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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感官。 就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可她的記憶里,她從來沒有經歷過。 頭疼,白念吃疼地咬起唇。 她醒著,她沒在做夢,可她腦海里卻清晰地晃過這些畫面。 畫面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自己。 那個自己穿著一身漂亮的白色魚尾裙,還少見地化了些淡妝。 畫面里,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沙遷。 那個沙遷紅著眼睛,憤怒的,暴躁的,死死地拽著畫面里白念的手腕,拽得白念發(fā)疼。 畫面里兩人的爭吵也格外激烈。 沙遷惱惱道:【白念,你不能每次都選他!】 白念狠狠地甩開他:【你有病吧!我說了一百遍我只喜歡徐長夏!】 沙遷被甩得步子一頓,好幾秒才穩(wěn)住身形,待他再抬頭時,聲音頓時冷了幾分:【只要你選他一次,我就重來一次,我會一直這樣,直到拆散你們?yōu)橹埂!?/br> 說完,畫面中的沙遷將白念按在桌上。 暴風雨般掠奪性的吻狠狠地壓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關于沙遷身份的第一個劇情~其實不了解來龍去脈的話,他看上去是真的可怕呀ORZ 0026惶惶不安 白念看見畫面里的另一個自己拼命掙扎著,怎么也推不開沙遷。 那種憤怒,絕望,都滿滿地溢在另一個自己的雙眼里,可畫面里壓制著她的沙遷將她控制得死死的,一丁點都沒松開。 白念想看得更清楚些,畫面戛然而止。 與此同時,白念的電話忽的響了起來。 竟然是徐長夏打來的。 白念趕緊接了起來。 【念念?!?/br> 徐長夏的聲音就像是一記安撫的藥劑,讓白念七上八下的心稍稍平復了些。 身側的沙遷見白念忽的臉色不好,探身詢問她:“怎么了?” 腦海中畫面里沙遷的臉切換成了現(xiàn)實中沙遷的臉,白念下意識后退一步,反應有些大地拉開跟沙遷的距離。 恐懼在心頭彌漫,將白念裹得喘不過氣。 她實在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或許是聽到沙遷說話的聲音,電話里的徐長夏語氣升騰起幾分緊張的意味:“念念,你身邊有人?” 白念拽著手機,拽得指節(jié)發(fā)白,她看了眼沙遷,又趕緊問電話那頭:“長夏,我,我不太舒服,你能來接我嗎?” 白念這么明顯的應激,沙遷自然察覺到了她突然升起的戒備。 她此前害怕他能力時就這樣,但此刻,那反應,那眼神,似乎比以前還要更甚。 注意到到白念說自己不舒服,沙遷蹙眉,上前一步:“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剛剛還是不小心喝了湯?我送你去醫(yī)院?” 只是他剛上前一步,白念又慌亂地后退了好幾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到更遠。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沙遷,唯恐沙遷再靠近她一絲一毫。 幾次三番聽到沙遷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徐長夏沉下聲音:【念念,定位發(fā)給我。我馬上來接你!】 掛掉電話以后,走廊里便安靜得有些嚇人。 白念看了眼沙遷,硬著頭皮繼續(xù)之前的話題:“以后……” 她說話有些不連貫:“不要聯(lián)系了?!?/br> 沙遷意識到白念不應允他靠近的態(tài)度,他只能止住腳步,努力壓抑住情緒和語調:“因為徐長夏?” “不管因為什么都不要再聯(lián)系了!”白念忽的提高嗓音,令沙遷的臉色不覺慘白。 白念見沙遷始終還站在那邊,她戒備又畏懼:“你可以走了。” 站在走廊里的人僵直地停在原地,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似是在努力抑制即將決堤的黯然。沙遷咽了口口水,低沉道:“你不是不舒服嗎?我不放心。” “有人來接我,不用你cao心?!?/br> “好?!鄙尺w的聲音啞然,“我看到他來,確定有人照顧你,我就走?!?/br> 徐長夏來得非???。他趕到的時候步子生風,一路快走到白念跟前。 終于不用單獨面對沙遷,白念幾乎直接撲到了徐長夏身上。 徐長夏有些驚訝于白念這個看上去有些失控的擁抱,接而慢慢摟住白念,安撫地拍了拍白念的背。他看到白念安然無恙也算是松了口氣:“你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不對勁。念念,你哪里不舒服?你嚇死我了?!?/br> 摟住白念時,徐長夏忽的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沙遷。 沙遷微微弓著身子,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雙狹長的眼睛冷冷地看向他們這邊。 徐長夏的眼神不覺凌厲了幾分,帶著微微騰升的敵意跟沙遷對峙而立。 向來溫和的徐長夏聲音冷了兩分:“念念,我?guī)慊厝ァ!?/br> 白念趕緊拽緊徐長夏的衣角:“好。” 長長的,仿佛沒有盡頭的走廊里。沙遷看著白念被徐長夏拉著離開,又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角。 他一動沒動,始終站在原地。 ———————————————— 白念走路有幾分跌跌撞撞的,到上了徐長夏的車也依然覺得后怕。 徐長夏滿是擔心地打量著她:“念念,你要不要去醫(yī)院?” 白念搖頭:“不是身體不舒服?!?/br> “遇見不開心的事了嗎?” “嗯?!?/br> 徐長夏想了想,忽的起身,離開駕駛位:“念念,你等我一下。” 約莫兩分鐘后,滿頭大汗的徐長夏帶著熱飲回來,遞給白念。 白念愣了愣,迎上徐長夏暖暖的笑意:“喝點熱的,別擔心,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說,要是不方便跟我說,那我就陪著你?!?/br> 白念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跟徐長夏說她的懷疑和恐懼,畢竟這怎么看都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但徐長夏的笑就像帶著能融化堅冰的溫度,確實令白念的不安稍稍平復。 她捧著手里的熱飲,心里升起一些暖意。 白念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忽的踢到下方的什么東西。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些彩帶和氣球,上面印著“生日”的字樣。 她莫名地看了眼周遭,發(fā)現(xiàn)徐長夏的后座也放著一些小公仔和裝飾品。 徐長夏像是這才想起來自己車子里裝著這些東西。 他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側臉,笑道:“嘖……剛剛來得急,忘記收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