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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抱著保溫杯上了醫(yī)療隊的包車。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一上車就遇到了萬世琨。 “阿若,過來。” 男人招呼他。 白若發(fā)愣,包車上,浩浩蕩蕩一行人,就他旁邊有一個空位。 空位后坐著喬淮安,喬少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見白若上來,他趕緊將臉移開看窗外,裝作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白若在萬世琨的身側(cè)坐下,與她同排坐著的,正是一身白大褂風度翩翩的喬蒞。 只不過有一過道,將她跟喬醫(yī)生隔開了。 白若沖著喬蒞微微一笑,表示打過招呼了。 喬蒞笑著問她:“白小姐的感冒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多謝喬醫(yī)生的藥?!彼瘟艘幌率稚媳乇拔疫€帶著呢,待會再喝點?!闭f著又咳嗽了兩聲。 萬世琨一把箍著她的腰,白若回頭看他,聽見男人道:“你坐我這里?!?/br> 她跟他換了位置。 于是現(xiàn)在位置變成了白若靠窗,萬世琨與喬蒞之間隔著一條過道,氣氛異常尷尬。 喬蒞笑著對萬世琨道:“這次真是感謝萬總慷慨,但其實萬總貴人事忙,倒是不必親自來的?!?/br> 萬世琨皮笑rou不笑:“喬醫(yī)生跟阿若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陰陽怪氣的。 白若重重掐了他的腰一下,提醒他不要太過火,對喬醫(yī)生放尊重一些。 萬世琨哼了一聲,別開臉沒再搭理喬蒞。 喬蒞卻又主動起話題:“萬總跟白小姐,好像很熟悉?!?/br> 可不就是很熟悉嗎,床單都快滾爛了呢,呵呵。 表面上看著窗外的喬淮安正豎起耳朵聽呢,聽到這里忍不住腹誹,狗男女壞的很。 “我跟阿若自幼便相識?!比f世琨說。 喬蒞笑了笑,沒再說話。 他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二十歲小傻子了,只需要一眼,便能看出這兩人關(guān)系不菲。 “咳咳!”白若又咳嗽起來。 “怎么咳這么嚴重,吃的什么破藥?!比f世琨皺眉,替她將車窗關(guān)得十分嚴實。 白若沙啞著聲音說:“不關(guān)藥的事,是我自己嫌藥苦,有一頓沒一頓地在吃。” “我把這剩下的藥吃了就沒事了?!彼蜷_保溫杯,頓時一股子藥味襲來。 白若看著那黑乎乎的液體,皺緊了鼻子,實在是下不了口。 萬世琨注意到她的表情,微微有點好笑。 “阿若,良藥苦口,快喝?!彼χ嵝眩o她掌心一團東西。 白若握著一看,是一團包裝精致的棉花糖,粉紅色的。 看樣子應該是草莓味,或者西瓜味。 “喝了藥吃這個,就不苦?!蹦腥藴惤呎f。 白若微偏著腦袋閃躲,耳朵很紅,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好多年前了,關(guān)于棉花糖的。 “阿若是不是跟我一樣,想到了什么?”萬世琨側(cè)轉(zhuǎn)過身體,壓近她,呼吸很熱。 白若趕緊埋頭,將保溫杯中的藥水一口喝盡,迫不及待拆了棉花糖扔進嘴里。 卻是怎么都不回他的話。 白若從前是愛吃棉花糖的,各種口味都愛,尤其鐘愛青蘋果和西瓜兩種味道。 萬世琨想起自己第一次留宿星月灣別墅的事情,那時候白若18歲。 大約是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他接到她打來的電話,小姑娘聲音懨懨的,好像是生了病,她在電話里對他說,自己十分難受,燒得稀里糊涂的,嘴巴里沒味,要他趕緊過去,還要記得帶棉花糖。 他起初很著急,恨不能立刻飛到她身邊,但又轉(zhuǎn)念一想,她有家庭醫(yī)生的,現(xiàn)在三更半夜,他前去不合適,于是便讓她打家庭醫(yī)生的電話,讓醫(yī)生去看看。 可她偏要為難。 她在電話里氣呼呼地說,十分鐘,你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就讓這別墅的主人回來陪我。 她太知曉怎么激起他的忌妒心了。 他那天飆了有史以來最快的車,闖了有史以來最多的紅燈,急急忙忙趕到星月灣別墅的時候,推開她門,卻看見本該生病不起的人,正穿著清涼的小吊帶撲在床上看漫畫,看到興起之處,她笑得上起不接下氣,小臉蛋子紅撲撲。 哪有半分病樣。 她裝的。 呀,你來了啊,棉花糖帶了嗎。 她像個小小的妖精,雙手撐著下巴趴在床沿,漂亮精致的眸子瞧著他,似乎很是愉悅。 萬世琨從未像此刻這般生氣過,更無奈。 然后他做了大膽到差點嚇壞她的舉動。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將放肆嬉笑著的小姑娘壓進了棉被里,狠狠吻到她喘不過氣,吻到她叫,吻到她哭,吻到她哭著使勁打他,破口大罵他王八蛋混帳東西。 是你自己要招惹王八蛋的,你得為自己的玩笑負責,阿若。 他擦著下唇上被她咬出來的血,心頭邪火難消,忿忿對著她說。 小家伙有些被嚇到,但卻又努力裝作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對著他又打又罵,大吵大鬧。 最后,是她的惡人先告狀,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拿出手機威脅他,說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立刻打電話給姓宋的,說你欺負我。 她那時候只顧著想要他認錯出氣,哪里知曉血氣方剛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是絕對禁不起激將的。 他對她萬般忍耐,萬般縱容,愿意為了她一句玩笑隨叫隨到,心甘情愿做她眼里的笑話換她開心,可卻絕對忍不了,她在這種時候以這種語氣,當著他的面提起另外個男人。 那天晚上他沒有再像往常一樣離開別墅,而是將小姑娘壓在床上,欺負了一整晚。 是她自己說的,他欺負她。 那他就坐實給她看。 當然最后她也沒有告成狀,只是命令他去繞城很遠的地方,買回了一包她愛吃的棉花糖。 “甜過頭了,這東西哪兒買的?!卑兹舭櫭及l(fā)出聲音。 萬世琨的思緒從回憶中被喚回。 他看著她整張臉都皺成一團,似乎是覺得這棉花糖比藥還恐怖,忍不住笑了,湊近她問道:“就是阿若從前最喜歡的那家,東城王福記?!?/br> 這時候車停了,抵達了目的地。 “咱們下車吧,車上人多悶得很?!比f世琨扶著白若起來,兩人率先下車。 喬蒞在后面跟上來,叫住了白若。 ”白小姐,你的東西掉了,好像是褪黑素。”喬蒞將一個瓶子遞給白若,“剛才下車的時候,在你位置上看到的?!?/br> “是我的,謝謝你了喬醫(yī)生?!卑兹舻乐x。 “白小姐睡眠不好嗎?我看這瓶褪黑素所剩不多了?!眴躺W問。 白若點頭:“我常年有失眠的毛病,褪黑素只是起個心理安慰,主要還是靠安眠藥?!?/br> 喬蒞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