道,酒水可都是他家送的,不能便宜了云舒之,“新郎官也得來,一起喝個盡興!”旁人拍手同意,也有人出來替云舒之擋著:“人五更還在里面等著呢,要把新郎喝倒了可怎么成?!?/br>徐九容把酒杯擺成一排,酒壺半傾全部倒?jié)M:“就幾杯,倒不了!”云舒之上前端過一杯,朝著大家敬了敬,仰頭一口悶,把酒杯放桌上,道:“大家請!”見他如此干脆,幾個糙爺們帶頭叫好。徐九容再遞一杯給他,云舒之二話不說直接喝了,有幾個見此,也跑過來敬酒,云舒之都接了,一滴不留喝下。看不出來一個書生竟這么能喝,十數(shù)杯酒下肚,臉不改色,毫無醉態(tài)。其他人頓時端杯而上,一個接一個地敬他,先前怕他醉了的話早就不曉得拋哪兒去了。林許月拉著林江成,擔憂道:“二哥這么下去鐵定要醉,大哥你快去幫他擋幾杯。”林江成樂得看熱鬧,回道:“不要擔心,他喝得下來?!弊炖锸沁@么說的,腳下還是朝那邊走去。“各位,”他喊道,進去就先端起一杯,“我是舒之的大哥,感謝大家來,在這里我先敬大家一杯?!闭f罷先干為敬。大家伙兒起哄,一窩蜂地來敬他,看著面前十幾個酒杯,林江成在心里叫苦,一一接了。晌午的飯吃到下午,肚皮還來不及歇一歇,晚飯又開始。云舒之一直陪著他們喝酒就沒停過,徐九容起初還跟著其他人一起灌他,漸漸變成擋酒的。那些個大老爺們喝多了也沒分寸,誰敢擋酒就灌誰,徐九容喝得頭大腳軟,趴在桌上站都站不起來。林江成也沒好到哪兒去,一張臉通紅,醉得話都說不清楚,相比之下,云舒之算好得多了,只是頭有些暈。見時候差不多,大伙兒叫著喊著把云舒之送到屋里。聞人西看不下去,過來把徐九容攙扶起來,徐九容嘿嘿對著他笑,許是腦子不夠用,傻不拉幾地當著其他人的面在他臉上啾一口。聞人西氣得不輕,想一刀給他砍過去。“快……鬧洞房……”徐九容站都站不穩(wěn),沒走兩步,直接醉倒在地。喝成這樣了還想著鬧洞房,真是……聞人西無奈將他抱起,提前離去。云舒之陪著他們喝了一下午,大家也沒多鬧,就簡單地說了些吉利話,都識趣地退出去,順帶把門關上。云舒之站在原地,也沒走一步,靜靜地看著李五更。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李五更動了動。好一會兒,云舒之還站在那兒,李五更忍不住開口:“杵在那里做甚?!?/br>云舒之只笑,拿合巹酒與他共飲,合巹酒,合二為一,永不分離。李五更喝得極快,不知是上臉還是羞,臉有些紅。才幾天不見,卻跟隔了好久似的。李五更僵硬著身子,不知該做些甚。“云夫人?!?/br>云舒之故意逗他,揉了揉他的耳垂,一口含住,又輾轉到他脖頸上,輕輕吮吸。滿身酒氣熏人得很,李五更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