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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馬上時針就要指到0了。我又把圖冊拿了出來,把病房里的所有燈都打開了,“南風嚴,你之前不是問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去這些地方嗎,那么,我現(xiàn)在告訴你,只要你醒過來,我們就去,好不好?”這要是以前南風嚴聽我這么說,不知道會有多高興,但是現(xiàn)在,他也只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躺在病床上。“南風嚴,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我不禁紅了眼眶,“你不在了,誰會對我這么好,誰會一直慣著我,南風嚴,你說啊,你說??!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你一起去旅行了,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把頭靠在南風嚴的手邊,不想去看時鐘。我的手和南風嚴的手十指相扣,“喂,南風嚴,你還沒有彌補我,你怎么可以先走,你還沒有帶我到處去旅行,你怎么可以走,你還沒有聽我說我原諒你,你怎么可以先走……”我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0點了,“南風嚴,你這個大騙子。”我說著說著就笑了,“南風嚴,下輩子吧,下輩子你見到我,一定要比這輩子對我好,也不可以再欺負我,再打我,你要像你找到我的那兩年一樣,對我那么好,慣著我寵著我,知道嗎?”我在南風嚴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就站起了身。我的手放在醫(yī)療設(shè)備的開關(guān)上,卻怎么也按不下去拿一下。“安安……”雖然聲音微弱,但是我還是聽見了。“安安……”我轉(zhuǎn)過頭,南風嚴緩緩睜開眼,看著我有些虛弱地笑著。我走到南風嚴旁邊,確認我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南風嚴抬起手,用顫抖的手牽住我,“安安,不用下輩子,就這一輩,我會只愛你……只對你一個人好?!蹦巷L嚴的聲音沙啞,“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們……還有生生世世。”YS.作者有話要說:文終于更完了謝謝大家的支持還有會在元旦的時候放出幾篇番外的大多數(shù)是主角的但是會有一篇是其他人的是紀沈席的(PS:紀沈席這篇依舊黑化風,先預(yù)告一下啦!)還有讓我推一推我前些天的新坑即使逃離吧也是一樣的囚迫風~~最后還是謝謝一直看我文給我留評的人沒有你們的支持我堅持不了現(xiàn)在!謝謝~~以后也請多多指教啦~☆、番外一就愛剝瓜子南風嚴最近愛上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剝瓜子。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喜歡做這事了,我們在紀沈席放暑假之前去了一次意大利,回來之后我就稱了點瓜子回去一邊看電視一邊磕。南風嚴是看我做什么都覺得我會累著,就在一邊給我剝瓜子,放在碗里讓我吃。其實我也是在家里無聊所以才會一邊磕一邊看電視。我早上起床,走出臥室,就看見南風嚴在沙發(fā)上坐著給我剝著瓜子,其實我那天也是突然想起來才興起買了一些,不過看南風嚴這么積極我也就沒說什么,但是我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兩個多星期的瓜子了,再好吃我也會膩的。“安安,起來了???”南風嚴叫我在沙發(fā)旁邊坐著。我看著滿滿一碗的瓜子,他是什么時候起來給我剝的,我睡得比較熟,也沒注意。“安安,你看我剝了這么多。”南風嚴就是想讓我表揚他一樣。“嗯?!蔽抑皇堑拧艘宦?。我看了看時間,就要出門準備去接紀沈席。紀沈席放暑假了,我要去接他。“安安,你不吃???”我看南風嚴有些失望的樣子,“我回來再吃,你準備一下,我們?nèi)ソ蛹o沈席了?!?/br>“好?!?/br>我看南風嚴有些不高興,也沒說什么,只是去把衣服給換好了。南風嚴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對紀沈席還算比較忍讓,而紀沈席則是直接對南風嚴表達出,他有多討厭他。他們倆在一起往往就是水火不容,我夾在中間也難受,我給南風嚴說叫他寒暑假的時候就搬出去,但是南風嚴偏偏不愿意。到了學校門口,我遠遠就看見了紀沈席,挺拔修長的身材,劍眉星目。紀沈席從小看他的五官就知道,他大了之后是一定長得好看的,不過,紀沈席現(xiàn)在好看是好看,但是卻和南風嚴和南風磷越來越像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孩,和他差不多高,我認得他,是之前紀沈席在小學時的那個朋友,畢竟當時,愿意和紀沈席玩的就他一個,我正準備和他打招呼,他卻先走了。我走過去,“沈席,你朋友怎么走了???”“他有事?!?/br>“這樣啊?!蔽疫€在轉(zhuǎn)頭看紀沈席的朋友,紀沈席卻突然用手摸上了我的臉。“也安,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想我嗎?”我輕輕拍了一下紀沈席的手,笑著對他說,“當然有想你了,還有,別叫我也安,你要叫我爸爸?!?/br>“你這樣當我爸爸合適嗎?”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紀沈席,確實,紀沈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高一了,不知道是不是老是冷著一張臉的緣故,所以即使穿著校服也不覺得他看起來特別稚氣。而反觀我,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30出頭了,不過看起來卻像二十幾歲。不管怎么說我和紀沈席是父子都不會有人相信的。“但是我就是你爸爸?!?/br>“是假的,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南風嚴走上來,牽過我的手,“安安,走了?!?/br>我看著紀沈席手上的行李箱,“南風嚴,你幫沈席拿著?!?/br>南風嚴雖然不愿意,但是我這么一說,他還是老實去拖著。我和紀沈席并排著走著,南風嚴在后面。回到家,我早就在幾天前把紀沈席的房間給收拾好了。紀沈席看著客廳里的瓜子,坐著就開始吃了起來。我看南風嚴要發(fā)作的樣子,坐到紀沈席的旁邊。其實南風嚴只是對我的態(tài)度變了,他是對我好,但是對其他人還是以前的臭脾氣。紀沈席把一碗瓜子全部吃完了,就洗漱了回了房間。我洗漱完了之后,看見南風嚴還在那里剝。“南風嚴,你怎么還在剝?”“紀沈席把今天我給你剝的都給吃完了,你還沒吃呢?!?/br>“……”其實我對很多事情都是一分鐘熱度,但是南風嚴只要覺得我對這件事情比較有興趣,他就會投入一百分的熱情去給我做。我坐到南風嚴身邊,“你剝了要半個月了吧,要是我一直不說我不喜歡吃了,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剝?!?/br>南風嚴則是很認真地點頭,“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