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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瓶。 小拖油瓶聽到他媽,哦不,聽到他哥說:“你是不是這個位置坐著不舒服?那跟我換一下吧,這樣方便些?!?/br> 萬世琨順利坐到了白若的身邊。 接下來的畫面喬淮安已經(jīng)不想再看,總歸就是他哥跟那小野貓卿卿我我,順便還幫著懟一兩句史密斯老頭。 可憐那老頭,六七十歲了,還要受這種擠兌。 最后合同還是簽了,定的還是嘉云,老頭灰溜溜提前離場。 白若仿佛這時候才注意到了喬淮安。 “喬副總會打牌嗎?”她手肘撐在桌上,掌心托著下巴,嬌聲問。 白若今日喝了不少酒,但她酒量好并不輕易醉,只是現(xiàn)在酒意正上頭,襯得兩腮泛紅的同時,聲音也軟綿綿似幼貓輕喚,十分抓人。 被突然點到名,喬淮安卻慫得連頭都不敢抬。 “會、會一點?!?/br> “這樣啊,現(xiàn)在天色還早,咱們樓上包廂玩兒一會啊?!卑兹粢呀?jīng)叫來人安排。 看樣子真是牌癮來了,擋不住。 喬淮安求救的眼神看向萬世琨。 可惜對方全副心神都在他身側(cè)的女人身上,連個眼角余光都沒給他。 見他半天沒有回應,白若似乎是有些生氣了,站起來道:“怎么,喬副總不賞臉?” 桌子下,喬淮安立刻被人重重踢了一腳。 萬世琨笑著安撫白若,“怎么會,淮安平日里很喜歡打牌,就是老贏錢?!?/br> 說完,萬世琨轉(zhuǎn)臉給了喬淮安今晚第一個眼神。 好的,我懂了。 喬淮安忍辱負重一點頭,對白若說:“可以,打牌,陪白小姐開心一下,就當陪罪。” 他心想著大不了輸點錢給白若,就算是散財消災。 不然老子今天腳都要被踢斷。 豈料到了牌桌子上的時候,白若突然道:“賭錢多沒意思啊,不如咱們玩兒點刺激的?” 喬淮安頓覺不妙:“玩、玩什么?!?/br> 白若靠近他,柔聲問:“看到外面那個浮云塔了嗎?白天夜晚都很多游客攀爬的,聽說去塔頂?shù)乃聫R上柱香,能得一世姻緣呢,” 喬淮安不明所以:“看到了?!?/br> 白若說:“咱們就賭,今天誰先輸光了籌碼,誰就脫-光衣服,爬上那浮云塔,繞著塔頂?shù)囊鼍墢R裸-奔三圈?!?/br> 被臨時叫來湊牌搭子的梁存與沈瀲:玩這么刺激的嗎? 喬淮安已經(jīng)嚇傻了。 白若迅速讓人將兌好的籌碼搬上來,四人均分。 喬淮安擠眉弄眼,對著萬世琨。 萬世琨神色平和地對他說:“阿若不怎么打牌的,就是今天偶然來了興致,你陪她練練手,放心?!?/br> 然后他就真的放了心。 后來的故事是什么,喬淮安已經(jīng)不想再聊了。 只是他隱約記得,浮云塔很高,夜風吹著屁股很涼,繞廟三圈的時候,他多希望真能夠求來個姑娘,扯一段好的姻緣。 否則對不起他今日所受的心酸。 嚶! 去你媽的不怎么打牌! 去你媽的練練手! 老子再信你們兩口子是狗!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么! 第28章 白若的牌是宋致誠教的,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賭博這玩意兒, 跟煙酒有得一拼, 沾上了難戒, 只能說平常克制。 白若向來懂克制。 小小的玩鬧之后, 她便收了心,大約在晚上十點多左右離場。 萬世琨說送她。 白若想都沒想就拒絕,走路步子卻在左右晃。 “你喝了好多酒,阿若?!蹦腥艘皇址鲋难? 將她扯進自己懷里半摟著,“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這樣開車不安全。” 白若臉蛋通紅, 依靠在他身上,隨意哼哼了兩聲,算是答應。 兩人正走出會所,卻想不到冤家路窄,迎面走來了宋家大少爺。 會所門口,宋敏斯衣冠楚楚, 攬著個漂亮小姑娘, 正是陽云袖。 白若酒醒了一瞬,瞪向兩人。 陽云袖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她,面色有些尷尬, 招呼也不是,不招呼也不是,隱隱想要朝著男人身后躲。 可是宋敏斯并未給她這個閃躲的機會, 他將小姑娘拉扯進懷里,重重吻了一口,戲謔道:“這是怎么了,看到白小姐自慚形穢了?還害羞?!?/br> 陽云袖又羞又怕,不敢抬眸去看白若的眼神。 “阿若,我們先走。”萬世琨攬著白若欲離開。 可是白若原地紋絲不動,漂亮似水波瀲滟的眸子中閃動著邪火。 她對宋敏斯道:“你別太過火了,敏斯?!?/br> 男人聞言輕屑地哼了一聲,沒將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反而對著懷中的小姑娘調(diào)笑,“瞧瞧白小姐的氣場,不可真該好好學學。人家十七八歲的時候,可都能讓我老子神魂顛倒了呢,哪兒像你這樣子,怯怯懦懦的。” 白若踩著高跟噔噔上千,一把將陽云袖拉了出來,眼角余光都沒給宋敏斯丁點。 白若對陽云袖說:“我想你的父親應該已經(jīng)提醒過你,別跟這個男人往來?!?/br> 陽云袖原本還有些理虧怕她,但是一聽到她出口這句話,立刻也變得生氣:“果然是你在父親面前攪渾水,要他拆散我跟敏斯,我還當敏斯糊弄我。” “拆散?”白若沉聲道,“據(jù)我所知,你并沒有跟阿忍分手。” “那是你信息更新不及時,今天早上,我已經(jīng)跟他分了。”小姑娘傲嬌地抬起秀麗的下顎,“我不喜歡幼稚的男人,敏斯才是我喜歡的類型?!?/br> 白若聲音泛冷:“你可知這個男人是有老婆孩子的?” 陽云袖被戳到痛處,臉色一惱,硬氣地說:“那又怎么樣!敏斯會離了婚娶我?!?/br> 她說完,目光看向一旁看好戲的宋敏斯,后者對她輕眨了下眼睛。 “離婚娶你?”白若心知這姑娘是在做春秋大夢,但又覺得她可憐。 “你需要清醒?!卑兹籼统鍪謾C,給女孩的父親打電話。 她在電話里冷聲對陽銘鋒說,你的女兒你要是教不好,我可就替你教訓了。 語氣十分不悅。 白若電話掛斷之后,陽云袖的手機就立刻響了起來,是她的父親。 將女兒一頓痛罵之后,陽銘鋒嚴厲要求女兒立刻回家,準備好收拾東西,明早跟他一起前往美國交流學習。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白若并未太放在心上,萬世琨更是沒看在眼里,他在開車送白若回家的路上,握著她的手說:“阿若沒必要跟個小丫頭片子動氣,我已經(jīng)讓人警告過陽銘鋒了,他會在明天一大早乘坐航班離境,不會留下一丁點的痕跡?!?/br> 區(qū)區(qū)一個宋敏斯,翻不出什么大浪來。 白若還是緊蹙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