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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勒你脖子?”聞長歌又問。 “昨兒清早他一醒來說要見主子叫我來通報,我沒答應,他倒是沒什么太大反應,我還以為他是個好脾性的。誰知道他今日一早恢復了竟就發(fā)作了,一把勒著我脖子,只到我點頭答應來通報主子他才松了手?!鼻帔Q又道。 “行了,你回去吧,就說我空了自會去見他。”聞長歌朝他揮了下手,青鶴這才答應一聲告退出了門。 待到午膳過后,聞長歌沒有和往常一樣進內室歇息,而是對紅楠說要出門。 “公主,是,是去見魏將軍嗎?”紅楠面上有絲激動。 聞長歌點了下頭,紅楠立刻抬眼將她周身看了一圈,見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簡單輕便的豆青色襦裙,忙勸著她就進屋去換身衣裳,再好好妝扮一番。 “走吧,費那個勁做什么?”聞長歌毫不在意,快著腳步就出了門。 “也是,公主這般天然去雕飾,更會叫那魏將軍為之傾倒?!奔t楠緊跟在身后小聲嘀咕著。 聞長歌聽了白一眼紅楠沒說話,心想依魏瓊那副冷傲性子,要是知道是自己費心救了他,還不知道會有什么表現,說什么“傾倒”,能不拔刀相見就算是好的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魏瓊所在的院子。聞長歌才走進院子,就見在青鶴正自從里面走出來,見得聞長歌忙躬身行了禮。 “主子,魏將軍正在內院,我?guī)M去。”青鶴忙迎著聞長歌往內院去了。 “我自己進去看看好了,你們在外面等候?!甭勯L歌卻了擺了下手。 “主子,那魏將軍一身殺氣,還是叫紅楠jiejie一道跟著進去吧?!鼻帔Q有點不放心的模樣。 聽得青鶴說得這話,紅楠面上也露出了擔心之色,聞長歌卻是笑了笑示意她不必跟著,而后就上前幾步,只身進了內院,青鶴和紅楠只好一臉緊張地守在了外面,又豎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聞長歌進了內院,原以為魏瓊必是一臉冷意的坐在屋內等著她,可令她驚訝的是,榻上沒看見人,屋內的案幾前也無人,她四周看了一圈也沒發(fā)現什么。 奇怪了,這人難道出了屋子?可青鶴明明說他在屋內的?聞長歌正詫異間,這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脖頸上一陣冰涼之意,她被嚇得一個激靈,低眉一看,就發(fā)現自己的脖子被架上了一把短刃,雖已是鈍了口的,卻也是冷厲襲人,只要自己一動彈必定會當場血濺三尺。 聞長歌沒敢動彈,只將眼光上移了下,果然見得自已身前站著一個人,身姿修長瘦削,雋秀白皙的臉上,一雙幽深漆黑的眼睛,正帶著犀利與質問看向了她。 “魏將軍不是說想見我嗎?怎么,我來了,你就這般招待我?”聞長歌看著了自己脖頸間的那把短刃,輕緩著聲音笑著道。心想還真被自己料到了,這一來他果然就撥刀相見了。 ☆、第 6 章 “我要見的,是你家主子,不是你這樣的小丫頭?!蔽涵偟穆曇舯戎耙蝗胀嗜チ松硢。m還是冷冷的,可透著有股子干凈氣息,很是好聽。 小丫頭?聞長歌愣住了,心想他怎么認不出自己了?隨即又想想,這都三年了,自己的容貌想必有些變化,再說了,那時自己身著盛裝,又坐在上首的父皇身邊,魏瓊離得有些距離。再說他性子傲氣,定是不屑仔細看一眼她,如今見了面他認不出自己也說得通了。 聞長歌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氣惱了,好歹當年自己一眼瞧著他就覺得順眼的,沒想到他倒是沒正眼看過自己。 “你既知我是只是個小丫頭,可怎么還拿把刀嚇唬我?”聞長歌心中著惱,面上卻是帶著笑意。 聽了這話,魏瓊似是愣了下,再看看自己手中刀刃,抵上的正是她柔皙白嫩江的脖頸,似是自己稍一用力,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嬌俏女子立刻就會香消玉殞。他的臉上掠過一陣尷尬之色,隨即手一抬就將短刃挪開了。 聞長歌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他是真的將自己當成個伺候人的小丫鬟了,這倒是個意外的收獲,本來自己還為怎么說服他為虞國效力而傷腦筋,也不知該如何和他相處,這下倒是簡單多了。 “這是哪里?你主子究竟是何人?”魏瓊默默坐回了屋內案幾旁,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些。 聞長歌聽得面上一喜,她走近幾步,然后看著魏瓊笑盈盈地開口了。 “這兒是雍國境內,南都城。我主子嘛,與將軍算得老相識了?!甭勯L歌清脆著聲音脫口而出。 “雍國?老相識?”魏瓊面露驚訝之色。 聞長歌點點頭,又好奇的又仔細看看他,心想他莫不是想起三年前宮宴之上的事了? “那夜我昏迷之前,見過一個頗為兇悍的女子,是不是你們主子?”魏瓊抬起頭,試探似地問道。 “是不是還潑了你一臉的涼水?”聞長歌笑著補充道。 魏瓊點了點頭,心里篤定聞長歌是那女子的侍女,當時必也是在現場的。 “當時情況危急,將軍身受重傷流血不止不容人靠近半分,我家主子那也是情急之下的舉動,平常嘛,她倒是個極和善的人,不會那般兇悍的?!甭勯L歌還是忍不住為她自己辯白了一番。 “你主子,便是雍國昭寧長公主吧?”魏瓊突然又出聲道。 “魏將軍何以得知?”聞長歌抬高了聲音,問得一臉的驚訝。 魏瓊沒有立即回話,他自案前起了身,站在窗邊背著手朝著院內看出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聞長歌也沒說話,只是移步也至了窗前,順著他的眼光看出去,卻是發(fā)現外面院內有一條石頭鋪就的小路,路中間,有顆竹筍卻很是神奇地將石頭掀開了一點,自石頭縫隙里鉆出來,冒出了尖尖的頭角。 “在雍國,一個女子,手底有那么些行跡詭秘,身手不凡的高手,又有能力潛入到鄴州城,除了雍國內衛(wèi)營的實際掌權人昭寧長公主還會有誰?”過了片刻,魏瓊聲音幽幽地開口了。 “哦,我聽將軍話里的意思,你對我雍國內廷之事倒是有所了解,對我們家長公主也很是關注了?”聞長歌笑笑道。 “說吧,你主子救我,條件是什么?”魏瓊卻是不理會聞長歌的調侃,他轉過臉來,看著聞長歌冷著聲音就問。 聞長歌聽得愣了下神,心想正如云翮所說,這魏瓊果然是不是個善茬,他只字口不提昭寧長公主救他脫困的恩情,就連句客氣的敷衍話都不愿意說,只是直接問救他的條件,這性子,真是傲氣得得跟塊鐵板一般。 “這個呀,主子倒是沒說,她只說魏將軍當年無禮于她,這回她費心救了將軍脫身,就只希望將軍能親自跟她道聲謝,承認當年有眼不識金鑲玉,錯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