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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自拔。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讓清缺直接渾身僵硬,腦海一片空白,但是他的身體卻本能的起了反應(yīng),染上淡淡的薄紅,仿佛情|動。許久,當清堰抬起頭來看到清缺怔住的表情時,不由悶笑?!叭眱耗阍趺创糇×??!眲倓偳椴蛔越挠H了下去,他雖然不會后悔,但是他還是怕會嚇著對方。清缺無神的抬起頭看著他,用飄忽的語氣開口問道:“……皇兄剛才,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為兄剛才只是太開心罷了?!鼻逖邔櫮绲奶止瘟讼虑迦钡谋亲?,用玩笑的語氣遮住自己緊張的一直握拳的手?!拔疫€記得以前你不想睡覺的時候,哪次不是我哄著親著才肯睡的,怎么,現(xiàn)在長大了知道害羞了?”清缺難得羞赧的躲開了清堰再次親過來的臉,無奈著,“皇兄,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提來做什么。”清缺兒時不懂事,而母后也一直沒有時間陪他,所以從小他就十分的粘清堰,也因此做了許多傻事,真是不堪回首。這回因為心虛,清堰倒只是點到即止,沒有太過為難他,于是房間里很快就變成了清堰盯著清缺微紅的臉發(fā)呆局面。……待到清堰身上的溫度開始降下來,一切又恢復(fù)原來的樣子時才假裝的咳嗽兩聲,換上正色的表情開口,“皇兄,出來那么久也是時候回去了?!?/br>聞言清堰也點頭認同,然后起身彎腰將手放到清缺腰間,作勢要將對方給抱起來。“等等,皇兄你又要做什么?”“自然是抱你回去?!鼻逖呃硭斎坏恼f著,不理解清缺為何用手抵在他胸膛,一副推拒的樣子。看到清堰如此的習(xí)以為常,想來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清缺頭疼的開始扶額,他終于知道有關(guān)他和清堰的流言蜚語是怎么來的了,原來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不用,我自己可以……”清缺說著突然吸了一口氣緊緊抓住清堰的衣襟,生怕摔了下去,他沒想到對方會不打招呼的就將他抱起來,著實嚇了一跳。清堰見此惡意的顛了顛抱著清缺的手,嚇得對方直接環(huán)住他脖子后才心情愉悅的往外走,“抱都抱了十幾年了,事到如今還遮掩什么?!?/br>…………直至知道形勢不可逆轉(zhuǎn)之后,清缺索性直接將臉埋在了清堰懷里,不想看到出去后周圍圍觀的眼神,甚至恨不得直接就此暈眩過去。堂堂一個王爺被皇上從雅間抱出去這算什么事啊,希望不要遇到相熟的人才好。抱著這個想法,導(dǎo)致當清堰在跨出門口卻停住腳步時,清缺心里直接一咯噔,腦海里第一反應(yīng)是扭頭看看是誰看到了這一情景,以殺人滅口。然后,清缺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只見在雅間門口旁,站著兩個人。天澤握著劍筆直的站在房間門口充當侍衛(wèi)的角色,禁止任何人進去探視,而他身旁……或者說身上也貼著一個人,正在不斷的試圖解|開他的衣服將手伸入其中,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畢竟天澤的外衣已經(jīng)被脫了下來,扔在一邊。“不知四皇弟在做什么!”飽含著怒火的話語毫不掩飾主人此刻的心情已經(jīng)處于發(fā)飆邊緣,還差一些,清缺名為理智的弦就要斷裂開來.作者有話要說:☆、拒絕天澤看到清缺從房里出來立即退后一步,單膝跪下,“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本谷蛔尠餐鯛斣谧约好媲盎璧?,無論什么借口天澤都難辭其咎。卻不知這一跪讓他本就衣襟大開著的情況更是春|光外漏,幾乎將他的身材整個展現(xiàn)在了人前。于是清毅的臉黑了,清缺的臉更黑。但是因為清缺被清堰抱在懷里不能動彈,使得他只能眼錚錚的看著清毅給天澤披上外衣,甚至在幫忙整理衣服時對方還在天澤胸口曖|昧的捏了一把,真當他是死了不成!而這一捏也成功的讓天澤黑了臉,之前他只顧著探聽雅間里的情況,防止請堰做出不利于安王爺?shù)氖虑?。哪怕知道清毅貼了過來他也沒太在意,但是萬萬沒想到對方下手如此之快,也如此的不要臉!“四皇弟真當本王不存在么?!鼻迦迸瓨O反笑。竟然敢在他面前動他的人!“二皇兄說笑了,您被大皇兄抱在懷里這畫面那么扎眼,皇弟又豈會看不見?!币呀?jīng)確認過天澤身上沒有任何可疑痕跡的清毅,此刻心情格外的好,哪怕看到抱著清缺的清堰眼里滿是陰冷也覺得分外順眼。“你!”清缺開始掙扎著想從清堰懷里下來,卻被請堰直接制止了。“別動?!闭堁呷崧暤暮逯鴼鈵赖娜耍缶o了緊抱著的手,表示著他不可能真讓對方下來。直到清缺認命的任他抱著,請堰才將視線轉(zhuǎn)向在一旁看好戲的人,眼里的溫柔也換上了狠辣的意味,“既然四弟那么悠閑,那么不妨去北漠練兵如何,練個三五七載的也好磨煉一下性情,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br>很明顯,請堰護短的性格又開始發(fā)作了。聞言清毅無奈的聳聳肩,嘆息著,“我只是不小心將茶水灑到這位……公子身上,所以在給他擦拭而已,皇兄不用將我發(fā)配邊疆那么狠吧?”在說到天澤的時候清毅才猛然發(fā)現(xiàn)對方還沒介紹過自己,還真是被嫉妒蒙蔽理智。這敷衍理由清缺是一萬個不信,不說天澤身上有沒有濕,單單剛才清毅的動作就不對,有誰給人擦拭的時候是靠親的?!天澤脖頸上的印痕他可不認為是被蟲咬的!可是請堰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清毅一眼,然后什么都沒說抱著清缺就徑直離開,并不計較這蹩腳的推脫,這邊疆清毅是去定了的,最好人回不來。而清缺則頻頻看向仍然跪著的天澤,想開口讓對方跟上,卻知道如果自己這么做了無疑會挑起請堰的怒火,就今日天澤站在雅間門口而不是屋里來看,對方是決定了讓天澤離開他。請堰不動聲色的注視著清缺的舉動,心里的暴戾開始蠢蠢欲動。是什么時候開始,一向冷淡自持的清缺開始有了情緒的波動,而為什么那個讓他緊張的人卻不是自己!或許是看到清缺對天澤如此“念念不舍”,清毅展開扇子笑的一副溫文爾雅,像是勸慰又似乎意有所指的開口:“二皇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br>…………待到人走完了,清缺深深嘆了一口氣,蹲在天澤旁邊,心疼的給對方揉著腿,“皇兄都已經(jīng)走了,你還打算跪倒什么時候?”“……”天澤緊緊抿著唇,一直看著清缺遠去的方向不發(fā)一言。對著這倔強,清毅既無奈又疼惜的捏了捏天澤面無表情的臉,“……你要不要跟著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聽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