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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昨天兩人發(fā)生的事情所影響,他眼神仿佛有些揶揄,輕笑道:“你先。” 白念硬著頭皮按下指紋,接著一溜煙地沖上了辦公樓。 才剛在辦工桌坐下,張雅就沖白念擠了擠眼睛,停到白念桌子前:“誒,白念,你就別瞞我了。我保證幫你保密。你說下唄,你跟沙經(jīng)理是不是那種關(guān)系?” 白念皺著眉把身子后仰,立刻提高音量鄭重道:“不是!?。 ?/br> 張雅不信地偏了偏腦袋:“都一起來上班了,還想蒙我?!?/br> 白念真的想跳進黃河洗一洗了。 “那只是剛好差不多時間到公司好吧!” 兩人正說著,沙遷提著個打包盒,朝白念和張雅這邊走來,也停到白念桌前。 正在跟張雅自證清白的白念心頭冒起不詳?shù)念A(yù)感。 接而,沙遷將打包盒放到白念桌上,言簡意賅道:“別老不吃早餐。” 說完,便若無其事地走開了,留下表情漸漸如同火燒眉毛的白念。 白念在張雅“果然如此”的眼光中百口莫辯,她的手沒有章法地在空中比劃著擺手否認:“不是!” 張雅毫無誠意地說著反話:“好好好,來公司第二天就知道你‘老不吃早餐’,你倆不熟?!?/br> 那是沙遷的能力好吧。 白念就差咆哮出聲:“真不熟!” 張雅點頭,拍了拍白念的肩膀:“嗯,我信了,公司其他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br> 白念想學(xué)動漫人物拿額頭撞墻來表達內(nèi)心的冤屈了。 這一天,白念過得就像一只一直在驚嚇炸毛的兔子。 她中午在坐滿人的員工食堂吃飯吃得正香時,沙遷進來了,還端著餐盤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對桌。 白念咬了半口的雞扒僵在嘴里,正值飯點,周遭全是帶著探究目光的同事。 她吞了吞口水,對自己身側(cè)的張雅解釋:“不是?!?/br> 張雅敷衍地點頭:“嗯,對,你們不是。” 解釋不清楚。白念盯了眼沙遷,端起飯盒,百米沖刺地逃離現(xiàn)場,跑回了辦公室。 就連下午開個月度會議,白念也膽戰(zhàn)心驚的。 公司要搞企業(yè)文化展,時間趕,布置任務(wù)重,是個大苦差。這月度會開著開著,苦差就在花知晴的引導(dǎo)下悉數(shù)落到白念身上。 其實企業(yè)文化這塊本來就該是花知晴的工作,把苦差扔給白念,張雅自然氣得臉紅脖子粗,想去跟花知晴辯論。但謝總一貫地偏袒花知晴,就在白念以為自己這班加定了時,一直坐在一邊不吭聲的沙遷突然插了句話進來,說白念現(xiàn)在是他的助理,他需要白念一直在旁協(xié)助。 謝總打趣地笑了兩聲,說可以給沙遷安排其他人,沙遷偏說換人他不適應(yīng),謝總最終只能無奈地將活扔回給花知晴。 張雅剛剛惱怒的表情變得戲謔,她挑眉地看了眼沙遷,又看向白念:“你現(xiàn)在打算跟我坦白了嗎?” 白念欲哭無淚:“真不是?!?/br> ———————————————— 這天回家,白念沒管等她下班的沙遷,她抱著誓死撇清關(guān)系的決心自己坐公交回家。 才到屋門口,就發(fā)現(xiàn)李知新站在沙遷家門前準(zhǔn)備敲門。 白念笑著跟李知新打了個招呼:“嗨,上次都沒認出你來?!?/br> 李知新愣了下:“你是?” “白念?!?/br> 李知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哇,你跟溫故感情好好,小時候你倆就天天形影不離的,現(xiàn)在居然還住一起?!?/br> 白念好笑道:“是呀,你搬走以后好久不見了。我還記得你以前天天被溫故追著打?!?/br> 李知新故意“咳”了聲:“不提這個了?!?/br> 兩人聊天時,沙遷開了門。 他一見李知新就蹙眉:“你怎么來了?” 李知新提起手里的打包盒笑道:“我那邊新開了一家超好吃的網(wǎng)紅店,阿遷,看我多心疼你,特地打包來給你吃?!?/br> 沙遷卻一點都不給面子:“少來。之前不是還在嫌棄我這邊樓梯房,不是人住的嗎?這幾天倒是跑得勤快,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來?” 李知新露出戒備的表情,往后跳了一步,用食指指住沙遷:“不準(zhǔn)窺探我心里的想法!” 白念被李知新這表情弄笑了,這臺詞簡直跟她以前說沙遷的一模一樣嘛,看來沙遷不光讓她一個人覺得被窺探。 回屋時,來開門的溫故看見白念跟沙遷都站門口:“你們仨怎么在一起?” 白念看了眼沙遷。 沙遷的表白再次晃過白念腦海。 【我確實喜歡你?!?/br> 臉上毫無緣由地發(fā)燙,白念悶頭就要往屋里走。 身后卻傳來沙遷叫她的聲音。 “白念?!?/br> 白念僵硬地回頭看門外的人。 沙遷語氣平淡:“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br> 白念知道沙遷說的是系統(tǒng)的事。也虧得沙遷一番表白后,還能提醒她這個。 白念看著門外表情淡然,語氣淡然的沙遷,她現(xiàn)在嚴重懷疑他倆位置互換了。 怎么表白的人是這么副冷淡泰然的模樣,反而換成她坐立不安,不知所措了? ———————————————— 另一邊,沙遷的屋子中,李知新不可置信地嚎道:“什么?你昨天表白了???!” 沙遷投過去一記眼刀,李知新立刻識趣地降低了音量。 李知新“嘿嘿”地笑了兩聲,感嘆道:“阿遷,我就知道你面對股票的大起大落時極其冷靜,沒想到你單戀表白都跟做題似的沉穩(wěn)淡定。” 李知新還感嘆著,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 他回頭,發(fā)現(xiàn)沙遷的手里提著個水壺,此時水杯已經(jīng)滿了,嘩嘩的水聲不斷溢出,但沙遷就跟靈魂出竅一樣,視線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李知新喊了聲:“阿遷?” 水花濺到沙遷腳上,沙遷這才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他放下水壺,準(zhǔn)備去收拾地下的水跡,卻一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磕得發(fā)出一聲悶哼。 李知新看著這樣的沙遷,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他算是知道了,說什么沙遷表白以后面對白念能泰然自若? 沒準(zhǔn)他這發(fā)小表白時看起來鎮(zhèn)定如山,可手心全是薄汗,心情七上八下,慌得一批。 0023百口莫