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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等著我,但是我又想不到什么很好的理由拒絕。我被他拖拖拽拽地還是到了后門,我看著司機已經(jīng)在后門等他了。他打開車門,把我的書包一下子丟到了后座,“還看著干什么,還不快點進來?!?/br>“我……我不習(xí)慣坐車?!蔽覍嵲谙氩坏绞裁崔k法,只好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我不可能上車,留亦澤一個人等我。“真的?”他挑挑眉,糟了,他肯定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正準(zhǔn)備上車,他突然從后面輕輕勾住我的脖子,把我?guī)Я顺鰜?,然后又從后座把我的包拿了出來,關(guān)上了車門。司機從座位上下來,“南風(fēng)少爺,車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我走路去上學(xué),今天你也不需要來接我放學(xué)了?!?/br>我扯了扯南風(fēng)嚴的衣服,“少爺,我自己走路就行了,要走有點久?!?/br>南風(fēng)嚴無所謂地搖搖頭,“只是走的久一點,又怎樣了,你是覺得我身子太弱,還是根本不想和我一起走?!?/br>我極小聲地嘆了口氣,但是還是被南風(fēng)嚴聽見了,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前走去。他往前走了幾步,往后望,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有跟上來,“跟上。”我也只好無奈地跟上。我們從后門又走到了前門,期間南風(fēng)嚴并沒有和我說話,只是看起來有些賭氣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看出來,其實我并不想和他一起去學(xué)校。到時候去前門一定會碰上等我的亦澤,而亦澤一定會看見和我在一起的南風(fēng)嚴,我和南風(fēng)嚴的事情,我和亦澤大概說了一些,亦澤也知道我和少爺?shù)年P(guān)系。我出了前門,走了幾分鐘,就開始上下張望。南風(fēng)嚴看出我在找什么,“你在瞎看什么?”“那個……”我想了一下,到時候肯定他還是會知道,還不如早點和他說的好,“其實我在找我的一個……一個朋友……”“朋友,什么朋友?”南風(fēng)嚴停下腳步,雙手環(huán)胸,明顯是在聽我和他解釋。“就是你出去留學(xué)的時候,然后我認識了一個其他班的同學(xué),然后我們就每天一起上下學(xué)了。”我說的簡單,省略了很多細節(jié),也省略我和他真正的關(guān)系。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種預(yù)感,只要南風(fēng)嚴知道了我和亦澤的真正關(guān)系,就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其他班的,什么時候,只是朋友會好到每天和你上下學(xué),據(jù)我說知,這里是半山腰,除了我們一家別墅外,并沒有什么人住在這兒。男的還是女的,還是就是昨天你打電話的那個,叫什么承亦澤的?!彼读藥紫挛业念^發(fā),在小時候他就特別愛這樣做,每當(dāng)他要生氣的時候,這就是個預(yù)示。我的頭皮被扯得有些發(fā)麻,“少爺,有些疼……”他就像沒聽見我說的一樣,“叫你回答?!?/br>“我……我回答了,他就是我的好朋友。”我用手想拉開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卻死死拉扯住我的頭發(fā)。“怎么我在的時候你們不認識,我一走就認識了?”南風(fēng)嚴終于還是放開了我的頭發(fā),用手開始揉搓起我的腦袋,剛剛在拉扯中被傷到的頭皮,被他這么一揉,感到?jīng)]那么疼了。南風(fēng)嚴從小就是,每次拉扯完我的頭發(fā),就會輕輕給我揉腦袋,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們就是上學(xué)的時候認識的?!?/br>“……”南風(fēng)嚴不說話,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突然,我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安,也安?!背幸酀杀緛硎切χ蛭易邅恚强匆娙嘀翌^的南風(fēng)嚴,眼神一冷,但是只是一瞬就恢復(fù)了原來的笑容。第4章第四章少爺發(fā)怒我走在承亦澤和南風(fēng)嚴中間,沒有一個人說話,我想開口說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題。走了一會兒,走到了公交站臺,因為到這兒來的公交車只有一班,所以要等得時間很長,我和亦澤就是在這兒解決早飯的問題。承亦澤把一直提在手里的口袋給我看,“也安,昨天我打工回來,特意去那家飯店給你買的蛋包飯?!?/br>“你怎么想到買這個?”蛋包飯放在承亦澤的保溫飯盒里,他應(yīng)該是怕給我吃的時候涼了。“這不你喜歡吃嗎?”承亦澤笑笑。我坐到公交站臺下,其實我剛剛在別墅里吃了一碗,現(xiàn)在有些撐,但是想到這是承亦澤特意買給我的,我還是吃了起來。承亦澤因為只是高中生,所以也只能做一些兼職,錢也不多,一個小時也就十二元,上晚班就是十八元一個小時。想著我這的蛋包飯,就是昨天承亦澤差不多辛苦了兩個小時才賺來的,我更加賣力的吃了起來。“也安,慢點吃。別嗆著了。”承亦澤把包里的水杯遞給我。突然,我的后背被人猛力拍了幾下,“你可得慢點吃,我給你拍拍把背順順。”南風(fēng)嚴根本就是故意的,被他這么一拍,我還真嗆著了,“咳咳……咳咳……”承亦澤立馬把水杯蓋子打開,讓我喝。我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但是也不敢說南風(fēng)嚴什么。南風(fēng)嚴看我眼里噙著淚,用袖子輕輕給我擦了擦,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你是笨蛋嗎?!吃個飯都會被嗆哭!”還不是你弄的,我當(dāng)然沒有說出來,只是又喝了一口水把差點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但是承亦澤不是我,沒有我的顧慮,“南風(fēng)嚴,明明就是你的錯,剛剛也安明明在吃飯,你那么重的拍他背干什么?”我看南風(fēng)嚴的眼神不善,立馬拉住亦澤,“亦澤,少爺他只是和我開玩笑,他肯定也沒有想到。對吧,少爺?”我看著南風(fēng)嚴,希望他哪怕只是點點頭,也可以讓現(xiàn)在尷尬的氣氛稍微緩和一點。誰知道他只是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不看我們。承亦澤眉頭一皺,我立馬站到承亦澤和南風(fēng)嚴中間,把他們隔開,“亦澤,這蛋包飯真好吃?!?/br>“……”承亦澤不說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生氣的樣子。“亦澤?”我看著承亦澤,他終于把目光重新放回我身上。“……嗯,你喜歡就好?!蔽铱匆酀伤闪丝冢ⅠR把他拉到我旁邊坐下,把蛋包飯吃完。剛吃完,車就來了。南風(fēng)嚴一直跟在我身邊,公交剩了四個位置。我本來想坐,但是想到跟在我身后的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