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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傷害一個無辜的男孩!為什么!”房外的警員聽到里面有大聲爭執(zhí)之后也即刻撞門而入,見了眼前這番場面之后面面相覷不敢上前,全望向了伊利亞讓他下指令。而塞茜莉婭卻先伊利亞一步對著那群警員搖了搖頭,對著猩紅著眼睛滿懷怨恨地盯著自己的阿爾弗雷德開口道:“對不起,是我們害了他——”阿爾弗雷德的眼淚登時就奪眶而出,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孤苦無助的他瞪大雙目哽咽起愛人的名字,“愛德……愛德……”。幾乎輕不可聞。塞茜莉婭心里一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準備上前為阿爾弗雷德拭去眼淚。而阿爾弗雷德卻在此刻突然醒了過來,只見淚流滿面的他憤怒地甩開了塞茜莉婭的手,轉(zhuǎn)而瘋狂地搖著她的肩膀,繼續(xù)撕心裂肺地控訴:“為什么上一代犯的錯要他承擔!為什么!——塞茜莉婭查克曼,你他媽告訴我,欺負一個男孩好玩嗎?把他打得渾身是傷,害他瘋瘋癲癲好玩嗎?——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對待他!——他是無辜的,他從來就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歇斯底里的阿爾弗雷德道出的每字每句都戳中了塞茜莉婭心底里最不可觸碰的地方,高傲一世的紫眼睛難得變得柔軟了許多。“我不會再丟下他了……我不會再罵他瘋子了……愛德,我要找回愛德,我要告訴他我不會再——”話沒說完,精神處于極度激動之中的阿爾弗雷德冷不丁松了手,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在塞茜莉婭的驚呼聲中栽倒在地。2“阿爾,你在嗎?”阿爾弗雷德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聽到似乎有人在呼喚他。坐直起來定睛一看,阿爾弗雷德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躺在草地上,身邊都是密密麻麻的蔥蘢樹木,但樹與樹之間煙霧繚繞,基本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不容棕發(fā)警探凝神思考,遠方的神秘人又喚了一聲:“阿爾,你在嗎?”這把聲音很熟悉,阿爾弗雷德想,似乎是很重要的人的聲音,心臟也因為那聲聲呼喚跳動得很急,有些不可思議。不顧迷霧背后是否隱藏未知危險,撫了撫胸口的阿爾弗雷德決定沿著聲源尋找那個呼喚自己的神秘人。伸出手來撥了撥眼前的迷霧,阿爾弗雷德瞇著眼睛穿過了層層密林,漫無目的地搜尋了好久后完全沒有看到那個神秘人的半點身影。難道那幾句呼喚都是幻覺?納悶的阿爾弗雷德還來不及否定,前方的密林里忽然發(fā)出了腳踩樹木發(fā)出的嘎吱聲響,隱隱約約似乎有個身材高挑的人正往這邊來。“阿爾,原來你在這里……我還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說話的原來是愛德華,他的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色病號服,他的身體看起來清減了不少,神情一如既往地安靜溫柔。阿爾弗雷德立刻紅了眼睛:眼前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愛德華邁耶斯嗎?“阿爾,請你聽我解釋,我沒殺人!”愛德華見到阿爾弗雷德后連忙上前跟他解釋:“我沒殺康斯坦絲,我也沒有殺洛洛和雅各布!我真的沒做錯事!”阿爾弗雷德心里一窒,連忙攬住緊張的愛德華,撫著那頭散亂的金發(fā)安撫道:“我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事情了,你不要害怕,我相信你沒有殺人!”金發(fā)青年似乎很開心,“你終于愿意相信我了?!?/br>想起之前在醫(yī)院對愛德華說過的氣話,阿爾弗雷德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之前那么說你,你是不是還是很難過?你恨我嗎?”“我一直都很愛你?!睈鄣氯A撫著阿爾弗雷德的臉龐輕聲說。阿爾弗雷德瞬間十分激動,握住撫著自己臉頰的手使勁地親了親,無比眷戀地說:“我也一直愛著你。愛德,我從來沒有恨過你,之前我說的都是氣話。等事情都結(jié)束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愛德華還沒有點頭說好,就突然皺起眉頭劇烈地咳嗽起來。“愛德,愛德,你怎么了!”阿爾弗雷德發(fā)覺懷里人很不對勁,連忙攙扶著他到附近的大樹下坐下休息。而枕在阿爾弗雷德懷里的金發(fā)青年卻咳得越來越厲害,沒多久就直接咳出血來,順著嘴角淌下,看著瘆人極了。阿爾弗雷德慌張失措地替愛德華擦走嘴邊溢出的血,但無法怎么擦都不擦干凈。很快地,他的手沾滿了愛人的鮮血。“阿爾……阿爾……”氣若游絲的愛德華在溫暖的懷抱里半閉上了雙眼,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疼痛,整個人不自覺地發(fā)著抖。“不,愛德,不!”阿爾弗雷德忙不迭上前抓住了愛德華那只顫巍巍的右手使勁地親吻,“沒事,我?guī)闳メt(yī)院找最好的醫(yī)生幫你治??!”而愛德華卻只是虛弱地笑了笑,“我的身體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不,不可能,我不相信!”阿爾弗雷德惶恐地抱緊了愛德華,“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堅持??!走,我?guī)闳メt(yī)院!”話還沒說完阿爾弗雷德就一把抱起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咳嗽的愛德華,準備逃離這個森林去醫(yī)院求救,但愛德華卻按住他的嘴唇,露出蒼白的笑容輕聲說:“當年我吃了很多Fuerte,后遺癥是時候發(fā)作了……我恐怕會比康斯坦絲更慘……”阿爾弗雷德完全僵在原地,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愛德華枕在寬闊的胸膛露出滿足的神情,繼續(xù)訴說心里話?!澳悴幌訔壩疫^去是瘋?cè)耍€愿意愛我……我很開心……”這番話即刻讓阿爾弗雷德落了淚,“你不會出事的,我們?nèi)フ倚∩贍?,他有錢有權(quán)有能力,一定可以治好你!……愛德,你會好起來的!等你好了,我?guī)慊丶?!……你忘了嗎,我說過要向你求婚,你不要離開我!”而愛德華聽后搖了搖頭,蒼白地笑著詢問:“可以給我一個吻嗎?”阿爾弗雷德瞬間悲痛欲絕,但他強忍不發(fā)點頭應好,含著熱淚湊近那兩瓣毫無血色的嘴唇,在冰涼的雙唇印下一個吻。“謝謝你給我的夢……”愿望得到滿足的愛德華說完之后就閉上雙眼,刺目的鮮血自他的嘴角淌了下來,生命衰竭的他在阿爾弗雷德的懷抱里徹底斷了氣。“不,不!——愛德,愛德!——你醒醒,你醒醒!”回過神后,阿爾弗雷德驚恐地搖著那具冰涼僵硬的身體,歇斯底里地對著懷里已經(jīng)安息的金發(fā)青年崩潰大喊:“愛德,不,你不要死,求求你快醒過來!——愛德,愛德!不!——??!——”“不,愛德,你不要走——求求你活下去——啊——”不一會,被驚醒的阿爾弗雷德忽然醒了過來,額頭上掛著汗珠,整個后背都是濕乎乎的冷汗。原本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