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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的求大媽負責把廚房的灶臺管道之類的搞定,只差點沒說您再給按個抽油煙機吧?大媽起初不同意,看在他們長的好的份上也只答應(yīng)了給砌灶臺接管道,于忘然只要轉(zhuǎn)攻為守,反說起此地的種種不好來,說的有理有據(jù)還不讓人討厭,同時又惋惜的表示實在可嘆,再裝一裝可憐哭一哭窮,大媽就這樣被他們攻下了。向陽簡直嘆為觀止,他只知道于忘然同學(xué)嘴巴厲害,能說,沒想到這么能說!大媽拎著他倆畫的草圖承諾明天就叫工人來修,然后逃也似的走了。于忘然和薛眀遙興高采烈的擊掌慶賀。“耶!”“呵呵”于忘然插著腰四處看了看:“明天放學(xué)咱們就過來收拾,買兩桶乳膠漆,我房里的桌椅柜子搬過來就差不多夠了,咱們就要搬新家了薛明遙同志!”薛明遙笑著推了推眼鏡,拿出手機給他看時間:“你今天還得回家吧?”“快九點了?!”于忘然拔腿就往外沖:“明天到學(xué)校說!”第20章怎么是你【5】于想蓉就讀的藝術(shù)高中不在市中心,坐落在城市邊緣的山清水秀幽靜之所,毗鄰5A景區(qū)——玉升山,因為此山地勢延緩又廣闊,向西邊望去沒有城市樓閣和山川疊嶂的阻擋,視角廣袤無垠,因此是看日落,月升的好去處,所以又得一名,月升山,或廣寒山,興許是人們?yōu)榱藵M足心里對古神話的綺麗幻想,更愿意稱呼這座山為廣寒山。廣寒宮里看月升,嗯,也蠻美的。于忘然以為劉雪瑩等人組織的游湖游的是中心公園的人工湖,沒料到她說的是被廣寒山盛在山腰里的自然湖,于是終于對周末之行提起了一點興趣。于想蓉聽他提起這件事,出人意料的表示:“那我也去”于忘然著實有點驚訝,因為他深知他meimei喜靜不喜鬧,喜散不喜聚的性格了,平常她出門和朋友逛街玩樂都少之甚少,更別說是和這么多人一起騎車游山了。“你確定嗎?人很多”于忘然躺在她房間里的懶人沙發(fā)里,懷里抱著一只半人高的哈士奇玩偶,像是那狗爬在他身上,差點擋的人都看不見了。于想蓉坐在床上,腿上攤著筆記本正在上網(wǎng),頭也不抬的淡淡道:“你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了”于忘然陷在懶人沙發(fā)里,身上又趴著大狗,一前一后把他包圍的嚴嚴實實,于是費勁的把狗頭撥到一邊露出自己的臉,無語的看了他meimei一眼,心說他這meimei哪都好,就是說話總是帶刺兒,驕傲又傲嬌,真真的不好相處的性格。“沒有啊,你想來就來,正好林淑爾也會去,你們倆作伴么”于想蓉冷颼颼瞥他一眼:“你是在提前知會我,不準我跟著你嗎?哼,我又不是劉雪瑩,粘著你干嘛?有病嗎我?”于忘然朝天花板翻個白眼兒,把狗頭又擋到自己臉上,哀嘆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別人”“別裝,要不是為了她,你能大周末跑出去游湖?平常你都在夢游好嗎?”“我睡覺夢游?”“打個比方”“嘖,越說越?jīng)]意思,你想去的話今晚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于忘然把狗扔到床上,準備回房間。他剛抬屁股,于想蓉又把狗扔回他身上,然后把筆記本往旁邊一擱,盤起腿轉(zhuǎn)身面對他,說:“坐著,還有話跟你說”于忘然被大狗又給砸了回去,吐出蹭到嘴里的茸毛,懶洋洋道:“什么話”“一些關(guān)于你女朋友的話,聽不聽”于忘然仰頭面朝天花板,閉著眼一副快睡覺的樣子:“她以前跟你是一個學(xué)校的事兒?林淑爾已經(jīng)告訴我了”于想蓉冷笑:“你別擺出這么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倒顯得我是愛管閑事的多嘴婆,你要不是我哥,我管你這么多呢!”于忘然睜開眼偏頭瞅著她:“說吧,大小姐,我洗耳恭聽”于想蓉瞪他一眼,把自己所知道的,和道聽途說的,盡數(shù)說給他聽了......劉雪瑩是單親家庭,她本姓童,跟著她媽姓,她媽是一名服裝廠的女工人,前幾年經(jīng)濟危機,工廠裁員,名單里就包括她母親,她mama長的很漂亮,能力又強,本應(yīng)不該被辭,但是廠子里關(guān)于她母親和廠長的風言風語流傳很久了,加上她為人自傲,待人冷漠,心高奈何低賤,所以人緣很不好,據(jù)說廠長也是迫于輿論壓力加上家有悍妻,才把她辭退,她母親失業(yè)后求職四處碰壁,最后找到一家工地旁邊的餐館當洗碗工,薪水微薄勉強度日,帶著劉雪瑩,哦不,童雪瑩,在工地旁邊租了一間小房子開始了日漸愈下的生活,再到后來,或許是家境太難熬了吧,她媽在她十一歲那年打開家里的煤氣,自殺了。劉雪瑩被她母親生前的兒時好友收養(yǎng),這位好心的女友在她mama生前曾數(shù)次登門,女友出身書香門第,家境殷實,嫁的丈夫也是成功人士,她主動表示愿意施以援手,但是都被劉雪瑩的mama很不客氣的趕了出去,據(jù)說是兩人年輕時鬧過不合,時至今日,雪瑩的mama都不愿意原諒她。母親死后,童雪瑩被收養(yǎng)后就改姓劉,養(yǎng)父母待她很好,視如已出,也沒有再生孩子,只把她當做獨生女撫養(yǎng),養(yǎng)母是一名藝術(shù)家,于是把她送到藝術(shù)高中學(xué)習美術(shù),至于為什么中途輟學(xué)又改上普通高中......于想蓉道:“我們學(xué)??撮T的校工爺爺有一個孫子,初中就輟學(xué)不上了,就留在我們學(xué)校幫他爺爺干活,叫......楊笛,楊笛右腳是坡的,是個很高,很瘦,黑紅黑紅的男生,可能是因為他有點殘疾吧,性格很靦腆,有點自卑,平常見人都躲著,根本不在人多的地方晃悠,可是......自打劉雪瑩來了以后他就變的有點奇怪,以前他從來不在教學(xué)樓附近出現(xiàn),只在門口附近的甬道掃掃地什么的,劉雪瑩轉(zhuǎn)來以后他就時常出現(xiàn)在教學(xué)樓門口......”“為什么要把他和劉雪瑩聯(lián)系到一起”劉雪瑩的出身他的確不清楚,他也不怎么在乎,從于想蓉口中得知后,不過有點驚訝,也有點同情,至于她和這位楊笛之間的傳言,他則是一丁點想知道的欲望都沒有,不但沒有,甚至很反感。流言這種東西最可惡,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經(jīng)過你一言我一語的加工,一句話可以被編寫成一本書,他很厭煩這種東西,于是不悅的出言打斷于想蓉。他的態(tài)度在自己預(yù)料之中,于想蓉不急不緩的道:“你聽我說,本來我也不想跟你說這些,但是這件事非同小可,先聽我說完行嗎?”“......嗯,繼續(xù)”于想蓉呼了一口氣,蹙起眉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