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者有話要說:感覺自己不能和小黑屋愉快地相愛了,怎么開都開不開,要么就是卡住沒有反應(yīng)。我現(xiàn)在只想把存稿發(fā)完……祈禱我這個禮拜結(jié)束前能完結(jié)~不為別的,就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第五十七章顧卿回來了。門外蜿蜒的濕噠噠的痕跡通向竹屋。卜顏推開門去,站在中央竹桌旁的人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發(fā)梢還帶著水滴。面容上猶有著水珠。正順著那人的臉部的輪廓,一點點滑落下來。顧卿微微抬起眼瞧了卜顏一眼。千種風(fēng)情,萬般風(fēng)流,悉堆在眼角。只此一眼,情網(wǎng)縛結(jié)。情絲千萬,卻終化為小心翼翼的兩個字:“顧卿?!?/br>顧卿笑了笑,慢慢向卜顏攤開手來:“小鳳凰,我回來了。今日是華城一月一次的廟會,你可愿與我同去?”華城今夜很是熱鬧。不同尋常的熱鬧。卜顏略略有些困惑,不過想來是自己從不曾出門參與過此類事,因著是頭一回所以才覺得分外的熱鬧。街上人聲鼎沸,人來人往。顧卿帶著笑的聲音響起:“九王爺已除,朝中相關(guān)反叛勢力已被肅清,秦老將軍擢升二品神虎大將軍。秦長戈升三品。前幾日,當(dāng)今圣上親自到顏老將軍墓前屈了半膝。追賜封號忠烈。一時天下傳為美談。道當(dāng)今圣上品性高潔,心中有忠義,大岷王朝定當(dāng)能繁榮昌盛?!?/br>頭上的月正圓滿,街上的小販在吆喝,姑娘們手拉著手在說笑,公子哥們一展手中的扇子風(fēng)流倜儻。買字畫的書生呆頭呆腦,有老人家坐在亭子里吃酒,絮絮叨叨念著:“真好?!?/br>真好。的確好。天下太平,百姓安居。祥和之象。卜顏頷了頷首道:“如此甚好?!?/br>顧卿聞言,又笑了笑,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瞧了卜顏許會,方才執(zhí)起他的手來:“前頭的熱鬧都已看過了,我們?nèi)ズ筮吳魄屏T。”后街雖比不得前街,但今日同樣也是熱鬧非凡。“兩位公子哥。買幾條紅繩去吧。我這可是月老廟開過光的?!?/br>卜顏反應(yīng)了一會,才明白過來那賣紅繩的小伙子叫的是他和顧卿。顧卿拉著卜顏走到了那賣紅繩的攤子面前,笑著問道:“你說你這紅繩是月老廟開過光的?幾分真假?”賣紅繩的小伙子趕緊遞過一條紅繩于顧卿,笑出一口白牙:“自是真的。我跟您說啊,這紅繩總共兩根。您只要將一根給自己戴著,另一根叫您心上人戴著。月老會保佑你們的,下輩子就算過了奈何橋飲了孟婆湯,也還是會在一起的。因為這月老的紅繩將你們倆牽著哩!”賣紅繩的小伙子說完話,又趕緊遞了另一根紅繩于卜顏。細細的紅繩躺在卜顏的手心里,雖是有些細,但若認真去看,就會發(fā)現(xiàn)紅繩的里頭卻是好幾股編織而成的,花頭也有好幾種。想來是編織手藝極巧又極有耐心之人所編的。卜顏抬眼打量了一下賣紅繩的小伙,很是年輕,喜眉喜眼,而手腕上也正正戴了這么一根紅繩。“這可是你妻子所編?”卜顏發(fā)問。那小伙子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將手上的紅繩在卜顏面前晃了晃:“沒錯,正是內(nèi)人的手藝?!?/br>“兩位客官你看我自個都戴著能有假的么?再說這紅繩編織繁瑣,橫豎都沒剩下幾根了。您二位能看著,即是緣啊?!?/br>顧卿擲下一兩銀子。小伙子又一愣,忙笑道:“太多了太多了?!闭f完話就要把另兩根遞給顧卿。顧卿抬手擋了回去:“他一根我一根,已夠了?!?/br>小伙子眨眨眼,很快反應(yīng)過來,收回手中的紅線:“那我祝二位永結(jié)同心,白頭到老?!?/br>再往后街走下去,熱鬧的人聲已漸漸散去。轉(zhuǎn)而變得冷清起來,有一方湖在前頭,月色灑了下來,粼粼水光,頗為溫柔。顧卿朝著卜顏攤開手,那一根紅繩躺在他的手心里:“小鳳凰,你幫我戴上罷?!?/br>略微沙啞的嗓音,聽得卜顏心頭一跳。卜顏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些抖,他拿起顧卿手心里的紅線,慢慢地將它扣在顧卿的手腕上。線尾的紅珠子有些打滑,弄了好幾次,才把它套入線頭的紅圈里。“小鳳凰,你的呢?”顧卿問。卜顏拿出另一根紅繩,遞于顧卿。卻不知為何,一時間心跳如擂,竟隱隱有些快得喘不上氣來。顧卿的手指慢慢靠近卜顏的手心,大拇指與食指夾起那細細的紅繩,瞧了片刻,嘴角微勾:“我顧卿今生糾纏于你已是夠了。來世我定不來擾你?!?/br>而后將那紅繩往湖心一扔。卜顏的手心空了,心似乎也跟著空了一塊。他靜靜地瞧了那湖面一會兒,才慢慢發(fā)出聲音來:“你買下兩根,這根你就是打算扔了的么?”顧卿轉(zhuǎn)過臉來,瞧著卜顏,還是笑著,薄唇吐出簡單的回答來:“或許?!?/br>卜顏無話,只是瞧著那湖面看。卻聽顧卿又開口了:“林弦之雖助當(dāng)今圣上平亂,但他身為巫蠱族人的身份也被挖了出來。朝中不少大臣皆認定他有謀亂之心,又收集了多方證據(jù)。迫于朝綱壓力,圣上不得不下旨將其暫押入邢部水牢,等候發(fā)落。算一算日子,他已被關(guān)了有四五日了?!?/br>卜顏仍是盯著那湖面看,沒有接話。“你若是想去看他的話,今晚便可去了?!鳖櫱溆值?。夜風(fēng)微涼,湖水微漾。萬籟俱靜。顧卿抬眼看了看沉沉的天色:“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回去罷?!?/br>卜顏闔了闔眼,轉(zhuǎn)過身,應(yīng)了一字:“好。”“今晚不回?zé)o人谷。去南思那暫歇一晚,他與那大將軍還要幾日才能回來?,F(xiàn)在夜寒,不宜再渡寒泉?!鳖櫱溆值馈?/br>“好。”幽靜山間,一方小屋。床榻兩人,同床異夢。卜顏慢慢睜開眼來,瞧著頭上的屋梁許會,才坐起身子來,繞過睡在自己身側(cè)的人。重新穿好衣衫,關(guān)門離去。而他身后的小屋內(nèi),燭火慢起。顧卿也起了身,坐在桌前,看著亮起微晃的燭火:“他終究還是去了啊……”天色漸亮,晨光初現(xiàn)。卜顏回來了,渾身濕透地回來了,面上帶著潮紅,犯著哆嗦,一頭便栽倒在了門前。顧卿站著看著地上已經(jīng)昏迷的卜顏好會,才緩緩蹲下身子來,冰涼的手一點點貼上卜顏的臉,嘆息著說出話來:“不過是去看個人,怎么就弄成了這副樣子?”頭痛欲裂,寒意入髓,徹骨之寒,切膚之痛。卜顏睜開眼來,面前一片模糊,許久才一點點清明起來。他的寒毒又犯了。他找了一夜,仍未尋到那根紅繩,那根被顧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