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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他的東西很少,大部分還是留在了宿舍。還沒把搬來的東西安置妥當,韓紹城就有些急躁地想去抱一抱他。章天禮哪能給他占這種便宜,直接就給躲開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韓紹城憋了太久,終于忍不住了。“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想和你分手?!闭绿於Y突然說。這“分手”二字韓紹城有一段時間沒聽到過了,以至于現(xiàn)在他一聽都愣了一下,然后才氣了起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敢跟我提分手?”“我不喜歡你了,你還不讓我分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章天禮,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吧?”韓紹城蠻橫地說,“我不說分手,別人就休想和我分?!?/br>“那你又為什么不肯和我分手呢?你還喜歡我?”“你這不是廢話?!?/br>章天禮冷笑了一下:“那你愿意讓我上嗎?”“……”韓紹城怎么也沒想到章天禮提出這么個問題,一時語塞。章天禮看出了他的遲疑,嘲諷道:“你連讓我上一下都不愿意,也好意思說你喜歡我?!闭f完自己拖著剛搬來的東西,往臥室里拖去。韓紹城跟著他走到門口,忽的沉聲來了一句:“以后別盡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不然我真的要你好看?!?/br>章天禮沒答話,把箱子放好了,就又往外走。“你干什么去?”韓紹城擋在門前。章天禮說:“我去買菜,你晚上不吃飯?”“別去了,”韓紹城依舊攔著他,嘴角一勾,露出個笑,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相對于吃飯,我比較想現(xiàn)在上你?!?/br>“好啊,”章天禮卻突然也笑了一下,“那來吧?!?/br>韓紹城詫異道:“你這么愿意?”“你這人是不是真的有?。课也辉敢饽阌幸庖娢以敢饽阋灿幸庖??”“哪有的事,你愿意我高興啊?!?/br>韓紹城說著就朝章天禮摟了上去,這一回終于摟住了,而對方也摟住了他。他伸出手掌,想要從他的衣服里伸進去,撫摸他光滑的背脊……然而他的手還沒摸到對方衣服邊緣,就突然感覺到后頸一涼,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知覺。章天禮將昏迷在自己懷中的韓紹城扶到了床上,隨便往床上一扔,然后直接走出了房門,往大門走去。他已經(jīng)搬進來了,韓母就算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也肯定還會認為自己仍然在糾纏著韓紹城,沒有離開他把。那就暫時沒必要一直呆在韓紹城身邊了。他下了樓,叫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址。沒過多久,車停在了一棟豪華公寓前面。章天禮下了車,自己開了門,坐電梯到了二十層,按下了這層唯一的住戶的門鈴。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顧昭揚穿著很隨便的居家服站在門內(nèi),笑道:“哦,你來了?!弊岄_身體讓他進來。“嗯?!闭绿於Y也沖他笑了笑,走了進去。這里是顧昭揚在這座城市中的房屋之一,無論是面積還是裝修都是一副壕的模樣。章天禮不是第一次來了,但他這次來還是覺得,怎么對方老是能開那么大的掛,在大多數(shù)的世界里都能生活得舒服得一比,不像自己,每次穿越過來都在水深火熱之中……“你明天一天都沒事?”顧昭揚泡好了茶,給他倒了一杯,問他道。“嗯,不過后天得去一下學校。”“后天我記得的,我這邊都安排好了,”顧昭揚說,“那明天不如就去玩一下好了,你想去哪兒?反正我出錢?!?/br>“……我隨便,”章天禮看著顧昭揚慢悠悠地喝著茶,一派悠閑自得的模樣,不禁問道,“……你明天也不上班?”“是啊,”顧昭揚坦然承認,他看見章天禮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又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整天沒事干?——其實我確實整天沒事干,因為我是這種世界里的總裁嘛——雖然是副的,而且我也算一個主要角色吧,所以真的不必干什么正事?!?/br>“……”這樣的角色,為何不給我…………韓紹城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他醒來時,周圍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他的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時想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渾渾噩噩地在黑暗中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打開了燈,光明充斥臥室的瞬間,他被那過于明亮的光刺得睜不開眼。這時候,他昏迷前的記憶才慢慢地涌了上來。對了,章天禮……霎時間,他心海翻騰,好像有一團不滅的火焰在攪動著浪濤。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并未察覺到有什么異樣,也不知道之前章天禮用了什么東西把他給弄暈了。這個問題一時難以得到解決,他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他趕緊去找到他的手機,他手指顫抖,想讓自己快一點,但動作卻快不起來。好不容易撥下了章天禮的號碼,兩聲之后,電話接通的聲音響起了。韓紹城覺得這聲音簡直震顫人心。他急促地說:“喂,章天禮?”“嗯,我是?!闭绿於Y那邊聽上去有些安靜,而他的聲音也很平靜。韓紹城的情緒激動得他說話都在發(fā)顫:“你,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在外面。”依舊是沒有什么起伏的聲音。韓紹城卻更加憤怒了:“什么外面?大晚上的你不回來睡覺?還有,你之前對我干了什么——”“不,我在別人家睡了?!闭绿於Y說得仿佛理所應當。韓紹城聽到這話覺得自己仿佛被雷給劈了,他的臉整個扭曲了起來:“你說什么?!那是什么人?”“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br>“你——”他話說到這,罵人的話和威脅的話還沒能說出口來,對方突然就掛掉了電話,他不甘心地再重撥回去,結(jié)果卻是已關(guān)機。他又重撥了好幾次,依然是已關(guān)機。他放棄了打電話,但滿腔的怒氣無處發(fā)泄,這回干脆真的把手中的手機給猛地扔了出去。“啪”地一聲,手機撞在了墻上,又落到了地上,發(fā)出更大的一聲,手機裂成了兩段,屏幕也在瞬間四分五裂,迸濺開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摔了個手機,韓紹城的怒火好像稍微平息了一點點了。他開始分析起來:章天禮怎么膽敢干出這種事情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