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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笑再也藏不住,“萬一等下真的穿不下衣服就完了?!?/br> 秦禾:“……”會不會聊天,能不能好好做朋友。 只是…… 她看著嚴暉那張暖如陽春的臉,微微出神。 這人,是這么溫柔的嗎? 嚴暉低頭看了看手表:“買好衣服后,我們還得去買鞋子,時間不是很多。還有好幾套需要試,辛苦你了?!?/br> 秦禾搖了搖頭,含著吸管吸了幾口剛被端上來的冷飲,感覺整個胃瞬間被涼意包圍,舒服到腳尖都忍不住抖了兩抖。 “到時候你不需要應付太多的人,我會處理好,”嚴暉慢慢地交代著晚上的事情,“其他人沒什么需要關注的,就是有一點,你媽應該會在?!?/br> 秦禾吸溜了一大口,嗆得咳了幾下,拍了拍胸脯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啞著嗓音,艱難地開口:“我媽?” “嗯,”嚴暉肯定地開口,“你媽?!?、 她仿佛看到高鵑身邊跟著好幾個青年才俊,那人扭著腰風姿綽約地朝她走來,興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囡囡,看,這是mama給你相中的男人。你看看,哪個合你口味,直接帶走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怕你們等太久心癢難耐 所以(*^▽^*)我先放粗長的開頭給泥萌康康 ☆、第二十五章 秦禾吃飽喝足后,又被嚴暉拉去了下一家店。 兩人走在商場的過道上,迎面走來姚曄和柳依依。姚曄手里提著好幾個購物袋,看來已經(jīng)買完了,準備打道回府。 四人筆直地向前走,目不斜視,仿佛都不曾見到對方。 嚴暉站在商店門口,對著店內的工作人員微微頷首,里面的人立刻領著秦禾去了試衣間:“秦小姐,衣服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請往這邊走?!?/br> 傀儡娃娃秦禾乖乖地跟著走了進去。 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提線娃娃,別人讓她做啥就做啥,她完全沒有異議。 嚴暉坐在外面等著,弓著身子,十根手指交纏握成拳,眉心微微皺著。 已經(jīng)試了好幾件衣服了,現(xiàn)在沒試的衣服僅有三件,若是那三件再不適合就很麻煩了。 他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挑選一件可以讓她在會場上綻放光彩的禮服。 越想頭越疼,他靠在沙發(fā)后背上,雙眸緊閉,右手揉了揉眉心,腦里飛速地回想著剛剛秦禾試過的衣服,嘗試挑出一件最好看的。 耳邊響起高跟鞋走動的聲音,他當是服務員在周圍走動,沒睜開眼,心里還想著事,臉色有一絲絲疲憊。 “嚴暉?怎么了,你還好嗎?” 女身帶著關切,距離他特別特別近,他緩緩睜開眼,秦禾身著蔚藍色禮服,單手提著裙擺站在他面前,似乎為了確認他是否有事,整張臉貼得特別近,眼里滿是擔憂。 仿若一只輕盈的藍色蝴蝶,輕輕落在他身上。 薄紗輕如羽,銀白色的紋路點綴其上,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亮,折射出的光芒如點點星辰。 端莊不失靈動。 嚴暉倒吸了一口氣,瞳孔微縮,與那雙水潤的眸子四目相對。 那顆心不受抑制地狂亂跳動,似要跳出胸膛。 像是被眼前的人攝去心魂,整個人無法動彈,就那樣靜靜地看著。 良久,他綻開了一抹笑容,雙眸微垂,輕嘆一聲。 見嚴暉沒事,秦禾又站直了身??此麌@氣的樣,估摸著這件衣服又得放棄了。 虧她試到目前為止最滿意的一件。 “你把衣服換回來吧。” 看吧,果然如此。 嚴暉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拿出銀行卡后示意服務員:“結賬?!?/br> 垂頭喪氣準備和下一件衣服戰(zhàn)斗的秦禾錯愕地轉過身,裙子隨著她的擺動,星星點點的光芒奪目耀眼,劃出一道亮眼的曲線。 嚴暉對上了秦禾的視線,聲音低沉,“你很漂亮。” 意料之外的回答,秦禾一愣,隨即覺得耳根一紅,嚇得她立刻轉過身,快步往更衣室走去。 過快的心跳害得她無法靜下心來,連衣服都不會脫了,手忙腳亂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把禮服給換了下來,卻依然平息不了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秦禾閉上眼,雙手交疊置于胸前。 冷靜,怎么能因為一句夸贊就臉紅心跳成這個樣子。 確定臉不熱耳不紅后,她假裝淡定地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嚴暉手里提著紙袋,站在門口等著她,“走吧,時間不多了,去挑鞋子。” 挑鞋子的目的性特別強,就是為了搭配衣服,選擇性相對來說就小了很多,也就少了許多可能性。 加上裙擺特別長,根本看不到鞋子,現(xiàn)在時間緊迫倒不需要挑得那么細致。 到最后,秦禾挑了一雙銀色細高跟。 飾品家里很多,就不特別去買了。 兩人上了車,秦禾以為終于要結束一天的疲憊逛街之旅,可以回家休息一小會了,結果嚴暉直接來了一句,“還好來得及,現(xiàn)在帶你去做頭發(fā)。” 秦禾:“……” 兄弟,你可真是太細致了。 做一個造型不僅耗時還無趣,秦禾坐在椅子上無聊地看著綜藝節(jié)目,不然她不知道怎么熬過這艱難的幾個小時。 嚴暉坐在她旁邊,不停地在打電話,看起來是處理公事的樣子。 確實,一天沒上班,肯定堆積了一堆事,助理只能打電話來讓他先處理一些緊急的事項,其他的也只能等他回公司再說了。 秦禾心虛地轉了轉椅子,背對著嚴暉。 她這個掛名總經(jīng)理真的是非常咸魚了。 過了今天,她一定好好學習奮發(fā)向上,努力做一個名副其實的總經(jīng)理。 熬過了痛苦的五個小時,秦禾終于解放了自己的腦袋,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了靈魂,只想回去躺床上當一條標準的咸魚。 不參加晚宴了,太折騰了,她沒力氣了。 一想到等下還要穿著那雙細長的高跟鞋,她在心里啪啪啪甩了自己幾巴掌,選什么八厘米高跟鞋,是想死嗎? 癱在副駕駛里的秦禾一臉生無可戀,不僅累還餓,她感覺下一秒她的肚子就要叫出聲了。 嚴暉不知道去哪里了,留她一個人在車上。 她百無聊賴地劃拉著手機,在車里等著嚴暉回來。 像是知道她無聊地快睡著了,王栗適時地打了一通電話過來:“禾禾,你今晚去嗎?” 秦禾沒有問王栗有沒有參加今晚的宴會,但作為相關的利益關系人一般是會被邀請出席的。 加上這種晚宴,不僅是商人間的友好交談,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變相的相親宴。 秦禾看著窗外,尋找著嚴暉的身影,有氣無力道:“去?!?/br> 聽著秦禾的語氣有些不對勁,王栗擔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