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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水鬼不躲,直接與他對上,像抓小雞仔一樣捏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她把裴裘拉到面前,陰狠道:“不自量力!”言訖掌心對準他,那掌心忽地生出一張嘴來。云舒之仍舊巋然不動,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們。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柄長刀破空而來,一刀斬斷女水鬼的手!聞人西?!李五更疑惑地看向云舒之,剛想開口卻被對方捂住嘴。云舒之給他打手語,讓他不要說話,李五更領(lǐng)會,頷首以應。“又是你!”女水鬼怒氣沖天,指甲暴長成刀,撲過去就要往聞人西身上招呼。不料一道白光穿過她的眉心,她瞬時凝固不前,脖子艱難地偏了偏,碰地化為漫天碎片,而后一點點不見……遲玉護著裴裘,警惕地防備著聞人西身后那人。“聞人捕頭可真是不小心?!毙炀湃菥彶綇暮竺娉鰜?,貼近聞人西,“要受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聞人西當即沉下臉:“不勞你費心?!?/br>徐九容像是沒聽到,全然不在意他的話,又轉(zhuǎn)向遲玉:“哪個山上來的蛇精,也不怕被抓了?!?/br>遲玉沒見過徐九容,可裴裘對他印象深得很。這不要臉的玩意兒是名捉妖師,平日里妖怪沒捉過一個,倒愛掘人家墳墓,有甚好東西順手就撈了。整個龍興鎮(zhèn)的墳他都光顧過,包括裴裘的!裴裘打不過他,但實在氣不過,拉開遲玉就不要命地上去挑釁:“喲,哪兒來的挖墳賊?渡口可沒墓,倒是河里有不少尸骨,下去摸兩圈說不定也能摸出點值錢的來?!?/br>“爾等小輩也敢口出狂言!”徐九容二話不說送他一掌。裴裘躲閃不了,生生受下這一掌,頓時五臟六腑就跟移了位似的,跟他一起受罪的遲玉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硬撐著佯作沒事。聞人西可不是來打架的,他拉住徐九容,扔兩枚丹藥給遲玉,冷然道:“抱歉?!闭f罷進店里去查看。李五更扭頭看著云舒之,云舒之卻突然將他抱起,躍下屋頂落到地上。“你……”被別人摟在懷里李五更很是不適應,眼睛往別處瞟,“放開!”“噓~”云舒之捂住他,手下更加用力,幾乎讓他貼在自己身上。李五更怕驚到其他人也不敢亂動,只能由他??伤@么多年都沒被別人這樣過,加之又比云舒之矮了半個頭,就像是被對方圈在懷里似的,不免有些羞赧。云舒之溫熱的氣息有意無意地撲在他頸上,他怕癢要去撓,卻被喊?。骸皠e動,聽話?!崩钗甯鼪]在意,他整個人都被抱著,手又被壓著胸前,只能一點點往上爬。“五更……”那人聲音低啞,無奈地按住他的手。清楚地感受到云舒之的反應,李五更如遭雷擊,血氣上涌,耳朵、臉通紅。衣冠禽獸!聞人西和徐九容進去沒多久又出來,遲玉已經(jīng)帶著裴裘離開了。聞人西今夜一無所獲,黑著臉如同煞神,徐九容像是看不懂臉色一般,聒噪地說個不停。他們正朝著這邊走來,李五更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來的時候云舒之給他抹了符灰,說是這樣其他人就看不見他們,但先前他也見識過徐九容的厲害,要是被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了。許是知道他在緊張,云舒之故意輕佻地揉捏他的食指指尖,李五更頓時僵住。第二十三章“別跟著我?!甭勅宋鞑荒蜔┑?,嫌惡地甩開徐九容的手。徐九容臉皮比城墻還厚,偏要去拉他,卻被再次甩開。“你惡不惡心?”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聞人西像看怪物一般看著他,這人跟著他一年了,怎么趕也趕不走。他自小便懂天道人倫四個字,實在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這樣。若他是個姑娘自己還能將就,偏生是個帶把的爺們。徐九容眼低垂,看不出在想什么,好一會兒才又抬起眼皮,直勾勾地看著聞人西,一字一句回道:“不惡心?!?/br>聞人西跟他說不清,也不想理他,還刀入鞘,徑直走進巷子里。徐九容握緊拳頭,隱忍不發(fā),半晌又松開,偏向李五更他們這里,做了個口型。莫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李五更不自覺地捏緊衣角,心懸得老高,看不懂他在說什么。徐九容輕拂衣袖,勾唇哂笑,跟上聞人西的步子。待他們走遠,李五更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忽地反應過來自己被云舒之抱著,忙推開他。云舒之也識趣地放開他。氣氛忽然變得很怪異,好似有誰生了堆火起來,將周圍的一切都燒毀殆盡,只剩他倆。兩個人都不傻,李五更在心里暗暗唾棄自己,這種時候就應該將他揍倒在地,但卻下不了狠手,也罷,就當沒發(fā)生過。“丑時了,回去罷?!彼麗灺曊f道。云舒之悻悻地屈指,不知該說些什么好。走了一段,腦子一個不對勁將李五更攔住,“云先生想說什么?”李五更低著眸子,清冷地問道,見云舒之不說話,抬腳就走。許是覺得不安,云舒之竟從后面一把抱住他,那架勢似是要把他揉進骨子里。這人瘋了不成!李五更又羞又惱,怎么也掙不開。“你發(fā)什么瘋?腦子進水了?”他罵道。“沒瘋?!痹剖嬷厮耙矝]進水?!?/br>李五更不知如何接話,一時沉默。頭頂便是滿天星辰,官道兩旁松樹并排,再過去就是東風村,再走一段就能回去。李五更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什么該想什么該要他是知道的。云舒之是京中大家的子弟,與他有些云泥之別。且官宦之家出來的也就那樣,圖個稀奇而已。云舒之還是放開他,李五更忽而心里空落落的,還澀得慌,有了臺階也下不去。“先生以后還是不要這樣作耍人為好。”言訖欲逃。不成想云舒之在他背后點了幾下,他突然就動不了了,只能張嘴說話。“云舒之你要做甚!”他慌亂道。云舒之步到他面前,低下頭,與他僅隔半指寬:“過陣子就都告訴你?!?/br>離得這么近,隨時可能觸碰到對方,教李五更不敢說一句話。他笑吟吟地對著自己,白皙頎長的脖頸上纏著一束青絲,目光溫柔繾綣,普普通通的保證卻似是情話,李五更全身又軟又麻,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生起,縈繞不散。完了,這書呆子真瘋了……次日。新店開張,不能少了老板。云舒之昨日就跟學生們說今天不讀書,他要去鎮(zhèn)上。學堂里的孩童都善解人意,給他一天清閑的日子。生意再怎么蕭條也得做下去,開店不比其它,店面裝飾得再好沒人肯掏錢來也是白費。李五更想了好幾個方法來吸引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