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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從床中間摸到手機(jī),看了一下提示,是許宴發(fā)來的。一段十來分鐘的視頻,以及一句曖昧不明的話。【妖精打架.a/vi】【和豆沙一起看吧!安全起見,別忘了戴上剛剛給你的東西哦。偷笑.jpg】季果笑笑,回了一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許大少。Doge.jpg】許宴完全可以說是神助攻了,所有東西一應(yīng)俱全。浴室里熱氣蒸騰,霧蒙蒙的一片,玻璃上倒映著他的輪廓。剛剛太緊張沒有拿浴袍進(jìn)來,光溜溜的又不好意思讓季果遞進(jìn)來。唐砂害羞得很,迅速把自己洗干凈,圍上浴巾就出來了。季果靠坐在床邊看著視頻,聽見唐砂出來,抬眸看了一眼,浴巾圍住下半身,白嫩嫩的肌膚裸/露在外面,未被擦干的水珠順著身體往下滑,在燈光的映射下分外晶瑩。季果咽了咽口水,強(qiáng)忍著要抬頭的欲望,朝唐砂招了招手。唐砂慢吞吞地挪過來,“干嘛?”季果把視頻進(jìn)度滑到最開始的那點(diǎn),將手機(jī)放在枕頭上,雪白柔軟的枕頭因?yàn)槭謾C(jī)的重量而凹陷進(jìn)去。季果把人抱起來,用浴巾多出來的一截擦干唐砂的腳,把人塞進(jìn)了被窩里。“喏,給你看一段視頻。你先看著,我去洗澡?!?/br>唐砂聽話地趴在床上,看著視頻里不可描述的畫面,兩只妖精赤身裸體地在視頻里打架,漸漸紅了臉,但還是專注的把視頻看完了。季果出來的時候,唐砂臉上的紅暈還沒褪下去??匆娙艘粍硬粍拥嘏吭诖采?,迅速擦干自己欺身壓了上去。季果趴在唐砂身上,上下其手。許是覺得唐砂的反應(yīng)有趣,伸出舌頭舔了舔唐砂的耳垂,唐砂本來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正常的臉色,唰地一下又漲紅了。季果在他耳邊喃喃地念:“唐砂,唐砂,我想做,給我好不好?”唐砂被這么直白露骨的話羞得沒邊兒了,猛地將頭埋進(jìn)了枕頭里。微微抬高了臀部,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季果喜不自禁,手隨著身體往下探去。“我……我要在上邊。”唐砂說,“萬一,萬一沒忍住,變回了桔子,你把我壓壞了怎么辦?!?/br>“好啊,騎乘式,更深?!奔竟粗旖恰?/br>次日,季果醒來時候,摸到身邊的人,滿足地喟嘆了一聲,終于吃到肚子里了。臨近中午,唐砂才幽幽轉(zhuǎn)醒,睜開眼就看到撐著腦袋看著他的季果,回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臉上一紅又縮回了被子里蒙住頭。季果拍拍被子,“唐砂,出來,別憋壞了。”“我才不要,你這個禽獸,說好的兩次,臭流氓,你自己說你做了多少次。”唐砂躲在被子里,發(fā)表抗議。“我錯了,唐砂小朋友。你快出來吧,待會兒憋壞了。”季果隔著被子,揉著里面人的腦袋。唐砂也覺得自己幼稚,但就是不好意思出去,在被子里拱來拱去,最后差點(diǎn)背過氣去才鉆出來。季果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唐砂,唐砂喘了一口氣,咕嚕咕嚕灌了一大杯進(jìn)肚子里。“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季果問。“沒有,就是腰酸?!碧粕罢f。“那就好,真擔(dān)心你像許宴那樣第一次做還發(fā)燒了。”季果說。唐砂敏銳地捉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許宴。“嗯?許宴?第一次?你和許宴什么關(guān)系?”唐砂皺著眉,表情很是不爽,揪住季果的浴袍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季果握住他的手,翻轉(zhuǎn)身體把人壓在身下,湊上去碰了碰他的唇,“是完顏和他,我心里就裝得下你一個,不能再多了?!?/br>唐砂彎彎眼角笑起來。推開身上的人,唐砂坐起來靠在床頭上,摸出枕頭底下的手機(jī),開始叭叭地點(diǎn)著屏幕。季果視線緊緊地粘著他,看他認(rèn)真的在點(diǎn)什么,湊上去想要看,被唐砂推開了腦袋。唐砂悄悄摁開了錄音軟件,“季果,你還記得之前游泳的時候,你說了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嗎?”“記得。想好了?”季果挑眉問,他還真想不出唐砂會要求他做些什么。“嗯,我想要你一直愛我?!碧粕拔罩謾C(jī)一本正經(jīng)。季果噗嗤一聲笑了,抱住唐砂,抵著他的額頭蹭了蹭,“我說唐砂,你是不是傻啊,我不愛你我去愛誰啊。誰會有你可愛啊,誰會有你脾氣好啊,何況你廚藝那么好,把我胃都養(yǎng)刁了,我想去喜歡別人,我的胃也不同意啊。而且,就算你不用這個要求來抵,我也會一直愛你的?!痹捯粑绰?,唐砂抱住季果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上去,熱烈又激動的吻極盡纏綿。一吻落罷,唐砂揚(yáng)著手里的手機(jī),笑瞇瞇地說,“你剛剛說的所有話,我都已經(jīng)錄音了?!?/br>“現(xiàn)在收回還來得及嗎?”季果笑道。“來不及了,你已經(jīng)上錯船了?!?/br>“那我只好認(rèn)栽了,我們商量一下結(jié)婚這件事情吧?!奔竟f。唐砂抓了抓頭發(fā),“我餓了。”“那先吃飯,結(jié)婚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奔竟岩路f給唐砂,唐砂迅速換上,衣冠整齊地兩人除了房門,去敲隔壁的門。完顏趿著拖鞋,打著哈欠出來開門,“你們兩怎么這么早啊,阿宴昨晚折騰狠了,現(xiàn)在還沒醒呢?!?/br>“一起去吃早餐嗎?”唐砂問。“好啊,等下我給他留個字條,待會兒給他帶早餐回來?!蓖觐伵苓M(jìn)房間里,唰唰地寫下一張字條放在床頭上,穿好衣服和季果二人一起去了酒店的餐廳。完顏點(diǎn)的三明治和牛奶,咬了一口三明治,抬頭看見對面那對互相喂粥的恩愛狗,感覺一大早受到了暴擊。匆匆兩口吃完三明治,打包了一份皮蛋瘦rou粥和一份粵式水晶餃回房間了。他也有男朋友,為什么要在餐廳里看別人秀恩愛。季果和唐砂吃完早餐,訂了飛往荷蘭的往返機(jī)票。上樓回到房間的時候許宴已經(jīng)在吃早餐了,和兩人打過招呼,季果本來說打車回去,拗不過許宴非要送他倆,等到許宴洗漱完畢,幾人坐上回程的車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了。季果在車上的時候,事無巨細(xì)地和完顏交待了一下項(xiàng)目進(jìn)程,只要不松懈,使勁鼓吹,其他幾個省份的水果產(chǎn)業(yè)壟斷拿下,完全不是問題。許宴在旁邊跟著消化這些事情,完顏在哪他就在哪,完顏干嘛他就干嘛。尤其是從昨晚的助攻過后,季果選擇信任他,這些工作上的事情也不避諱他。回到家季果收拾好東西,突然意識到唐砂沒有身份證,想了想決定把唐砂的身份掛在云羨魚名下。和云羨魚溝通好后,緊趕慢趕地找了關(guān)系,先替唐砂辦了臨時身份證和護(hù)照,以及云羨魚的新戶口簿。第二天凌晨三點(diǎn),兩人總算沒有錯過這趟航班。季果訂的是七日返程的機(jī)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