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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著她光潔的膝蓋,盯著她紅唇的目光意味深長,“你說這要是到嘴的鴨子我自己打飛,不合適吧,阿若?!?/br> “你想怎么樣。”白若不耐煩極了。 男人看一眼手表,卻趕緊道:“嗯,好像時間到了,哦不對,都已經(jīng)超時兩分鐘了?!?/br> 他立刻站起身來:“不如這樣,今天時間到了我先回去,等明天簽完合同得空再來看你,明天也只給我半個小時?” 白若唰地一下站起來,眼神銳利似要吃人。 可她天生一汪柔情似水的眼眸,再怎么作兇狠狀,似乎都沒有什么說服力。 萬世琨就這樣盯著她看,就是不主動開口。 “你別去?!?/br> 半晌,白若小聲說。 話出口之后,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了,臉發(fā)熱。 “嗯?”男人似乎沒聽明白她的話,“阿若剛才說什么?” 白若又不吭聲了。 “別去簽合同?”萬世琨卻自己重復了她的話,然后又連忙反駁,“這樣不好吧,得罪了華洋商會,泰森集團再想打開東南亞市場,可就難了——我這個新上任的董事長位置,坐不坐得穩(wěn)都很難說。” 他說得合情合理,并沒有什么過分之處,但是眸中的促狹卻十分明顯。 白若最生氣的就是這個。 “那你巴巴地跑來告訴我干什么?”她帶著生氣質(zhì)問,“兩頭話都讓你說盡了。你又要專門跑來告訴我此事,還特意落井下石,實在是太沒風度了?!?/br> 只能到此為止了,她的惡毒言語。 他的阿若自小溫柔良善,連句難聽的話都講不出口,再生氣也只是罵一句沒風度而已,還是嗲聲嗲氣,半點沒有威懾力的那種。 白若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萬世琨從身后緊緊抱住了她。 白若受驚,使勁掙扎了兩下。 但他力氣大得驚人,啞聲警告:“別亂動?!?/br> 白若喘著氣,罵道:“你現(xiàn)在立刻滾?!?/br> 男人只是緊緊抱著她,身體貼合著她的,咬著她的耳朵說,“阿若,你今晚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說你想我,想讓我留下來陪你,我就什么都依你?!?/br> 他的呼吸帶著十足的熱氣,像是個溫度極高的小太陽,擱在她的耳側(cè),能將她整個人都要燙化。 白若腿都軟了,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話。 總歸,都是他愛聽的。 …… 第二天都快中午了,泰森集團的總部大樓。 喬淮安已經(jīng)忙得雞飛狗跳,電話打了好幾十個都沒人接,整個人急得像只快要下蛋卻還沒找到窩的鳥。 好不容易,在臨近十二點鐘的時候,罪魁禍首總算出現(xiàn)了。 喬淮安沖進萬世琨辦公室,劈頭蓋臉:“搞什么啊大哥,電話不接人又不知所蹤,會讓人以為你被鬼抓了——” 事實上確實有點像被鬼抓了。 喬淮安盯著眼前的男人,聲音發(fā)飄:“你去找她了是不是?不過就是個女人?!?/br> 肯定的了。 小野貓爪子厲害的很,次次都要留下痕跡的。 他哥側(cè)臉上那三兩道細細的痕跡,新鮮刺目得很。 萬世琨卷起襯衣袖口,起身去倒水喝,喬淮安看到了他手臂上十分醒目的抓痕。 多么的恨鐵不成鋼啊。 “哥,天星集團的三小姐林淑,上次吃飯你也見過,漂亮清純不失可愛的?!眴袒窗舶凳菊f。 “少風情。”萬世琨道。 “那東寰的尚大小姐呢?嫁過一次人但閃離,風情萬種的熟女?!?/br> 喬淮安想到白若,以為他就是好這口。 萬世琨一臉厭惡:“俗不可耐?!?/br> 喬淮安忍不住繼續(xù):“再不濟喬楚楚總可以吧,我媽挺看好這姑娘的,劍橋剛畢業(yè)?!?/br> “你媽看好你跟我說干什么?你娶回家供著不就是了?!比f世琨莫名其妙,一口將水飲盡,“我又沒媽,我自己會挑?!?/br> 喬副總:“……” 悲傷那么大。 你確定你會挑?你是瞎了眼根本已經(jīng)分不清人和貓的區(qū)別了吧。 喬淮安提醒說:“今天晚上約了華洋商會的人吃飯,史密斯先生本人也會到場,你可別打算就這樣去赴宴吧?” “不去?!?/br> 萬世琨斬釘截鐵。 喬淮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哥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不去,推了?!比f世琨靠在沙發(fā)上,隨口道,“就說要簽合作協(xié)議也可以,但是你之前跟他們談好的價格,我要求再提高十五個百分點?!?/br> “哥你不是吧。”喬淮安大叫,“這不擺明了將客戶往外推嗎,已經(jīng)談好了的協(xié)議,你現(xiàn)在這樣坐地起價,還連面都不出一個——這說不過去。” “就這么定了?!比f世琨說。 “不行啊哥?!眴袒窗矑暝?,“你也知道的,華洋商會的事兒我跟了好幾個月了,這好不容易拿到了機會,讓他們放棄嘉云選擇咱們,你現(xiàn)在這樣做,等于是自己退出競爭。” “機會?” 萬世琨這才正眼:“你憑什么得到的機會?你不過是報了個低得令人發(fā)指的價格,將客戶從嘉云制藥硬搶了過來——這樣胡亂拉低行業(yè)均價,無恥。” “我哪兒無恥了?!眴袒窗步星?,“你總得讓咱們先跟對方搭上線,不給出一個有吸引力的價格,人家怎么會舍熟就生?再說了這只是第一年的價格,咱明年再漲價不就行了。” 萬世琨嗤笑。 喬淮安卻道:“我說哥,該不會是那女人跟你說了些什么吧,讓你畏首畏尾的?!?/br> “你從前可不這樣?!闭Z氣小有抱怨。 萬世琨伸腿踢了他膝蓋一下:“你小子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是那樣的人?” 喬淮安連忙認真點頭,又被踢了兩腳。 萬世琨啐了他一口說:“盡辦些蠢事,真以為低價合作個一年,這些外國佬就成你朋友了,隨便你漲價非你不可了?” 他們只會在第二年更加變本加厲地壓價而已,泰森不同意沒關(guān)系,商會轉(zhuǎn)頭就可以再找嘉云——在商言商,他們可不會講究什么情面。 挖墻腳不是這樣挖的,自損八百。 喬淮安不甘心:“就算你說的也在理,但按你說的加價那么高,都已經(jīng)超過了商會之前跟嘉云的合作價,這不就是擺明著把生意讓回給嘉云了嗎?” “誰說的?”萬世琨反問。 喬淮安看著他。 “你以為白若是什么人?”萬世琨突然笑著問道。 喬淮安:“……” 首先她肯定是個人,是個有恩還恩有仇報仇的女人,不是什么可愛小野貓。 萬世琨說:“她的脾性我再了解不過,你該不會以為,華洋商會在我們這里吃了閉門羹,轉(zhuǎn)回頭去找嘉云,就能討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