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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系了一根無形的鎖鏈,放我走多遠,全看他的心情。一生,就這樣被人困住了,真是……好痛苦,但是自己都無力改變。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看起來可悲又可笑。南風嚴馬上就要生氣了吧。“少爺……”我輕輕叫了聲南風嚴。南風嚴低頭看著我。“……我愿意?!蔽姨ь^一笑,但是笑里的酸楚只有我自己知道。南風嚴顯然是不敢相信我真的答應了,“安安,你,你說的真的?”南風嚴握住我的手。我和他十指相扣,“恩,我愿意?!?/br>南風嚴捏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沒做夢,安安你答應了!”我點點頭。南風嚴難得有這么幼稚的舉動,孩子氣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那我把戒指給你戴上?!蹦巷L嚴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從今以后,我們就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了?!?/br>生生世世嗎?或許,簡單的這一世我們倆也走不完吧。“安安,我知道我脾氣很糟糕?!蹦巷L嚴吻在戒指上,“我以后會控制好的,我會對你很好。我以后不會輕易生氣,也不會再打你?!?/br>南風嚴埋下頭,“之前那次,絕對是我最后一次打你,以后都不會了,真的?!蹦巷L嚴作發(fā)誓狀。“相信我好不好,安安?”我除了說‘是’難道還敢說些其他的嗎?“是?!?/br>南風嚴激動地抱住我,“我會好好對你的,我以后絕對不會打你,我也不會對你生氣的?!?/br>時間過了一個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夠用拐杖走路了,南風嚴也因為我同意了和他結婚,不,應該說是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允許我在別墅里到處走走。“紀少爺。”我微微點頭。自從我答應了南風嚴的求婚,他們對我的稱呼就變了,從紀先生變成了紀少爺。我坐在花園的小石桌旁邊,傭人已經(jīng)很貼心地給我端上茶點。在別墅里的除了管家都是一些我不認識的陌生面孔,不過他們對我都是極盡殷勤,我知道這肯定和南風嚴有關。“安安?!蹦巷L嚴的聲音突然響在了我的身后。我也懶得轉頭,意料之中南風嚴又抱住了我,“安安身子真香,還軟軟的。吃什么呢,好吃嗎?”“軟糕,還不錯?!?/br>南風嚴用手指給我擦了擦嘴,“這么好吃嗎,安安,你喂我吃一個。”我伸手喂了南風嚴一個,他卻故意舌尖在我的手指上舔了一下。“但是我覺得沒有安安好吃呢。”南風嚴突然在我腰上一捏,我渾身就是一軟。我忍不了南風嚴的上下其手,“少爺,時間差不多了?!?/br>南風嚴看了看時間,“好像是。”我從包里拿出南風嚴的藥,“吃吧?!?/br>南風嚴直接用嘴把我手上的藥含進嘴里,從桌上拿起水杯喝了進去。南風嚴最近在吃藥,因為他的性子太容易動怒,又控制不了情緒,容易急燥,所以,他干脆找心理醫(yī)生去配了藥。對此,我完全沒有意見。第30章第三十章南風嚴看心理醫(yī)生的時候我就坐在他旁邊。醫(yī)生是上次幫我看病的那個人,他最開始以為是給我看。但是當南風嚴表示是給他看之后,醫(yī)生有些不自然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這個……不是病……不過南風先生……你,還是有一些比較小的狂躁癥?!?/br>南風嚴不耐煩地用手敲了敲桌子,“你說話怎么那么慢,是什么就是什么,別拖拖拉拉的。”南風嚴說完,看了看我,“安安,我不是說你,你說話慢我覺得很可愛?!?/br>我根本沒在意南風嚴剛剛說的那些話,他給我解釋一下,我反而還覺得沒必要。我看著醫(yī)生用袖子擦了擦汗,“這個……南風先生,你……”我看著醫(yī)生窘迫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笑了出來。南風嚴看我一笑,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嘴角上揚,“安安,你在笑什么?”“沒什么?!蔽覔u了搖頭,“你聽醫(yī)生……在說什么?!?/br>“說吧,我有什么心理問題?!蹦巷L嚴對醫(yī)生就是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咳咳?!贬t(yī)生清了清嗓子,“南風先生,就是有些狂躁癥?!?/br>“狂躁癥?”南風嚴皺眉想了想。醫(yī)生看南風嚴沒有什么表示,接著說了下去,“其實,南風先生,你可以吃些藥,因為,你的狂躁癥有些嚴重?!?/br>有些,我看不是有些,是很嚴重吧。南風嚴動不動就會發(fā)脾氣,打罵人,小時候還可以定義為沒長大的小孩子脾性,但是現(xiàn)在可不行了。“那就吃藥。”“那我就開一個月的行不行?!?/br>“……”南風嚴只是用手敲打著桌子,沒有給醫(yī)生回復。我其實知道南風嚴現(xiàn)在心情已經(jīng)很差了,我看醫(yī)生一副被弄得神經(jīng)敏感的樣子。其實這個醫(yī)生人很好,憨厚老實,看著他有些被欺負的模樣,我有些不忍心。我拉了拉南風嚴的衣服,“就吃一個月的,好嗎?”南風嚴握住我的手,“好,那就聽安安的,我先吃一個月,看有沒有效果?!?/br>看著醫(yī)生離開房間,南風嚴突然問我:“安安,我脾氣真的很差嗎?”原來你并不認為自己脾氣差,“這個……”“我之前只是覺得自己脾氣有點大,沒想到這都是種病。這樣下去,不就和南風磷那家伙一樣了嗎?”南風磷嗎,之前我只是覺得他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距離感,其實,我覺得南風磷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比南風嚴感覺要可怕。南風嚴是說南風磷也有狂躁癥嗎,那么那個男孩不是比自己還慘。“安安,想什么呢?”南風嚴把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啊,沒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br>“什么事情?”南風嚴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起來昏昏欲睡的樣子。“只是,很少聽你說你哥哥?!?/br>“他呀,沒什么好說的,我們關系又不好。而且,那個人,除了必要的接觸,我根本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際。”南風嚴在我的頸上來回磨蹭,“安安,我好困?!?/br>“那你去睡吧?!蹦巷L嚴昨天是把工作帶了回來,直到我睡著,南風嚴都還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