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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男女都無所謂了,不用把他們當人。 完蛋了,當代年輕人的節(jié)cao就剩這么一點兒,都是金錢的奴隸。 謝磊瞪眼睛:“你們以為錢這么好掙啊,要這么好掙,我自己就去了?!?/br> 葉頌立刻附和:“你們別忘了,人還躺在手術(shù)臺上呢,有沒有命都兩說?!?/br> 藍曉唏噓:“他老婆可真夠虧的,一個千金大小姐嫁了這么個玩意兒,現(xiàn)在肯定要坐牢,這輩子算是毀了?!?/br> “哎哎哎,他當年可是青年才俊。差別不過是當年的陳冠希跟現(xiàn)在的趙本山?!敝x磊搖頭,“再說他肯定會把事情壓下去的。他老婆畢竟是他老婆,他丟不起這個臉的。再說爛船還有多少釘來著,他老婆娘家多少還有些老關(guān)系?!?/br> 喬音反應(yīng)不過來:“他忌憚老婆娘家怎么還這樣???” 這下子是芝芝笑了起來:“在他們這群人看來,男人在外頭搞個小三什么的那都不叫事兒。但是因為小三把當家主母送進監(jiān)獄了,那就是亂了,壞了規(guī)矩。” 葉頌翻白眼,連連搖頭:“大清早都亡了100年了,這群人的夢還沒睡醒呢。這是指望著全民跟著一塊做夢的節(jié)奏嗎?” 謝磊攤手,立刻摘清自己:“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我就是負責(zé)免費提供八卦的。等著吧,你們看后面這事會不會曝出來。要是社會上沒新聞的話,這事兒肯定就壓下來了?!?/br> 喬音不相信:“這都報警了呀,都把人捅成這樣了,怎么著都該立案了?!?/br> 搖頭的人成了葉頌,她面色有些凝重:“她丈夫說他有精神病,當時一直讓我們送她去精神病院的?!?/br> 藍曉冷笑出聲:“果然是間歇性精神病,發(fā)病的可真是時候?!?/br> 一時間桌上的人都沉默不語。 芝芝冒了句:“不能吧,那個小三家里頭不鬧嗎?現(xiàn)在自媒體這么發(fā)達,只要捅出來,肯定會引起關(guān)注的。我就不相信這個李總能夠一手遮天到這地步。他事業(yè)搞得這么大,盯著他想整他的人多的去,到時候有的他焦頭爛額呢?!?/br> 葉頌搖頭:“我看未必,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女方家里頭能夠坦然接受女兒的金主給他們買的別墅,你覺得他們的三觀能正到哪兒去?說不定小三去他家里頭鬧,就是父母攛掇的,要靠肚子上位呢?!?/br> 刀子捅在不同人的身上,后果完全不一樣啊。 這個話題太讓人唏噓,喬音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問藍曉:“曉曉,方教授現(xiàn)在怎么樣啊?我聽說他們夫妻中暑住院了,就在仁濟醫(yī)院。” 這事兒葉頌有發(fā)言權(quán):“不只是中暑,是熱射病。當時我們到現(xiàn)場的時候,方教授跟她愛人都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在場的人都休過方教授的藥理課,雖然學(xué)醫(yī)的人對于生老病死都帶著點職業(yè)性質(zhì)的漠然,情緒波動不大。但現(xiàn)在聽葉頌說的這么嚴重,大家也忍不住唏噓。 方教授是嚴啊,當年考藥學(xué)的時候,多少大姑娘小伙子抱著大樹嗷嗷痛哭,感覺自己活不下去了。 喬音追問了一句:“葉子,你知道她現(xiàn)在住哪了嗎?我想去看看。方教授人很好的,那個時候其他老師給我們定向班的人上課,都說我們已經(jīng)有工作了,他們隨便說說就好。就方教授認真,說我們基礎(chǔ)差就應(yīng)該更努力。前兩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還鼓勵我好好學(xué)習(xí),實在干不下去將來也可以考學(xué)碩?!?/br> 作為壽星公,謝磊站起來號召眾人:“要不我們?nèi)タ纯捶浇淌诎?,ICU里頭見不到人,也是個意思?!?/br> 大家都沒意見,集體點頭附和。 謝磊招呼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葉頌趕緊要求打包:“這個鯽魚湯歸我,我們家里頭的貓養(yǎng)小貓了,正喂奶呢?!?/br> 謝磊恍然大悟:“難怪剛才讓你點菜,你要鯽魚湯。你早說呀,我給貓mama單獨準備一份?!?/br> “哎喲,沒事,我們?nèi)ㄊ且柏?,糙的很,向來吃剩飯,估計都沒碰過貓糧。”葉頌滿意地看著打包好的魚湯,“這個可以了,夠三花發(fā)奶。” 為了防止自己被灌酒沒辦法回去,今天就連壽星公謝磊都沒開車,大家伙兒一塊兒坐著公交車去醫(yī)院。 車子停在急救站前,大家跟著一塊兒下車。其實還可以再坐一站,從醫(yī)院的北大門進去,距離ICU更近。 但是大家都對剛生完小貓的母貓充滿了興趣,很愿意瞧瞧可愛的喵星人喝魚湯。 葉頌認真地警告自己天真的同學(xué)們:“三花很有脾氣的啊,我們以前一直以為它是貓大爺。陡然看到它生孩子,我們都嚇傻了。你們可以看,但是別想擼?!?/br> 哎喲,可真是傲嬌的貓主子。 大家伙兒興沖沖地往急救站去,還沒進大門,芝芝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叫喚:“咪咪,咪咪——” 屋子里頭傳來的貓叫聲,粗獷又凄厲。 旁邊的男生憋不住笑,調(diào)侃芝芝:“唉唉,你這個叫聲很像小三上門威脅大婆的地位,人家貓mama聽了能高興才怪??匆豢矗思业穆曇舳家呀?jīng)要跟你拼命了。” 急救站里頭,母貓的叫聲凄厲又痛苦。 葉頌變了臉色,不對,三花平常不是這么叫的。三花生娃的時候都沒有叫得這么慘過。 她趕緊大喊:“陳老師,吳師傅,朱老師,三花怎么了?” 急救站的大門關(guān)著。平常白天,這兒的門從來不關(guān)。晚上因為出車的時候沒人,怕遭了賊,所以才關(guān)上院子門。 葉頌趕緊摸鑰匙開門。 院子里頭的貓叫聲已經(jīng)微弱了不少,但對于學(xué)醫(yī)的人來講,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三花的情況很可能已經(jīng)極為糟糕。 院子門一打開,大家就瞧見一個黑影竄到墻根邊,直接踩著個爛沙發(fā)爬上墻跳了過去。 男生們拔腿就飛,女生們則趕緊跟著葉頌去找三花跟小貓。 急救站的廊燈開著。走廊上,三只小貓東倒西歪呆在地上。三花也不在窩里頭。 葉頌嘴唇哆嗦,渾身顫抖地蹲在貓窩前。剛當上mama的母貓歪著身子靠著窩,口中發(fā)出微弱的叫聲,它的眼睛血rou模糊,已經(jīng)被人戳爛了眼睛。 ☆、比賽鬧自殺 賀勇接到顧釗的通知, 匆匆忙忙趕到了寵物診所。 其實顧釗自己有心想出面,只可惜他又替同事代了個小夜班, 根本走不開。 他幫忙聯(lián)系了自己的獸醫(yī)舍友, 想了 想,又給賀勇打了個電話。他估摸著幾個剛走上社會的孩子恐怕受刺激太大, 會不知所措。 事實證明,顧博的擔(dān)憂很有必要。賀勇到的時候,瞧見的就是幾個女孩子已經(jīng)哭蒙過去的樣子。 三花的眼睛瞎了, 它的眼珠子被人挖掉了,再也不可能好起來了。那么驕傲,那么愛自由的三花,以后就是只瞎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