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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她的男朋友也要被花知晴揩油?還一副也喜歡花知晴的模樣? 沙遷就那么看好花知晴嗎?她下午不是都已經(jīng)那么認(rèn)真地跟他說過,不準(zhǔn)理花知晴了嗎?!他是覺得花知晴比她的警告要來得重要嗎? 白念的怒火越燒越旺,她不自覺地咬著牙,胸口劇烈地起伏,眼睛都隱隱發(fā)紅。 也不想被花知晴看笑話,她沒跟花知晴對壘,只是火氣極大地快步越過沙遷。 被忽視的沙遷不明所以地叫了聲:“白念?” 白念沒理他,繼續(xù)往前走。 沙遷趕緊跟花知晴告了別,追著白念過去。 “白念?” 白念“啪”地一聲拍開沙遷的手,冷冷地瞪了沙遷一眼,沒說話,繼續(xù)往前走。 沙遷沒搞明白狀況,又連連追上去,把人拉住:“怎么了?” 白念再次狠狠地?fù)]開他的手,這次她忍不住了直接吼起來:“怎么了?!我下午跟你說過別理她了吧?!” 沙遷還真沒理解出來白念的那句是認(rèn)真到這種程度的。 他解釋:“我也沒怎么理她呀……是她過來跟我搭話,我總不能裝沒看見她吧。不是你讓我要跟公司里的人都搞好關(guān)系的嗎?” “她除外!?。 卑啄顨獐偭?,“你看不出來她故意氣我嗎?!她就是想讓我看看,全公司男的都是幫她的!就算我男朋友都覺得她不錯!” “我沒覺得她不錯?!?/br> “但你跟她聊得那么高興!跟我最討厭的人聊得那么高興!你就是幫她打我的臉!” 沙遷無奈了:“白念你要講道理,我不可能不理她,都是同事?!?/br> “行,我不講道理,花知晴最講道理最溫柔體貼!” “白念!” “別叫我!你硬要理她對吧?你那么舍不得她,我不攔你,行了吧?!現(xiàn)在我講道理了吧?”白念氣呼呼地往前走,但走了幾步越想越氣,又忍不住回頭跟身后的沙遷放狠話,“你要跟她聊是吧?祝你聊得開心!聊得高興!我跟你完了!分手!” 接而沒管臉色慘白怔在當(dāng)場的沙遷,白念攔了臺的士,氣沖沖地一個人走了。 ———————————————— 白念回家以后還是氣,她一想到沙遷很快也會回來就煩,她這個點(diǎn)完全不想跟沙遷呆一個屋子里。 想來想去,她扔下包,揣著手機(jī)就去了好久沒去過的頂樓雜物間。 白念也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jì)了竟然還要像青春叛逆期一樣躲這種地方來。 但她就是賭氣了,打定了主意不想被沙遷找到。 就得讓沙遷知道,她有多生氣! 果然沒多久,沙遷的電話就來了??礃幼铀呀?jīng)到家,并且發(fā)現(xiàn)她不在。 白念掐了電話,沒接。 沙遷接著打,白念便接著掐。 或許知道打電話不可能接通,沙遷開始發(fā)微信。 沙遷的微信不是那種一口氣發(fā)好多條的,而是好幾分鐘才發(fā)一條,仿佛每一條都是他在另一頭揣摩很久才勉強(qiáng)選定的發(fā)言。 【你去哪里了?】 白念很不滿意沙遷這避重就輕的微信。 她都把事情說到分手這么嚴(yán)重了,他的道歉呢? 【我很擔(dān)心你?!?/br> 【能回個電話嗎?】 白念越發(fā)不滿意,她懷疑沙遷是不是根本沒把她說的分手當(dāng)回事? 他連一句不想分手也沒說,顯然不上心。 白念氣得把手機(jī)扔到一邊。 幾分鐘后,微信提示音又響了一聲。 【白念?!?/br> 白念不免疑惑,他沒事叫她名字做什么? 可再疑惑,手機(jī)卻忽的安靜了。 微信欄里,沙遷的抬頭一直顯示著“正在輸入”。 可白念就這么盯著對話框,盯了好久好久,沙遷那邊的微信也沒有發(fā)過來。 白念不知道他到底在刪刪改改什么,能改那么久,那么復(fù)雜。他是打了一大長條信息準(zhǔn)備跟她講道理嗎?還是打了一篇小作文跟她懺悔?到底有什么內(nèi)容值得他一直刪,一直打? 直到差不多二十分鐘過去,白念才終于收到了沙遷打好的微信。 白念端起手機(jī),卻只有四個字。 【別不要我?!?/br> 白念一時怔住了。 也許別人沒辦法意會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有多么沉重的窒息的重量,但白念能感覺到。 她突然明白,沙遷并不是沒把她說分手當(dāng)回事,而是太當(dāng)一回事。 他以為她真的要分手,才一直打電話給她。 他以為她真的要分手,才小心翼翼用“你去哪里了”這樣的問句試圖繞過這個話題。 但偏偏白念不回復(fù),令沙遷覺得問題繞不過去,令他相信她這是鐵了心要分手。 白念一時有些害怕,她突然不敢去想,現(xiàn)在堅(jiān)信自己真的要跟他分手的沙遷,此刻心境是怎么樣的。得是用什么樣的沮喪灰心,才好不容易打出那樣不符合他性格的四個字。 白念后悔了,她明明最討厭沙月仗著沙遷在乎她,就透支沙遷的感情。 怎么她也會變成跟沙月一樣? 白念趕緊邁步要出去,但到了雜物間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鎖死活都打不開。 她哭著給沙遷打了個電話:“你能不能來下頂樓雜物間?門鎖壞了,我被關(guān)里面了?!?/br> ———————————————— 門被沙遷踹開以后,白念看見了紅著眼睛站在門口的沙遷。 他顯然不敢進(jìn)來,仿佛唯恐往前多走一步,白念就會跟他細(xì)談分手的事情。白念眼見那雙平時鮮少有情緒的眸子里裝著交纏的茫然、無助、難過,他就像個被主人遺棄的小動物,就那樣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白念一時有些不敢喘氣。 她明明知道的,知道他一直對兩人的關(guān)系缺乏安全感,她怎么還可以在他本來就敏感的地方去捅一把刀呢? 白念上前停到沙遷跟前,她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卻清楚感覺得到沙遷渾身的僵硬。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眼前的人,只能用腦袋蹭了蹭他的心口,說:“我不可能舍得你的……”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