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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也是打了國公爺?shù)哪?,自然有咱們出頭。不然,再跟你陳平哥一般……”陳白突兀地冷笑了一聲。 顯然,當(dāng)日顯侯威逼陳平的事,他心里也是惱火的。 “我看了這兩個鋪?zhàn)拥牡攸c(diǎn)?!痹剖鎰倓傄娏诉@兩個鋪?zhàn)拥牡攸c(diǎn),都是京城里最熱鬧的街市,只不過一個在更熱鬧,人流很多的地方,另一個倒是在更潔凈,附近住著的大多是官宦之家的地方。她當(dāng)初本質(zhì)想開一個鋪?zhàn)泳托辛?,如今見了這兩個鋪?zhàn)有睦镆粍樱桶阎按饝?yīng)了陳平的烤鴨的事兒想起來,將烤鴨如何如何好吃給陳白說了,這才試探地問道,“陳叔,如果另一個鋪?zhàn)游议_成烤鴨鋪?zhàn)?,里頭還順便賣些鴨貨,還有各種鹵rou鹵雞等等,您覺得行嗎?” “行不行的,你先開著試試看?!标惏渍遄昧艘环f道。 雖然他沒吃過烤鴨,不過云舒既然都說好吃,那應(yīng)該不會有差。 “鋪?zhàn)永镱^的伙計(jì)還有管事我都給你找好了,你有時間去看他們一眼?!?/br> “我年紀(jì)小,不去看了。陳叔尋的人難道我還信不過不成?”云舒就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紙筆,將鴨血粉絲湯如何如何做更好吃寫了,又還有一些配套的麻餅,還有些醬菜,腌菜與一些簡單的主食面點(diǎn)一塊兒寫了,這才對陳白輕聲說道,“不必賣得多貴,用料也不要吝嗇,就算每一晚賺得少,可到底是個進(jìn)項(xiàng)?!彼蚕M苡懈嗟娜四艹缘闷穑岬贸?,反正自己賺到一點(diǎn)點(diǎn)就足夠了。 “你啊,國公爺還真沒說錯你?!币娝⒉辉谝忏y子,反而一心叮囑不要偷工減料,陳白就笑了笑。 翠柳在一旁托著下巴看了一會兒,見云舒將鋪?zhàn)拥氖聝阂灰唤淮宄挥梢裁蜃煨α恕?/br> “笑笑笑,你可有什么功勞?” “我與小云是姐妹,我們之間的事兒,不必爹費(fèi)心呢?!贝淞鲋^說道。 只是她雖然說的有底氣,可是轉(zhuǎn)頭見陳白出去,只留了自己與云舒在屋子里吃吃喝喝,不免低聲說道,“當(dāng)初說好了咱們兩個一塊兒開鋪?zhàn)樱墒侨缃?,鋪?zhàn)邮悄愠龅模阶邮悄愠龅摹≡?,我還是不要鋪?zhàn)拥姆旨t了?!彼睦锏降资遣话驳?,云舒卻看了她一眼,握著她的手溫聲說道,“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難道這鋪?zhàn)又挥蟹孔舆€有地契啊?難道我說開鋪?zhàn)拥臅r候,你沒有幫我籌劃不成?什么麻餅,什么醬菜,都是你提議的,不然我怎么想得到呢?這是咱們倆的心血,自然是咱們平分才對?!?/br> 當(dāng)年她剛剛進(jìn)了國公府,舉目四望沒有幫襯,小小年紀(jì)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是翠柳先伸出手幫了她一把。 她病了的時候,也是翠柳陪在她的床邊喂她吃藥。若是受了鶯兒的欺負(fù),也多是翠柳站出來高聲將鶯兒呵斥。 云舒不是一個能與人相爭的性子,更不是一個會高聲和人爭執(zhí)的,如果沒有翠柳,她只怕也不會過得這樣舒坦。 這些曾經(jīng)微末時的情分,不什么金銀分紅都要緊多了。 “我總是想著我貪了你許多東西了。”翠柳把下顎壓在云舒的肩膀上小聲說道,“我是不是也跟大姐一樣,有點(diǎn)貪心了?” “你與她怎么一樣?她是理所當(dāng)然,可你卻心里不安。這就是你與碧柳姐的分別?!币姶淞犷^,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看著自己笑了,云舒也覺得心情不錯,拉著她小聲兒說道,“更何況我還想著,往后這分紅就當(dāng)做是給你日后出嫁時的添妝,等你往后嫁人的時候,我是沒有東西給你了的?!彼ξ?,翠柳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那不行!添妝還是不能不給的?!?/br> 她撲到云舒的身上去,兩個小丫頭頭發(fā)還沒多長,都已經(jīng)開始研究未來嫁人時的嫁妝了。 陳白家的本一臉愁苦地進(jìn)門,聽見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很高興的樣子,心里不由也歡喜了幾分。 “嬸子回來了?碧柳jiejie呢?”云舒本就是個在老太太身邊只捏繡花針的性子,那里是翠柳的對手,幾兩下就叫翠柳給壓在椅子里只能告饒了。此刻見陳白家的進(jìn)門,急忙一臉正經(jīng)地把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翠柳給推到一旁去。見陳白家的身后沒人,她就不由笑著問了一句,就見陳白家的強(qiáng)笑說道,“你姐夫正讀書呢,你大jiejie哪里是能有空出來的。” 她心里有些為難,只是見云舒和翠柳都開開心心的,因此忍著沒說。 碧柳這是記恨陳白不肯把家里的廚娘給她,因此拉著臉不肯過來。 不過這話只怕陳白聽見就要生氣了。 “姐夫正是讀書的時候,的確是應(yīng)該多閉門讀書。只是我想著,讀書要緊,身子骨兒也是要緊的?!痹剖鎽T是會裝好人的,雖然知道陳白家的嘴里有些貓膩,不過能不在陳家看見碧柳她和翠柳反而能多吃兩碗飯,因此也不在意碧柳不給面子,很虛偽地對陳白家的柔聲說道,“我聽說各級科舉,都要在貢院里關(guān)上好幾天,這如果沒有個好身體,如何能撐得住呢?姐夫既然能考中秀才,自然是讀書極為優(yōu)秀的,如果再能強(qiáng)身健體,在考試的時候有個能好好科舉的好身體,那豈不是能更進(jìn)一步?” 她一心一意地為碧柳考慮,陳白家的不由更加感動了。 “你能說出這話,可見心里是有你大jiejie的。不是自家人,是不能說出這樣貼心的話的。”云舒既然說出這樣懂事的話,陳白家的心里就覺得熱乎乎的,心里就對碧柳不免多了幾分埋怨。畢竟,云舒與翠柳對這個jiejie都沒什么芥蒂,可是碧柳做jiejie的卻多愛小性子,瞧著就不像話。她捏了捏云舒的肩膀嘆氣說道,“如今只希望你姐夫趕緊考出來,哪怕只中個舉人,你jiejie的地位就不同了?!?/br> 舉人娘子,這就相當(dāng)于半個讀書人家出身的了。 說起來舉人其實(shí)也能做官的,只是這官職低微,還得走些路子。 不過對于他們這些出身國公府的人家來說,走些路子這不算什么難事,要緊的如今只要那王秀才趕緊把舉人給考出來。 只要王秀才能高中作了王舉人,那回頭陳家就能叫他有個好些的位置去做官。 這就是背靠國公府的好處了。 要不怎么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呢,就說的是這些世族豪門是有能力叫門下去做官的。 “是啊?!痹剖嫘χ鴳?yīng)了一聲。 雖然翠柳如今不跟碧柳爭執(zhí)了,不過見陳白家的心心念念想叫碧柳當(dāng)官宦夫人,還是忍不住偷偷撇了撇嘴角。 然而碧柳不肯回家,對翠柳來說也很高興,因此她們倆這天晚上陪著陳白夫妻吃了頓飯就歇在了陳家,晚上陳白又打發(fā)人去給她們兩個暖那頭的宅子,還有各種吩咐就不一一細(xì)表。等到了第二天,因陳白跟著唐國公做事十分忙碌先走了,且陳白家的也是國公府里的管事娘子,云舒和翠柳也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