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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凌寒的表情卻一點(diǎn)沒有變化,更絲毫沒出現(xiàn)因?yàn)樯尺w警告就打住的跡象。 她薄薄的嘴唇不屑地微啟,矮身到白念耳邊,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其他時空……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白念瞳孔不覺微張,她吃驚地盯著跟前的人。 她跟沙遷的關(guān)系? 正等待凌寒的下文,沙遷卻忽的將凌寒扯到了另一邊。 “白念,我跟她有事,你先上去吧?!?/br> 白念看著沙遷拉著凌寒走遠(yuǎn),他們兩個停在了離她三十來米遠(yuǎn)的一個墻角,這么長的距離,她已然不可能聽到那兩人的談話。 白念不禁發(fā)怔,忍不住回想凌寒的話。 她能和沙遷是什么關(guān)系? 而且凌寒提到……其他時空? 自從被系統(tǒng)寄生以來,白念的生活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人能跟她同時討論時空以及沙遷這兩個問題的人。 凌寒是第一個。 她就像什么都知道一樣,那么……她到底是什么人? ———————————————— 墻角處,凌寒冷淡地睥睨一眼,自沙遷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你這么怕我說實(shí)話?” 沙遷只是低沉著聲音,嚴(yán)肅地重復(fù):“以后你別再這樣。” “我就想看看她知道真相后是不是還這么白眼狼。” “沒意義。” “好,沒意義?!绷韬幌朐俟?,她將手里拎的袋子遞給沙遷:“你要的東西?!?/br> 沙遷接過:“嗯,麻煩你了。” “客氣話就免了。”凌寒想到什么,又說,“對了,我還得順便提醒你一件事?!?/br> “什么?” “我干刑警的朋友跟我說,那個人出獄了?!?/br> “嗯?!鄙尺w抬起視線,平淡道,“我知道。” ———————————————— “白念,你在樓下做什么?” 白念收回放在凌寒身上的目光,轉(zhuǎn)向道路另一邊。那里,提著兩個甜點(diǎn)盒的溫故正從外面走過來,而溫故幾步之外,還跟著個灰頭土臉的李知新。 見李知新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白念不禁問溫故:“李知新怎么了?” “他這十幾年算白長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欠揍?!睖毓氏訔壍仄沉搜劾钪?,上前將一個甜點(diǎn)盒塞給白念,繼續(xù)吐槽道,“你托我買的抹茶千層被他買了,我只好給你換了個慕斯。” 一邊的李知新苦著臉解釋:“我哪里知道那是最后一盒。還你還不行嗎?” 白念笑起來,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還,不用還?!?/br> “不是,你不懂,他真的就是賤。”溫故直呲牙,“我說要去那家甜品店他就非得跟去,去了又不買東西,就擱我旁邊一直盯著我看,不知道看什么鬼。我理解不了地問他到底來干嘛,他就反應(yīng)特別大地說沒干嘛,說他自己真的本來就愛吃甜品才來的,然后咋咋呼呼地把我正準(zhǔn)備幫你買的抹茶千層買走了。他買了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最后一個?!?/br> 溫故抱臂,不高興道:“故意氣我他很有成就感嗎?這什么毛???” 白念瞟了眼在旁邊撇著嘴搖頭以示冤屈的李知新,不確定地勸道:“他不一定知道那是最后一個吧。而且沒準(zhǔn)……他確實(shí)愛吃?” 溫故越加來氣:“愛吃個錘子!他根本不是來買東西的!哪個買東西的一眼都不看貨架,專盯著我?最后還把我想買的給搶了?你記不記得???小時候他就這樣,那時候我喜歡柯南,他根本就不看,還跟我搶樓下小店賣的柯南貼紙!害我買不到?!?/br> “沒準(zhǔn)那是因?yàn)槟闾焯炜涔ぬ傩乱粠?,有人不高興。”沙遷往他們這邊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凌寒,看來兩人已經(jīng)聊完了。 李知新一個健步過去捂住沙遷的嘴:“胡說八道什么呢!柯南全套正版漫畫我都買了,我那是真喜歡!” 沙遷把李知新的手給掰開,表情和聲音都平靜地闡述:“嗯,喜歡到每次看都吐槽這里不合理,那里不科學(xué),時常要提一嘴工藤新一喜歡的是毛利蘭,怎么溫故會以為自己可以做新一的老婆?!?/br> “李知新你有病?。慷嗌倌隂]見了你還私下吐槽我?看吧,白念,他就是故意氣我!”脾氣火爆的溫故揚(yáng)手做了個要揍人的動作。 李知新被逼得連連往后跳,接而擺出一副防御的姿勢:“溫故!你再這樣粗魯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呸!jiejie我正在跟人曖昧階段,很快就會有。還有,我成年后平均一年半交一個男朋友,你瞎了說我找不到男朋友?”說完溫故掏出手機(jī),“要不要我翻前男友照片給你看?” 李知新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接而惱惱地提高音量:“我有病???我干嘛想看你前男友照片?!” “不看拉倒,你吼什么?”溫故沒好氣地收起手機(jī),“懶得跟你說?!?/br> “阿遷,我先走了。”大概對年輕人的吵鬧提不起任何興趣,之前在旁邊沒說話的凌寒跟沙遷交代了聲。 見人要走,白念下意識叫住她:“凌寒?!?/br> 凌寒冷淡地回頭看她。 白念上前一步:“你剛剛說的事……” “哦。”凌寒瞥了眼沙遷,面無表情地答白念,“我剛剛瞎說的。走了?!?/br> 溫故盯著凌寒離去的背影,立刻八卦兮兮地問白念:“剛剛被李知新鬧騰忘記問你了,我過來的時候就看沙遷跟這女的躲路邊說什么悄悄話呢,什么情況?” 白念被凌寒這句“瞎說的”氣得不輕:“算了,我們先上去吧?!?/br> 溫故的八卦因子整個都沸騰了起來,她直拽白念胳膊:“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好戲?剛剛那女喜歡沙遷,挑釁你了?” 白念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第一次見面就嘲諷她對沙遷差勁,不是喜歡沙遷,干嘛這么為沙遷著急?說一句她在意的話,轉(zhuǎn)頭又說假的,擺明的故意耍她。 溫故托著下巴作思考狀:“剛剛在路邊看他倆站得那么近,一副好多秘密的樣子。除了賤人李知新,我還沒見過沙遷跟人這么親近。你可要警惕呀?!?/br> 白念實(shí)在受不了,她不想理溫故地快步上了樓:“哎,我的天,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遍我喜歡長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