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行。我坐在花園的石凳上,拐杖放在一邊。從那天之后,我就沒有聽過亦澤的消息。南風嚴不說,我也不會主動去問,要不然,最后有麻煩的肯定是亦澤。南風嚴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都不怎么和我說話,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握著我的手,或者是抱著我。“紀也安,你果然是在這里!”我抬頭看去,是顧冶臣。“……”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但是他和南風嚴的關系匪淺,我并不太愿意和他接觸。我撐著拐杖就準備離開。但是顧冶臣卻擋在了我的面前。“等等,你別走啊?!?/br>“……”我癟癟嘴。“我只是照南風說的,來看看你?!?/br>南風嚴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我嗎,還叫顧冶臣來監(jiān)視我。“喂,你別誤會了啊?!鳖櫼背歼B忙搖搖手,“是南風擔心你,所以才叫我來的?!?/br>“……”“你別不和我說話啊,要不然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南風說你最近實在是太聽話了,所以他覺得……嗯,怎么說呢?”顧冶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哈哈,可以說是空/虛寂寞冷吧?!?/br>“……”“你說南風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平時你不理他他要生氣,你理他他又不開心?!?/br>我無意聽顧冶臣對南風嚴的打趣,想繞開顧冶臣回屋里。“你怎么又想走啊?”“……”我又和這人沒什么好談的。“南風其實很在意你的,只是他這人表現(xiàn)的太過極端了,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吧?”顧冶臣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快點去坐著吧,南風交待了我說,你不能站太久?!?/br>我看實在犟不過顧冶臣,只能坐在石凳上。顧冶臣拿起一塊石桌上的糕點,“紀也安,其實南風對你真的不錯,只不過,他這人從小就沒有什么安全感,所以會對你做一些錯的事情。雖然有些時候他對你做的事情我知道了之后,都覺得南風太過分了,想揍他一頓。但是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諒解他?!?/br>“……”“其實也不用諒解吧,就是嘗試著接受吧,這對你對他都好?!?/br>我聽顧冶臣這么說,笑了一下,“如果是你,你會嘗試接受他嗎?”顧冶臣因為我突然的反問怔了一下,隨后臉上又掛上了笑意,“我的話,我會接受?!?/br>我聽顧冶臣這么說,沒有了再和他說下去的意愿,“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是我?!?/br>“好了,那就當我沒說,好了吧?”顧冶臣雙手攤開,“其實我覺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你還不如就坦然一點。當然,我的意思不是這個,其實你可以試試向南風撒嬌,那么他一定會很高興的?!?/br>這人在胡說些什么,“好了,我要走了?!?/br>“你別走啊,南風給我下發(fā)了任務的。”顧冶臣干脆站起來把我的拐杖拿在手里,“你先聽我說,我只是在和你嘗試交涉,你不答應就算了。最主要還是南風擔心你無聊,所以叫我來多和你說說話而已。再等會兒南風就回來了,他看我不和你在一起,肯定又要安排一堆工作給我,我就沒有辦法和白珞出去度假了。”聽到陳白珞的名字,我問顧冶臣:“陳白珞他還好嗎?”“嗯,不錯?!鳖櫼背伎次乙菜憷潇o了下來,重新坐回了我的旁邊。“之前我逃跑,沒少給他帶來麻煩,而且一直沒有機會好好感謝他,我現(xiàn)在也不可能見到他,麻煩你幫我給他說聲謝謝?!睂τ陉惏诅?,我一直都是感謝再感謝,因為陳白珞可以說是和我毫無關系,但是他卻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幫我。“嗯,白珞一直因為沒有幫到你自責了一段時間。不過這話你可不能告訴南風,要不然他又要發(fā)瘋了?!?/br>“嗯?!?/br>之后顧冶臣又和我聊了一些陳白珞的事情,還有一些A市最近發(fā)生的新鮮事。或許是因為陳白珞的關系,我才算是對他卸下了些防備,所以一個下午我們聊的都算愉快,至少比和南風嚴在一起開心。“南風,今天公司開會那群老頭沒有為難你???”我沒有注意到南風嚴,倒是顧冶臣看見了他。“沒有,今天開會進展還算順利?!蹦巷L嚴看了看我,“安安,今天下午過的還開心嗎?”我還沒說話,顧冶臣就搶先一步,“當然啦,至少比和你呆在一起開心多了。”顧冶臣看了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回去給白珞做飯了?!?/br>“好吧,你先走吧?!鳖櫼背紕倧牡首由献饋?,南風嚴就坐了上來。顧冶臣沖我招招手,“那我先走了,記住我和你說的啊?!?/br>“安安,冶臣和你說了什么嗎?”“沒什么……他就是叫我多出來轉轉而已?!逼鋵嶎櫼背疾挪皇沁@么說的,他是叫我在順著南風嚴的時候,也不能做得太明顯,而且,還叫我……還叫我偶爾試著向南風嚴撒嬌,說這樣南風嚴就不會再是現(xiàn)在這樣,而且還會對我比之前好很多。我看了看南風嚴,要我向他撒嬌,還是算了吧,而且我又不是小女孩。“你剛剛不是還很高興嗎,怎么現(xiàn)在一看見我我就覺得你垮著臉?!蹦巷L嚴戳了一下我的臉。“沒有,少爺?!蔽疫B忙否認。“今天我去公司,得到了一張這個?!蹦巷L嚴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紅色婚禮請柬,“安安,你看看。”我接過南風嚴手上的請柬,打開一看,我的手有些輕輕微顫。“安安,你怎么了?”“……少爺,沒什么?!?/br>我握住請柬的手不禁用力,指節(jié)都已經(jīng)泛白。南風嚴把我手上的婚柬拿了回去,“安安,送請柬來的人都說了,希望我們倆一定要去。”“……”“安安……”南風嚴用冰冷的指尖撫過我的唇。“是,少爺。”“安安,你說我們去不去啊?”“……”請柬上的署名是亦澤和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安安,我還等著你回答呢。”南風嚴摸著我的臉。南風嚴,你還真是殘忍,我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有什么不滿嗎?“少爺,我……”“對了?!蹦巷L嚴想起了什么,“安安,我聽他們說,婚禮的伴郎還沒有選好,要不然就安安你去吧,我覺得安安你肯定非常合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