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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衍要對他做什么,他都必須承受。秦子衍私德極差,又睚眥必報,現(xiàn)下梁國國力強盛,兵強馬壯,兩國若是交惡,對闌國有害無益。假使惹怒了秦子衍,遭殃的不只是他。他被洗了個干凈,送到了秦子衍的寢宮。秦子衍坐在榻上,見他來了行禮只是拿眼睛盯著他瞧,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似已連表面的親善都不想再偽裝。等周圍侍從退下了,秦子衍道:“你知道我召你入宮,是要你來做什么的?”他的語聲中似帶著冰冷的戲謔。章天禮抬眼看他,見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已隱含著情欲,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他的胸口堵得發(fā)疼,逼得他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秦子衍輕笑一聲,突然說:“若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便告訴你——把衣服脫了?!?/br>他的聲音不大,卻是用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說得如此理所當(dāng)然,仿佛章天禮本就是該來侍奉他的娼|妓。章天禮幾乎難以置信,他如遭雷擊,一時怔在當(dāng)場,下一瞬,臉色陡然變紅,是因為羞憤。“怎么,不愿意?”秦子衍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質(zhì)子若是冒犯君王,你說,會產(chǎn)生怎樣的后果呢?”章天禮聞言渾身一震,終于慢慢抬起了手,去解自己的腰帶。他手掌顫抖,動作很慢,衣衫緩緩地從他身上褪下。秦子衍一直一瞬不眨地盯著他,仿佛欣賞他脫衣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見他動作偶有遲疑,還催促道:“繼續(xù)?!?/br>到了最后那副漂亮的身體完全赤|裸地呈現(xiàn)在了秦子衍的面前,他才露出些滿意的神色:“過來。”從這以后,秦子衍安排章天禮住進了宮里,還命人對他加以調(diào)|教,訓(xùn)練他房中技巧,已真的將他當(dāng)做了個玩物一樣戲辱。章天禮在被調(diào)|教時,動輒就會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開始他還頗有些倔強之氣,怎么也不肯出口求饒,但被折磨得久了,被各式各樣的玩意在身上招呼了一輪,終于還是學(xué)會了服軟。他就這么徹底淪為了秦子衍的禁臠,無法反抗,無法逃脫,甚至連死也不行,他能做的只有聽話和順從。他過著這樣的生活,當(dāng)真是每天都如身處煉獄之中。☆、第48章古代宮廷(三)同年年末,梁國出兵攻打衛(wèi)國。衛(wèi)國位于梁國東南,兵力原本不能算弱,這次卻僅過數(shù)月便被梁國攻破了都城,就此滅國。一時舉世震驚。章天禮雖然被囚禁在深宮之中,日日夜夜身陷水火,卻也聽說了這個消息,他驚異于梁國軍隊的悍勇,但對于秦子衍興兵攻衛(wèi),他沒有感到多大意外,因為在這之前,他就對秦子衍的野心有所察覺了。此時他已在寧華宮里被一群內(nèi)侍調(diào)|教了半年多,在秦子衍面前,他早能表現(xiàn)得十分乖順,不論秦子衍怎么刻意折磨他,他通通都逆來順受,看上去像是傲氣全被磨掉,被徹底馴服了。但實際上,他的內(nèi)心從未真正臣服,在聽聞了這個消息之后,他更是暗中做下了一個決定。這日,秦子衍踏入了寧華宮。章天禮跪著迎接,他低垂著頭,模樣恭敬而溫馴。他身上只披著了一件雪色紗衣,這衣服很薄,幾乎遮不住什么,他那的身體便就這么暴露無遺,可以看見他身上那累累的傷痕和佩戴著的種種飾物。秦子衍并不叫他起來,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看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發(fā)頂,又抓住了他后腦勺處的一把烏發(fā),將他的頭往前按來。這時屋中其他人都已經(jīng)退下,章天禮順從地被秦子衍按到他那里,自覺地將臉貼上去,又張開了嘴,隔著衣料侍候他。這件事情他之前被逼迫著做了無數(shù)回,現(xiàn)在早已做得很熟練了。他做了一會兒,又主動抬起手去解秦子衍的衣袍。秦子衍沒有制止他,由著他這樣姿態(tài)卑微地服侍自己。漸漸地,他發(fā)出了滿意的喟嘆,握著他頭發(fā)的手不由松了松,手掌輕輕摸他頭發(fā),氣息有些急促地說:“你如今這功夫,怕是比青樓里的姑娘還要好上幾分了?!?/br>章天禮似沒聽見一般,只繼續(xù)動作。又過了一小會兒,他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睛,看見秦子衍垂眼看著自己,神色間卻已有了幾分沉醉的意思。他再做得一陣,終于將心一橫,口中一動,上下牙齒就要猛地咬緊那物。然而他才剛一咬,就覺一股大力捏住了他的兩頰,讓他再也咬不下去,隨即胸前就是一痛,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原來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腳。他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胸口痛得仿佛骨頭都裂開了,幾乎動不了。正在此時,一人從角落中陡然撲出,手中一把利器揮向秦子衍。他這一下來得突然,假如換做了別人,肯定會被他刺中。但秦子衍會些功夫,反應(yīng)力比尋常人高上許多,此時便側(cè)身一避,從一旁桌上抄起個壺,往那人身上擲去。吳全被壺砸中,身形一慢,秦子衍已經(jīng)搶上,奪過了他手中尖刀,對著他腹部順手就是一刀。吳全頓時中刀倒地。外面許是聽到這里響動過大,已在門外呼喚了起來。秦子衍命他們進來,將吳全拖走,又一步走上,擒住章天禮的下頷:“賤人,就知道你遲早要?;??!?/br>章天禮掙扎了幾下,又停止了動作,他臉上已沒了血色,看向秦子衍的眼睛里全是恨火。他已看出秦子衍野心極大,如若不死,勢必要繼續(xù)吞并諸國,衛(wèi)國已滅,闌國便又成了首當(dāng)其沖的——秦子衍絕不會僅滿足于目前與闌國簽訂的盟約。他不怕死,而且被調(diào)|教侮辱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早就覺得自己比那最下賤的娼妓還不如,活著早就成了一種痛苦,所以只要能阻止秦子衍,他完全不怕因此丟了性命。他在宮中被人看得死死的,孤立無援,琢磨再三也只有賭上一把刺殺秦子衍這一種方法。今天這事失敗,他自知永遠失去了機會,他以后再也不可能報仇雪恨,也不能阻遏秦子衍了。他恨得心跳欲裂,又自知再也沒有了未來,一心只求速死,當(dāng)下就想咬舌自盡。但秦子衍的手忽的往下一使力,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以為這就能死了嗎?想得未免太過輕易?!?/br>寧華宮里有一處內(nèi)室,是為了專門調(diào)|教章天禮而重新布置過一番的。這內(nèi)室不大,里面卻放有諸多刑具yin器,每一樣都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最開始,章天禮在里面吃盡了苦頭,后來由于他聽話了許多,進去的次數(shù)也變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