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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跟著聞長歌走進(jìn)了一間小花廳內(nèi)。有侍女奉上茶水點心,兩人靜坐了片刻,就見得紅楠領(lǐng)著幾個侍女手捧著東西進(jìn)了門。一會兒之后,在魏瓊訝異的目光中,花廳內(nèi)的圓桌上就擺得滿了,各色樣式精巧的荷包堆成個小山,五顏六色的花兒插滿了幾個大花瓶,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幾大籃子的鮮果。 “這,這是怎么回事?”魏瓊看得眼前的東西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第 32 章 “這些, 都是那日你進(jìn)城之時, 京城里的年輕姑娘家,見了你之后托我轉(zhuǎn)交的。她們說,按照往常的舊例, 這些荷包花兒瓜果的, 都要丟到你身上的,可是她們見你如天神般似的英武之姿, 一時就不敢丟了, 所以就托了我?!甭勯L歌很就詳細(xì)地為魏瓊解釋著來龍去脈。 魏瓊聽得有些忍俊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下,而后再不看桌上的東西, 只是轉(zhuǎn)過頭看向聞長歌問:“你說她們托了你,也就是說,那天你也在街上了?” 魏瓊的目光很是專注,還帶著絲期待之色, 聞長歌被他看得有些發(fā)窘, 忙挪開眼神,口中卻道:“我自是在的, 此次邊關(guān)大捷, 宋老將軍領(lǐng)邊將入京, 乃是舉國歡慶的喜事,我又怎么能不去一睹眾將英姿?” “當(dāng)時,你是在哪看的?”魏瓊卻是繼續(xù)又問。 他怎的一直追問這個?聞長歌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就見得魏瓊?cè)允强粗? 眸光里的期待之色更濃,甚至隱有還有一絲急切之感。 聞長歌愣了下,過了半晌像是明白了魏瓊的心思,她淺笑著,而后輕緩著聲音道:“我那時坐在街邊茶肆的二樓臨窗處,見著滿街英雄豪杰,心中也自激蕩不已,有一種身為雍國人的自豪之感?!?/br> 魏瓊聽她只提及滿街英雄,卻是絕口不提自己,頓時眸光黯了下來,面上也生了些失落之意。 聞長歌看了眼魏瓊,而后卻是又緩緩接著道:“待宋老將軍的進(jìn)得長街之時,眾人見他白發(fā)蒼蒼卻是英武不減的模樣,心中就生了敬佩之意。待又看到緊跟在他身后的那名玄甲紅袍的少將軍時,眾人都驚呼了起來呢?!?/br> “為何驚呼?”聽得聞長歌終于提到自己,魏瓊的神情又有了一絲起色。 “夸那少將軍生得好看,是個神仙人物唄?!甭勯L歌看著魏瓊,黑亮的眸子里分明隱著一絲笑意。 “淺薄?!?/br> 魏瓊冷哼一聲,臉也沉了,他堂堂一沙場廝殺的鐵血男兒,竟被夸“生得好看,是個神仙人物”,這不亞于是對他的蔑視與無禮。 見得魏瓊突然間變了臉,聞長歌像是嚇了一跳,她雙手抬著下巴,越過跟前堆成小山似的荷包堆,將他仔細(xì)打量一番,而后就輕輕嘆了一口氣。 魏瓊不知她為何突然嘆氣,于是轉(zhuǎn)過臉以眼神詢問于她。 “怎么辦?當(dāng)時我也覺得,那少將軍很是好看,的確是個神仙人物。”聞長歌蹙著眉頭,一副同為魏瓊口中的“淺薄”之人而十分慚愧的感覺。 魏瓊聽得一時愣了神,待慢慢反應(yīng)過來時,面上的沉郁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看著她,眸光里帶著點嗔怪,唇角卻是勾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緊接著,便綻開了一個很是燦爛的笑來。 見得魏瓊的笑意,這下輪到聞長歌發(fā)呆了。她沒想到,這一向不愛笑的人,一旦綻了笑顏,卻是叫人忍不住的心中怦然。此刻,他眉眼舒展,唇紅齒白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清冷犀利,分明是比剛才那撫風(fēng)館柳氏兄弟還要俊美三分的風(fēng)流人物。 “你發(fā)什么呆?” 聞長歌正浮想聯(lián)翩時,冷不防魏瓊突然出聲打斷了她,她這才驚醒過來,再抬眼時,就見得魏瓊已是斂了臉上的笑意,正一臉疑問地看著她。 “我如今終于知曉子美兄為何不愛笑了?”聞長歌正了正臉色道。 “嗯?為何?”魏瓊問。 “子美兄笑起來太過溫軟好看,若是兩軍陣前,只怕沒了威懾力。”聞長歌忍著笑意,說得一本正經(jīng)。 魏瓊沒料到她會如此說,略愣了下,前后又想下,就覺得自己這半日都一直在被她暗暗調(diào)侃著,偏偏自己還遲鈍得很,竟被牽著鼻子饒了這許久。魏瓊越想越是心中憋氣,一抬眼,又見得對面的始作俑者眼神黑亮一臉的無辜之色。他也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似的抬起手來,就想在她光潔白皙的額頭上輕點一下。 見得魏瓊抬手過來,聞長歌似是一時愣了神,也不知道躲避,只忽閃著一雙眼睛,任著魏瓊的手到了她的額前。 就在魏瓊的手即將觸到聞長歌時,一時間又心里突然警鈴大響,此刻坐在他眼前的人,不是潯州城里那個笑意盈盈的侍女常歌,她是昭寧長公主,當(dāng)今皇帝陛下的阿姐,雍國最為尊貴的皇家公主長歌。 魏瓊一念至此,欲要點上去的指頭停滯住了,又見得聞長歌一臉呆呆朝他看著,他一時尷尬之極,忙不迭地將手收了回來。可收手之際,動作過快,一不小心就將桌上那堆荷包都給揮落到地上去了。 “哎呀,都掉了!”聞長歌見得桌上的荷包紛紛落了地,她低呼一聲,而后想也不想,就離了座又蹲下了身子,開始撿起地上的荷包來。 “我來?!蔽涵傄灰娮约簱]落了荷包倒叫聞長歌蹲在地上撿,一時心里過意不去,忙也離了座蹲了下來開始撿荷包。 “那一道撿吧?!甭勯L歌莞爾一笑,手上仍是不停。 魏瓊只好依了她,兩人一時無話,都蹲在桌下安靜地?fù)炱鹆撕砂?/br> 片刻之后,聞長歌一只手里已是攥了十來只荷包的系繩來,見得身邊已是沒了,于是將眼光轉(zhuǎn)到了桌底靠內(nèi)一點。那里有一只白底繡紅花的荷包,看起來精致大氣,于是她探過身子伸長了手打算那只荷包給夠出來,可是沒料到,魏瓊也正伸手過去,還先她一點將那只荷包捏住了,聞長歌落后一點,于是她的手還將魏瓊的指頭給一把抓住了。 緊捏著魏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聞長歌面上一陣灼熱,心里卻是一陣暗喜??蛇@喜悅只持續(xù)了一瞬間,因為魏瓊已是察覺到了,指頭松開了荷包準(zhǔn)備將手縮回去,可是聞長歌卻是緊捏著他的手指不放,他一時驚愕不已,只好一臉疑問地看了她。 “是我先看到的?!甭勯L歌拿眼瞄了下那只白底紅花的荷包。 “知道,算你的,你先松手?!蔽涵傄魂嚐o語,而后又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可聞長歌的手上一點也沒松勁,仍是將他的指頭攥得緊緊的,好似她一松手,魏瓊就會立刻拿了那只荷包據(jù)為已有一樣。 “這些,我一個不要,都給你,好不?”魏瓊一時無法,只好耐著性子道。 見得魏瓊一臉無奈之色,聞長歌這才“撲哧”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