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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就聽云裳在一邊道:“你看上她了?”“沒有啊?!?/br>“那你干嘛要回答她?”對啊,秦昭反應(yīng)過來,立刻義正辭嚴(yán)道:“我干嘛要回答你?!?/br>師姐哈哈大笑,說:“果然是只乖小狗,讓說什么就說什么。”忽然伸手一撈揪住了秦昭的領(lǐng)口,然后就看見了他脖子和肩上的幾片吻痕,“jiejie喜歡你就夠了,呀,這是什么?謝云裳你好禽獸啊,這么小的孩子你都敢下黑手。”“要你管,”秦昭滿臉通紅,掙又掙不開,喊道,“你放手!”師姐自然是不會放的,不光不放,還動手動腳個沒完了,忽然摸到秦昭腰上捏了一把,秦昭叫了一聲。云裳在一邊看得不耐煩,叫道:“你倒是還手啊?!?/br>“我連你都打不過怎么可能打得過她?”“那也不能光吃虧啊,她摸你不會摸她啊。”這話一出,秦昭想都沒想直接就上手了,反正都是男人,無非就是我是直男而對方是個裝女人的男人的區(qū)別罷了。師姐顯然沒料到這一出,疏于防備,秦昭的手直接就罩到了她胸上,只當(dāng)是云裳的“帕子胸”還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倆人都愣住了。這師姐竟然是個如假包換的“師姐”,那胸脯可不止三兩rou,又大又軟,秦昭有點傻眼,看看自己的手——原來女人的胸摸起來手感是這樣的啊。“啪!”一個耳朵重重扇在了秦昭臉上,把他打得差點飛出去,摔在地上抬頭看,師姐滿臉漲紅,羞憤得七竅生煙,打完這邊立刻朝著云裳去了。那邊云裳雖然動不了,卻也哈哈大笑,道:“活該!”秦昭動作倒快,若師姐再這樣給云裳一耳光,那巴掌大的小臉八成得腫成熊掌那么大,他這么想著就從地上竄起來,一個餓虎撲食,就去拽師姐的右手。可既然知道師姐是女人,男女有別,中途他又改了目標(biāo)去拉袖子。師姐再次沒料到,疏于防范,被秦昭薅住了袖子,正好她已經(jīng)鼓足了十分力氣揮出了手去打云裳,只聽得“刺啦”一聲,耳光沒打上,衣袖倒是被撕開了。師姐的半邊肩膀都露了出來,衫子全破了,里面的胸衣都暴露在了空氣里。氣氛一時十分尷尬。師姐尖叫一聲雙手抱胸跳了開來,一腳把秦昭踹了出去。而云裳笑得太過,竟把xue道沖開了,立刻趁其不備,反過來點了師姐的xue道,他得意洋洋道:“秋楓,沒想到吧?這小狗不光聽話,還是看家護院的好手,管事著呢?!?/br>云裳叫了阿月出來把師姐帶走換衣服,自己摟著秦昭回房,見秦昭回頭看,就把他臉掰回來:“看什么,沒看夠啊?要不要再去摸一把?”秦昭臉還紅著:“不不不摸了,我不看了還不成嗎?!?/br>那邊師姐罵道:“謝云裳你快解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云裳打著哈欠關(guān)門:“你都說要收拾我了我又不傻還能解開你???睡醒了明天趕早再來吧?!?/br>秦昭問:“你這師姐是怎么回事?”“她叫秋楓,算是我?guī)熃?,但是她這么些年在藥仙谷正經(jīng)沒學(xué)到什么醫(yī)術(shù)藥理,只武功學(xué)得好,師父每次看見她就生氣,就要罵一頓,所以她這些年大多時候都在外面混著。”云裳拿起茶杯,秦昭忙給他倒上水,喝了之后繼續(xù)說,“后來她知道我在海清州,就常來,每次來都要跟我打一架,用武力發(fā)泄一下藥理學(xué)得不如我的怨氣。”秦昭這才曉得為什么外面打得熱鬧阿月和阿輕卻都沒出去的原因。云裳洗了洗手臉,脫了鞋上床,拍拍身邊:“小軟來睡覺?!?/br>秦昭走過去在床邊坐了,有些不大自在的樣。“怎么了?”云裳問。“那個……”秦昭低著頭捏衣角。“說話。”“你剛才用瓶子敷衍我?!?/br>滿滿的怨氣,偏語氣不大理直氣壯,云裳就明白了,把秦昭摟過來:“小軟還想要?”“我才不想要!”“真的不想?”“你咋這么壞!”秦昭假模假式地推了云裳一把,“是……明明是你剛才給我抹了藥卻沒那個啥……”“那個啥?”“沒進來……”秦昭哼得像蚊子叫,可云裳也聽見了,他眼底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然后哈哈一笑,就把人壓了下去:“進進進,現(xiàn)在進,還來得及嗎?”某人臉紅得像煮熟的螃蟹,不吭氣,只幫他把腰帶解開了。云裳看著秦昭幫自己脫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脫完了就眼巴巴地盯著他,等他動作。可他卻起了壞心思,往下一躺,說道:“小軟,jiejie剛跟人打了一架很累啊?!?/br>秦昭頓時羞窘了,欲求不滿與心疼自責(zé)的神色交替出現(xiàn),糾結(jié)了片刻后說道:“那怎么辦,人家藥效還沒過,忍得也很辛苦?!?/br>云裳忍著笑,用手指指下邊:“坐上來,自己動?!?/br>本是惡意開玩笑逗逗秦昭的,沒想到的是這孩子扭捏了一下,竟真的紅著臉朝云裳俯下了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分身含進了嘴里。雖然不是頭一回被秦昭用嘴伺候,可第一回到底是帶點強迫的,云裳在分身被他用嘴唇包住,那條濕潤柔潤的舌頭舔弄上來的時候竟覺得過電一般,一波快感從尾巴骨順著脊柱就上去了,爬到頂端,頭皮都發(fā)麻了。只吞吐了兩下,下面就挺立昂揚了。秦昭不知怎么想的,忍著不適還想給云裳做深喉,可只往里進了一下就忍不住咳嗽起來。云裳卻忍不住了,也不做擴展,直接把他提起來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按著他慢慢往下坐。原以為要費點勁兒的,沒想到秦昭的后xue竟真的如他所說那般“萬事俱備只等他來”了。秦昭到底是習(xí)武的,腰力極好,又無師自通,生生在云裳身上搖曳了半宿才心滿意足的翻身下來倒頭睡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秋楓師姐的xue道開了,妖艷的臉上掛了兩只淡淡的黑眼圈。阿月悄悄跟云裳說師姐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她硬生生用內(nèi)力沖了一晚上xue道,天亮前才沖開,到底是一宿沒合眼太乏才沒去砸云裳的門,可也只睡了一個時辰就爬起來了。師姐坐在飯桌邊上吃包子,看見云裳來了,就問:“小乖狗呢?”云裳坐下來拿起筷子:“小乖狗還沒睡醒?!?/br>師姐冷笑一聲:“禽獸?!彼膊幌肼牭模瑹o奈內(nèi)功深厚,耳力太好,一邊運功沖被封住的xue道一邊聽了一晚上的叫床,也是夠了。云裳也不辯解,反正爽夠了,隨便她怎么想。師姐忽然道:“你留著他就不怕你身份泄露嗎?”云裳的動作一滯,挑起柳眉看向師姐:“嗯?”秋楓道:“師弟,你大意了。”在藥仙谷待了十五年,哪怕知道他是男兒身,師姐也從沒喊過他師弟,一直都是喊師妹,今天卻忽然改了口,是吃錯了藥還是沒吃藥?云裳把嘴里的包子咽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